“嗯,你想让我怎么负责?”,他从善如流。秦汐再度瞠目结舌。是啊,要他怎么负责?!一个使君有妇,一个罗敷有夫,她想让他怎么负责?!念及此,心里的委屈更浓,哭腔也越发地厚,“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我怕我遇到的是一个流氓无赖,或者说是一个有病的人.......”她越说越来气,干脆伸手一把推开他,裴锦川顺势放开。秦汐膝盖一软,差点跌坐在地,腰身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扣住——抬眸,对上了那双幽深如渊的琥珀色眸子。
裴锦川狠狠地盯着自己面前的小女人,那目光凶得恨不能将她大卸八块,“你最好给我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
声音冷得让秦汐打了一个寒噤,她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他竟是往前走了一大步——
步步紧逼,将她逼至墙角,抬手撑在她的脸侧,气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脸上,灼烫得让她心惊。
“你放,放开我......”
她的声音有些虚弱,跟刚才那一巴掌的气势截然不同。
裴锦川浓眉一挑,“理由。”
他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迎视上自己的目光。
两个人隔得这样近,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一对亲密相拥的情侣一样。她甚至能听到他那傲慢而有力的心跳.....每一下都像是跳在她的心尖上一样。
脸色依旧苍白,被他如此禁锢在双臂之间,失了自由,委屈如浪潮再度翻滚而来,卷红了她的眼圈。
控诉的话在喉中翻滚千百次,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鼻腔里全是他芝兰青桂的气息,快要将她逼疯......
抬手,摊开自己的掌心到他面前。
完整的四颗琥珀袖扣在掌心中一字排开,是对他无声的控诉。
“哦?”,他目光依旧无波,声音依旧磁浓,“那一晚的确是我和你在一起。”
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证明他一早就已经知道了!
秦汐委屈的眼泪止不住地滑落腮边,似珍珠一般。裴锦川拧眉,“有什么好哭的?”
明明被打了一巴掌的是他,现在被嫌弃的也是他!
秦汐哽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件事?!”
裴锦川盯着她腮边的眼泪,只觉莫名烦闷,“告诉你做什么?你要对我负责吗?”
秦汐:“......”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个男人.....
“要负责也是你负责!!!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气话冲口而出。
“嗯,你想让我怎么负责?”,他从善如流。
秦汐再度瞠目结舌。
是啊,要他怎么负责?!一个使君有妇,一个罗敷有夫,她想让他怎么负责?!
念及此,心里的委屈更浓,哭腔也越发地厚,“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我怕我遇到的是一个流氓无赖,或者说是一个有病的人.......”
她越说越来气,干脆伸手一把推开他,裴锦川顺势放开。
秦汐膝盖一软,差点跌坐在地,腰身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扣住——
抬眸,对上了那双幽深如渊的琥珀色眸子。
琥珀.....,原来他的眼睛,也是琥珀色。
心狂乱地跳了一下,差点蹦出喉咙,全身莫名地发烫。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语气也充满了魅惑——
“现在知道是我,有没有觉得些许惊喜?或许,那一晚也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秦汐一怔,他已经将她扶着站直,不动声色地扣住她的手将她往里带,“先上楼再说。”
声音,放软了不少。
秦汐愣愣地,任由他将自己带了上去,心里却激荡着他刚才说过的那句话——
发现是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庆幸,有那么一点点觉得,一切没有那么糟糕?
进了电梯,裴锦川才松开她的手,他眸瞳深深,裹着一丝意味深长,“给了我,没那么糟糕是不是?”
秦汐一怔,脸颊火烧火燎地滚烫起来,莫名不敢再看他,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两个人呆在狭小的电梯空间里,周遭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她往后退缩了一步,紧紧贴在电梯壁上,失了神......
................
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刚才相拥的楼梯口,有一个人举着手中的相机一闪而逝,迅速消失在刚刚笼罩下来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