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凝摸了摸自己的脸,神情认真,“我本来不这样,等我养好了脸变白了会很像姐姐的。”赫连煊眼里跳动着不知名的怒火,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江雪凝尽量不那么狼狈的移了过去,抬眸看他,“听说姐夫唯爱和姐姐长的有几分像的女人,您要相信假以时日我一定是最像的那个。”长着一双一样的眼睛,却用这么下贱又卑鄙的方法勾引他,赫连煊端起一旁的茶杯,一抬手茶水泼了她一头。冰冷的茶水流进眼睛里,江雪凝被刺激的闭上了眼睛,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
赫连煊坐在椅子上,凝视着她。左看右看除了那双眼睛,没有哪一点像顾明月,性格尤其不像。
“长成这样,是谁给你勇气勾引朕的?”
江雪凝“咯咯咯”娇笑了两声,“当然是姐姐给的勇气。”
“需要给你一面镜子,你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吗?”赫连煊觉得她不可理喻。
江雪凝摸了摸自己的脸,神情认真,“我本来不这样,等我养好了脸变白了会很像姐姐的。”
赫连煊眼里跳动着不知名的怒火,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江雪凝尽量不那么狼狈的移了过去,抬眸看他,“听说姐夫唯爱和姐姐长的有几分像的女人,您要相信假以时日我一定是最像的那个。”
长着一双一样的眼睛,却用这么下贱又卑鄙的方法勾引他,赫连煊端起一旁的茶杯,一抬手茶水泼了她一头。
冰冷的茶水流进眼睛里,江雪凝被刺激的闭上了眼睛,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
她告诉自己比起家破人亡万箭穿心,现在这些都不算什么。
只有求得一线生机活下去,才有机会逆风翻盘。
而且,让赫连煊记住她,本来就是她计划里的一环。
“现在清醒了吗?”赫连煊问。
江雪凝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笑的无辜极了,“原来姐夫不喜欢我这样啊。”
赫连煊接过侍女递的手帕擦了擦手,“想爬我的床,你还没有资格。”
小小年纪就这么心机,一点也不像那个人的妹妹。
江雪凝倔强的道,“等我长大了,您会为今天的话后悔的。”
赫连煊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后不后悔孤不知道,但你要是解释不好,为什么带人进冰墓,孤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江雪凝垂头看着地面,久久没说话。
“很难解释吗?”赫连煊将手里的匕首扔在她面前,“自裁下去陪你姐姐吧。”
江雪凝泪眼朦胧的哭道,“姐夫,你好狠的心。”
“没将你处以极刑,已经是仁慈了。”赫连煊不为所动的看着她。
江雪凝脸色一变瞬间停止了哭泣,神色穆然的道,“我梦到了姐姐,她说在下面很冷,所以我就带人来看她了。”
赫连煊明显不信她的话,目光非常有压迫性的凝视着她,神情有几分不耐烦。
要不是因为玉佩,她早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江雪凝继续面不改色的继续编,“结果好不容易走到冰墓面前,幻阵就破了。一群白衣人想杀人灭口,我带去的人为了保护我全部死了。千钧一发之际,要不是发生了雪崩,我估计也会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
三天前她的所有信息就已经送到了他的面前,被丢到乡下虐待长大,两个月前刚刚回江家。
按理说,她没有能力破开那样的幻术。但是她能带人从江南到这里,甚至进了冰川又全身而退,处处显示出她的不简单。
“你嘴里的话,到底有几句是真的?”
赫连煊心里升起一股暴虐来,捡起地上的刀,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用刀尖在她手臂上划出一条条血痕来,“长着这样的眼睛却这么肮脏,不可饶恕!”
江雪凝隐隐觉得他不太对劲,看着他下手越来越狠,也顾不得多想,扑上去抱住了他,“想姐夫疼我,这句是真的。”
“呵呵呵呵呵…”
赫连煊轻笑了一声,压下眼底的戾气,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既然你那么想步你姐姐的后尘,那我就留你一条命吧,我们慢慢玩儿。”
江雪凝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从善如流的道,“我一定会陪姐夫好好玩的。”
玩的他国破家亡,不得好死!
赫连煊掀起衣角粗暴的捂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这样一双眼睛,被虐哭一定很漂亮。”
江雪凝垂眸,敛下眼里的神色。
赫连煊一瞬间又恢复成了冷俊的帝王,吩咐道,“带她下去包扎,将人看好。”
将雪凝被扶走,赫连煊神色晦涩不明。
明月她总是不听话,他才失去了她。
既然她那么想当明月的替身,他就成全她。自己从现在开始养,这次一定不会出现差错。
江雪凝被扶到隔壁房间,御医来给她看了伤,包扎了腿,开了药。
她疲惫的靠在床上,对侍女道,“姐姐可以帮我倒一杯热水吗?”
赫连煊现在对她态度不明,侍女也不敢怠慢,服侍她喝了水,又帮她换了干净衣服。
死里逃生,江雪凝那根紧绷着的弦一松懈,身体上的疲惫立马袭来,她很快沉沉睡去。
在醒来,她是被活活冻醒的。
沈昭延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她身上的被子被揭开了,难怪冷的不行。
江雪凝撑着坐起来,一把拉过被子裹上,“你怎么可以随便掀我被子,男女有别懂不懂。”
沈昭延冷笑,“你让你姐夫疼你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
“我有我的打算。”江雪凝淡声道。
沈昭延看到她这张脸就来气,绝美的面容却吐出毒蛇一样的话,“我看你就是长的丑玩的花,还想学人家靠脸上位做宠妃,简直是痴人说梦。”
江雪凝演了一天了,本来就很心累。被他这么一说,脾气瞬间上来了,“呵,你才长的丑,全家都丑。等我恢复了容貌,亮瞎你的狗眼。”
沈昭延讳莫如深的道,“或许等不那一天,你就会先被玩残。”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江雪凝不顾冷的抓住他的手。
沈昭延注意到,她露出的手臂上,有好几条划痕,目光一凝,“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如果你非要选择这种方式,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这当然只是她的权宜之计,她怎么可能真的和赫连煊发生点什么。
江雪凝注意力全部在他刚才那句话上,“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想知道?”
江雪凝点头。
沈昭延高冷的道,“那你求我啊。我看你挺会求他的。”
一回生二回熟,江雪凝清了清嗓子,摆出柔弱的神情矫揉造作的道,“世子你也疼疼我,人家真的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