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他在喊她,轻飘飘的三个字却像是突然崩塌的雪重重的砸进了温礼的心底。沙哑的声音又低又沉。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给狠狠地揉了一通,语气也不由自主的放温柔起来。“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霍璟言还是不说话,就这样倾身抱着她。柔软的珊瑚绒外套下,她的身姿曼妙瘦软。空荡了几天的灵魂,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实。也不知过了多久,霍璟言松开了温礼。他拿出从澳门带回来的围巾给她戴上。当初坐在车里一瞥,他就觉得这条围巾与温礼十分相配。
她接到霍璟言的消息很突然,只刷了牙洗了脸,在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外衣就下楼了。
明明昨晚还在澳门的人,怎么一大早就在海城了。
天空乌压压的聚集了一片云,似有一种狂风暴雨的前奏。
温礼还没走近,男人就从里面替她开了车门。
暖气十足的车厢里,温礼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泛白的唇瓣轻轻张开一条细缝,吐息呼气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坐最早的航班吗?”
从澳门直飞海城也要两个多小时,现在才过九点。
霍璟言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话?你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温礼望向他,发现男人衣襟微乱,淡漠的柳叶眼下有片青色。
看起来是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你好像很累,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晚点咱们微信上再说。”
她侧过身刚想下车,一股热意靠近,结实的手臂缠绕上她的细腰,男人呼吸灼灼。
“大小姐。”
他在喊她,轻飘飘的三个字却像是突然崩塌的雪重重的砸进了温礼的心底。
沙哑的声音又低又沉。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给狠狠地揉了一通,语气也不由自主的放温柔起来。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霍璟言还是不说话,就这样倾身抱着她。
柔软的珊瑚绒外套下,她的身姿曼妙瘦软。
空荡了几天的灵魂,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实。
也不知过了多久,霍璟言松开了温礼。
他拿出从澳门带回来的围巾给她戴上。
当初坐在车里一瞥,他就觉得这条围巾与温礼十分相配。
一样的纯白无暇,一样的柔软绵绵。
柔软的羊绒围巾材质细软,贴在脖颈的肌肤上也没有异样的感觉。
温礼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心脏扑通扑通的加速跳了起来。
“很好看。”
和他预想中的一样漂亮。
“谢谢。”
温礼觉得车厢里的温度似乎上升了许多,浑身冒着一股热气。
她微微垂着头,将下半张脸隐进了围巾里,纤长的睫毛如羽翼般不安的扑闪。
突然,一只大掌托起她的下巴,男人的俊脸不断在她眼前放大。
温热的唇瓣含吮着她的,黑发里面被插进男人的大掌,细软的发丝和粗厉的摩擦出‘沙沙’的声音。
缠绵的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等到温礼在被放开的时候,她张开两瓣儿被吮咬得发红的唇,软软的靠在霍璟言的胸前,苍白瘦小的手还紧紧的抓着对方的衣襟。
“这几天你没回别鹤庄园?”
他吩咐老张每日煎的药,温礼也落下了三四天。
“我这边方便一些。”
这个理由牵强又蹩脚,南阳区算是郊区了,地铁的线路又少,距离鸿景医院也不算近,附近没有大型的商城,怎么都和方便搭不上边。
温礼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住在他的房子里。
霍璟言没有拆穿她的想法,温热的大掌顺着脖颈往下,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掌掠过她的锁骨。
去澳门前的那天晚上太疯狂了,他不小心在温礼身上留了印子。
雪白的肌肤上,吻痕淡了许多却依旧清晰可见。
温礼被他弄得有些痒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正要推开他手时却听到男人开日讲话。
“大小姐,后天晚上和我回老宅吃年夜饭吧。”
除夕那晚,霍家所有的人都会回来聚在一起吃年夜饭。
这是霍老定下的规矩,吃完年夜饭还会一起拍全家福,即便是他也无法推脱。
霍家子孙关系并不复杂,但他往年每次都是冷冷的走个过场,与温情和睦格格不入。
“一定要去吗?”
温礼眼里多少有些抗拒,她心里不想和霍璟言以外的霍家人接触。
更别说是吃年夜饭这种特殊的场合了。
“爷爷向来说一不二。”
他看着温礼,眼底氤氲一片深色。
“大小姐,我不想让爷爷直接去找你。”
霍老那个性格,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如果他略过自已去和温礼相见,不会有好的收场。
看着从雪地里渐渐开远的车,温礼捧着围巾将脸埋了进去。
看来霍家的年夜饭是躲不了了。
“小礼,你怎么站在这里。”
唐欣挺着肚子从出租车里下来。
“嫂子。”
“怎么穿成这样就在外面,也不怕一会受凉了。”
温礼有些心虚的垂下了头,闷闷的道:“我出来丢垃圾。”
“是吗。”Ꮣ
唐欣声音不平不淡,目光望向消失在街尾的黑色车辆上。
刚才她远远的在出租里看到温礼是从那辆车里下来的。
“快进去吧,下次丢垃圾可不能穿成这样,这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她不动声色的挽着温礼上了楼。
唐欣是带了脏衣服回来清洗,又顺便要将电脑带去医院。
温煦动完手术各项指标已经在慢慢恢复,医生说他这几天就会醒来,所以医院离不了人。
临出门时,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温礼,捏着门把的手紧了紧。
“小礼,能把熊小姐的微信好友推给我吗?”
“嫂子你找熊熊有事?”
“我听说熊小姐的父母都是大学教师,也不算富裕,熊小姐借了这么多钱,我们肯定要好好感谢她,你说对吗小礼?”
唐欣语气淡定,面色自然。
“好,我推到你微信上。”
温礼也泰然自若,叫唐欣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那我先去医院了,这几天雪下得大,你不要来回跑,等你哥醒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
门被带上,整个房间彻底安静下来时,温礼才重重的呼了日气。
唐欣开始怀疑她了。
年三十下午,霍家老宅的大门上挂了崭新的红灯笼。
空旷的院子里支了一张大木桌,桌上摆放着红纸和笔墨砚。
“爸爸的字写得越来越好了,看上去苍劲有力,都快赶上市里那些老书法家了。”
霍安向来是会讨霍老开心的。
他眉梢一扬,神采奕奕:“写个春联玩玩而已,和专业的相比我老头子还是不够格。”
“爸爸谦虚了,要是霍醒那小子写字有您十分之一好,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哼,你家那臭小子整天跟个疯猴子上窜下跳,让他安静坐十分钟就跟要杀了他似的。”
自已儿子是什么样的人,霍安最清楚,所以她也并不气恼。
“今天言小子要带媳妇儿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