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鸢正要拒绝,就看见薛桃眼里闪着泪花:“师姐现在还受伤,要是不让我跟着,我就偷偷跟去,反正我势必要保护师姐安危!”唐鸢心中一阵感动,只能应下。“但说好了,不许轻易动武。”主要是她不会,一旦动起手来,她就露馅了。薛桃深知五阳宗下山后不准轻易伤人的规矩,连连答应。
“师兄,你做了噩梦?”唐鸢看着盛从在噩梦中挣扎,咬牙切齿的叫着周玄祈的名字。
一种不妙的猜测在脑中盘旋,但她不愿相信。
可盛从却眼神清明的望着她:“是,我梦到了将我烧伤之人。”
他几乎是带着笃定唐鸢是唐鸢的报复心理说出的这句话,他不错眼的看着唐鸢的表情,却没得到她的任何反应。
他不满意的接着说下去:“是周玄祈烧伤了我。”
唐鸢却不信。
为了天下苍生,周玄祈会为了保住云湄这个神女,让她割血,挖她眼睛。
怎么会对无辜之人做出此举?
可她不能让盛从疑心,她目光坚定:“师兄,我们会为你找出伤你之人,为你复仇!”
盛从不语。
过了会儿,他说自己要休息,让唐鸢离开了。
许是,他意识迷离,看错了。
唐鸢走出房门,过了廊桥就是五阳宗的宗门广场。
五阳宗建在山里,虽说门派没落了,但这些年不管是为了强身健体还是坚信五阳宗的修道之人,上山来拜教的不算少数,人员众多。
也是如此,盛从才想着进宫一博,重兴五阳宗。
唐鸢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最前方的薛桃,年纪虽不大,但是自小就在宗门里长大,所以在宗门里辈分不小,排第四。
薛桃正带众弟子练武,感知到目光所及,回看过去,见是唐鸢,她忙举刀招了招手:“师姐!快来过几招!许久不与你比武,我手痒得很!上次被你一招打败,我练了许久,今日我定与你一较高下!”
唐鸢心里翻过惊涛骇浪,好家伙,原来她自己还是个高手。
可,可她现在,恐怕举起薛桃手里的刀都费劲。
她连忙拒绝:“我身体还是不适,今日怕是不能和你过招了。”
薛桃闻言,嘴巴立马瘪了起来,委屈巴巴的样子和她方才举刀练武的样子格格不入。
唐鸢看得想哭又想笑,连忙转身回了房躲起来。
不行,她再这样下去迟早要露馅。
要是被宗门知道她堂堂大师姐现在武功尽失,那还得了?
且不说她的伤总有好的一天,就是现在还没好,薛桃都要拉着她比武了。
她得想办法下山。
一方面也许能靠她自己救助百姓,一方面也能躲过在山里的许多麻烦。
于是次日,唐鸢就告诉了薛桃一众人,她要下山历练。
“什么?师姐你现在要下山历练?可是你的伤……”
唐鸢摆摆手:“我的伤不打紧。”
“可……”可大师兄怎么办?
“别可是了,不用担心我,我的伤也在痊愈,也许下山历练能让我更精进些,顺便也能给咱们五阳宗造势,不做些什么出来,谁能知道咱们要重出江湖了?”
唐鸢的话将薛桃的挽留堵得严严实实。
薛桃小拳头攥的紧紧的,“那我跟着师姐下山去!”
“这不……”
唐鸢正要拒绝,就看见薛桃眼里闪着泪花:“师姐现在还受伤,要是不让我跟着,我就偷偷跟去,反正我势必要保护师姐安危!”
唐鸢心中一阵感动,只能应下。
“但说好了,不许轻易动武。”
主要是她不会,一旦动起手来,她就露馅了。
薛桃深知五阳宗下山后不准轻易伤人的规矩,连连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