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上任就传出负面新闻,我倒要看你怎么向京城领导交代。侯亮平连连称是,额头虚汗止不住往外冒。高育良话中敲打之意他当然能听出来,但当下比这更重要的是,挽回自己在汉东省的名声。当着全体政法口官员的面控诉自己,侯亮平一个头两个大,悔恨的敲打着自己的脑门,“今天怎么就没去接机呢!”“我摆什么谱啊!”通话结束,侯亮平放飞想象力,顺着高育良惟妙惟肖的描述,
一张肥大油腻的脸上褶子满满,笑起来眼睛都藏进了肉中。
高育良看着气都没喘匀的马国强慌乱的解释,心中明白这事和他没多大关系,心头的气也消了大半。
拍了拍马国强肩膀,回头对着身后众人说到:
“老马就是你们学习的榜样!”
听到一把手释放的信号,马国强心头一口气松了下来。
一众官员也识相的配合着老领导,给马国强搭个台阶,笑着调侃道:
“重情重义的老马啊,你重的到底是同窗情,还是同床情!”
“刚才那女人长的可不错哎,年轻时肯定也是老马他们班的班花。”
“老马肯定暗恋人家来着,
看到女神来电,早忘了东西南北了,
说啥都答应,是不是啊,
马大哥!”
说着还故意扮着女腔,捏着兰花指戳着马国强的肥腰。
官场中人精无数,越是身居高位,越能把握领导心思。
如果高育良余怒未消,不理会马国强。是不会有人跟着玩笑捉弄他的。
身后众人的打闹没有打断高育良的思绪,
侯亮平此次汉东之行,一定是带着中央目的来的。
既然是有中央意图要施展,那手中一定也有中央给的尚方宝剑,这是惯例。
在意图不明前不能招惹,更不能得罪,不止不能得罪,还要搞好关系,结个善缘,方便日后行事。
想到此处,迅速走进顶楼办公室内。
拿起古老的红色电话机就开始拨号,
“嘟嘟嘟……”
反贪局局长办公室内。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正在躺椅上打盹的侯亮平不耐烦的接起电话。
“喂,谁啊!”
“哦,是高书记啊!”
“今天有点忙没去接您,实在是不好意思。”
“什么?我行事霸道、张扬跋扈、打压异己、结党营私?”
侯亮平慌忙坐起身来,眉头紧锁,全神贯注的听着电话那头的消息。
高育良听到电话那头明显惊慌的声音,
感叹到底是年轻人,城府太浅,心里压不住事。
随即继续施压道:
“听说你头一天上任,第二天就把局里的一名小姑娘送到检察院接受调查了?”
“我今天可是一下飞机就到办公室了,结果政法大楼都没进去,就被告状的家属拦住了。”
“当着汉东省政法口全体官员的面,声泪俱下的控诉她女儿的不公遭遇!”
“哦,她女儿好像叫秦昕是吧?”
高育良笑里藏刀的反问着,
今天所有政法部门一把手都去机场接机,唯独他反贪局长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即便你来自京畿重地,领着尚方宝剑。
还有国务院大佬做资本背书,
但刚上任就传出负面新闻,我倒要看你怎么向京城领导交代。
侯亮平连连称是,额头虚汗止不住往外冒。
高育良话中敲打之意他当然能听出来,
但当下比这更重要的是,挽回自己在汉东省的名声。
当着全体政法口官员的面控诉自己,侯亮平一个头两个大,悔恨的敲打着自己的脑门,
“今天怎么就没去接机呢!”
“我摆什么谱啊!”
通话结束,侯亮平放飞想象力,顺着高育良惟妙惟肖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