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喊一声嘛,喊一声嘛。”周景彻被她缠的推脱不了,缓缓张口喊了句:“小沈总。”说完又低头看着沈辞的眼睛,又喊了一声:“小沈总,这样好不好听?”沈辞和他凝望对视,一个眼神宠溺,一个清澈明朗。沈辞抱紧了周景彻的胳膊,声音激动:“好听tຊ,小叔叔喊的最好听了,”周景彻轻刮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尖。“这点出息。”沈辞可算过了把瘾,小沈总,比沈总更好听。俩人到了主楼,小笨蛋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回来立刻扑上去,沈辞接住黏人的小笨蛋。
周景彻也被她的高兴感染,一向冷峻的眉眼间露出轻松的笑意。
“小叔叔,你也喊一声。”
沈辞还没听过周景彻这么叫她,晃着他的胳膊撒娇。
“快快快,喊一声嘛,喊一声嘛。”
周景彻被她缠的推脱不了,缓缓张口喊了句:“小沈总。”
说完又低头看着沈辞的眼睛,又喊了一声:“小沈总,这样好不好听?”
沈辞和他凝望对视,一个眼神宠溺,一个清澈明朗。
沈辞抱紧了周景彻的胳膊,声音激动:“好听tຊ,小叔叔喊的最好听了,”
周景彻轻刮了一下小家伙的鼻尖。
“这点出息。”
沈辞可算过了把瘾,小沈总,比沈总更好听。
俩人到了主楼,小笨蛋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回来立刻扑上去,沈辞接住黏人的小笨蛋。
“小笨蛋,妈妈我今天暴富啦!!!!”沈辞把小笨蛋亲得眼神涣散。
沈辞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东倒西歪,一个劲的亲小笨蛋。
小笨蛋最后闭着眼睛承受妈妈汹涌的爱意:妈妈疯了。
小笨蛋眼睛看向一旁坐着的“爸爸”,冲他汪汪了几声。
周景彻没有理会小笨蛋的求救,低头看平板上的时政新闻,表情略微凝重。
沈辞看小狗盯着周景彻看,挠了挠它的下巴,小声对女儿说:“你小外公在忙,别吵他。”
周景彻听到这个称呼剑眉紧皱,外公?
这是什么破称呼。
“小笨蛋,妈妈今年会收到好多好多钱,虽然这些钱都是你小外公挣的。”
沈辞这样说着还用脚踹了踹坐在她脚边的周景彻。
“但是,你小外公把好多钱都给妈妈了,怎么办,你妈妈要爱上他了。”
周景彻点平板的手指一顿,看向那个躺在沙发上的小辞。
之前小辞不是没有这么说过,不过都是小孩子的玩笑话,周景彻也没有放心上。
今天突然被她这么一说,心里竟隐隐有些期待。
“不过,妈妈是知恩图报的人,就算你小外公孤独终老妈妈也会给他养老送终。”
周景彻脸色越听越黑,这个熊孩子。
男人一只手握住沈辞的脚腕,轻轻往自己身边一拽,沈辞躺着整个人被拉过来了几厘米。
沈辞小腿被放在周景彻的大腿上,男人有节奏的帮她按摩小腿。
一时间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除了几声小狗的汪汪叫,满室安谧。
“嘶。”沈辞突然叫出声。
“怎么了?”周景彻问道。
“小叔叔,你手劲太大了,我疼。”沈辞刚才确实被他按摩按疼了。
“娇气。”周景彻虽这样说,但是手上也放轻了力道。
沈辞小声回怼男人:“我才不娇气。”
周景彻手上稍微一使劲,沈辞疼得想踹人。
周景彻给她按摩完,“你每天早起跟着我一块锻炼也不至于这么柔弱。”
沈辞看着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活该相亲失败。
松云居的阿姨过来给周景彻端来一杯解酒汤,周景彻吩咐道:“再给小姐倒杯水。”
“是。”
周景彻喝完放下汤碗,看着低头玩狗爪的小姑娘。
看了她许久才开口:“小辞,下个剧本定下来了吗?”
沈辞从沙发上爬起来摇摇头,轻叹了口气:“看了几个还行的,还没完全定下来。”
说完又想到了海宇文化的剧本,她欲言又止。
周景彻看出小姑娘的心思,循循诱导:“娇气包有烦恼了?”
沈辞又踹了他一脚:“我不是娇气包。”
周景彻声音醇厚,像是一个坚实的屏障给沈辞倚靠:“好好好,小辞不是娇气包,那可以给叔叔讲一下你的烦恼吗?”
沈辞接过来家里阿姨给她倒的水。
女孩说话如涓涓流水般动听清澈,原本还神色轻松的周景彻在听到海宇文化的时候,眉头紧皱,眼底的冷光乍现。
沈辞说完也很郁闷,小笨蛋敏锐的察觉到妈妈的心情不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周景彻斟酌再三:“小辞,现在的海宇文化掌权人不是以前的那批人了。”
“而且,谢应淮挺想你的,这些年你生日他都送来不少东西。”
周景彻见身旁的小家伙闷闷不乐,揪着狗毛。小笨蛋疼得龇牙咧嘴,他赶紧收住了这个话题。
“过几天我去港城出差,小辞要是想去玩可以跟着我一块去。”
沈辞听到这抬起头来:“你要去几天?”
周景彻抱过来他闺女小笨蛋,呼噜呼噜毛。
“没几天,五天左右,要是小辞想去的话,咱们可以在那里多玩几天。”
沈辞背靠着沙发,想了一下,周景彻也不急着催她。
最后周景彻一个人上了去往港城的公务机,正巧那天沈辞的新剧开机。
正巧这天晴空万里,沈辞看着天上飞过的飞机,在心底也祝愿他此行顺利。
开机仪式在京南举行,沈辞作为投资人之一和女二号同主创人员一起举行完上香仪式。
休息的时候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赵黎。
沈辞想了一下,好像赵晴也赞助了这个剧,她赞助了不少飞影娱乐这段时间开机的剧。
赵黎大摇大摆的走到沈辞身边,看她在看剧本,她小声的在她身边坐下。
她的目光仍往她那里撇了撇,看她今天穿着干枯玫瑰色的长袄,画着淡妆,鸦羽般的长睫时而轻颤,白瓷的小脸上的细小绒毛在温暖的阳光照耀下跳跃。
赵黎打开手机,瞥了一眼拿着咖啡喝的助理,见她没有阻止,她对着沈辞赶紧拍了一张。
拍完后高兴地拿过来手机一看,手机上的沈辞带着标准的职业笑容比了个耶。
赵黎差点手机没有拿稳。
沈辞静静地看着她:“赵小姐您是来找我的吗?”
赵黎摸了一下头发,掩饰掩饰尴尬,她今天穿的实在是有些暴发户的气质,把彰显有钱的东西全往身上戴。
但偏偏赵黎气质高傲,足以撑得起这些首饰。
“差不多,在这个剧组里我也只认得你。”
沈辞没继续搭话,低头看自己的剧本。
赵黎在现场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想找的身影,主动凑到沈辞身边。
她见沈辞没有动,她继续把下巴往她肩膀处又靠近了一下。
沈辞身上淡淡的香气,靠近了闻更清晰。
赵黎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你好香啊。”
沈辞身子往后倚靠,和赵黎拉开距离,半垂着眼睛看她:“你流氓啊?”
赵黎还想说什么,便听到有人在喊沈辞,沈辞脱掉身上的羽绒服,身上穿的是得体的黑裙套装。
助理接过沈辞的衣服,看着自己的老板被冻红的手臂,似乎感同身受似的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赵黎眼睛都瞪大了,她身上披着貂都不敢把手伸出来,京城这个鬼天气室外温度能零下十度。
沈辞捏紧拳头咬着牙走了过去,一场戏时间并不长,十五分钟搞定。
因为天气原因,沈辞情绪进入的也快,被她打的女人在戏里恶狠狠的盯着她。
直到导演喊了一声咔,沈辞的助理赶紧跑过去给老板穿上衣服。
在沈辞看不见的地方,在戏里被她打的女人眼中猝着毒蛇般的目光。
沈辞脊背发凉,穿上衣服往后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拍下一场戏了,也没有什么异常。
沈辞坐下喝了一大杯热茶,身上的寒意还是未驱赶半分,手里拿着热水被子取暖。
只是今天下午有三条她的戏,她得在片场呆着。
赵黎不知从哪又凑了过来:“沈辞,你演的什么这么过瘾,又是骂人又是扇巴掌。”
沈辞吸着鼻子,拿着水杯在脸上滚了滚,人已经快冻僵了。
她接过来助理手里的保温杯,喝了一口,才回答赵黎的话。
“女二在戏里被她同事造黄谣,把这个造黄谣的同事约出来打了一顿。”
赵黎悄悄把沈辞的样子拍下来,这演员还是个体力活。
沈辞的助理看她又拍,提醒道:“小姐,就算您是我们星辞的朋友,也不能把剧的路透照片发出去。”
“啊,好行。”
赵黎还想把照片发给周景彻,现在只能放下手机。
沈辞飞速运转的大脑过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今天的三场戏拍完才有时间回到房车上暖和暖和。
“咳咳咳咳。”
沈辞擤鼻涕的纸巾快满了一筐垃圾袋了。
“星辞姐,奶茶和重新温的鸡汤都好了。”
沈辞拿过来小桌子上的勺子一点一点的舀着家里阿姨给她炖的鸡汤。
房车内的温度很高,但是沈辞仍旧里里外外裹着厚重的衣服。
一勺子温暖的鸡汤入胃,沈辞冰凉的身体才算从体内获得源源不断的能量。
她还想喝第二口的时候手机视频铃声响了。
沈辞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周景彻。
沈辞接了视频把手机立在对面,不能耽误她喝汤:“小叔叔,你落地了?”
周景彻那边看着像是在车上,他沉眸盯着手机里的人,他才刚走了一天不到,里边的人脸色苍白,时不时的还咳嗽。
他蹙着眉头,刚才赵黎加他好友说是有沈辞的最新消息,加上之后给他甩过来几张照片,都是沈辞在片场冻得发抖的图片。
赵黎在照片下方附上一句话:“周总,您老去哪了,把我们小辞扔着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