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许承泽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一定要问出个结果来。拉扯几个回合后,乔安然转过身说:“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你分手?”许承泽一怔,讷然地摇了摇头。他只当时因为自己从前对她太不好了,乔初语不喜欢自己了,所以才离开的。可是乔安然却说:“因为她早就劈腿了,她绿了你!”
乔母的话还没讲完,乔初语就惊愕地叫出声:“什么?”
她抓紧乔母的手,很是不敢置信:“您说什么,钟恒一说要快点和我订婚?”
乔母温柔地笑,重复了一遍:“是,钟家就是这么说的。”
乔初语心里只觉更加莫名其妙,嘴上悄悄嘀咕:“钟恒一搞什么啊,他这么厉害,和我结婚图什么?”
乔母见乔初语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忙问道:“初语,你像是不同意?”
乔初语连忙否认:“不是。”
接着,又确认道:“妈,你该不会是听错了吧?你确定钟家说的,是想要和我尽快订婚?”
乔母点头:“千真万确,是钟太太致电过来,亲口和我说的。”
这下,倒是让乔初语彻彻底底懵了。
她咽了咽口水,花了些时间,才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钟家和乔家一拍即合后,很快择了个黄道吉日,安排两人订婚。
而这边,乔安然却觉得不能看着乔初语这样顺利地嫁进钟家。
于是,她在当天下午,便又去了许承泽所兼职的咖啡店,却被店主告知。
“小许啊,他三天前就辞职了。”
“辞职?”乔安然皱起眉头,又去问了许承泽的室友。
这才知道,而许承泽这几天都躺在宿舍里,也没有去上课。
乔安然这才来到许承泽的宿舍外。
她敲了敲门,里面却无人应答。
不过门虚掩着,乔安然手指一堆,里面传来一股浓郁的酒臭味。
许承泽躺在床上,地上全是啤酒瓶,东倒西歪。
她走到许承泽的床边,痛心疾首:“许同学,你怎么在宿舍酗酒?”
许承泽面无表情,双眼也空洞。
他轻笑一声:“我妈离世了。”
乔安然听到这话,心里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许承泽如实回答:“五天前。”
乔安然沉默片刻,说了一句:“节哀。”
许承泽悲凉地一笑:“我早就接受了现实,只是,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听许承泽这么说,乔安然意有所指地开口:“许同学,我觉得,不是你没用,是初语做得太绝了。”
许承泽还是闭眼:“她和我分手了,不再给我妈付医药费,我不怪她。”
乔安然双拳握紧,带着可怜的语气对许承泽说:“许同学,看见你被蒙在鼓里,我是真的很痛心”。
许承泽这时才展现出了一些情绪变化,他从床上爬起来,眉头紧皱:“什么被蒙在鼓里。”
乔安然却又突然地扭捏起来,故意不明说。
她背过身去,一副自己说漏嘴的状态:“初语是我妹妹,你是她前男友,我不该在你面前说她这些的,许同学,我希望你振作起来,先走了。”
她说着假模假样要往外走,可是许承泽却快速地抓住她的手臂。
“安然,你先别走。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被蒙在鼓里?”
乔安然却劝说道:“许同学,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可是许承泽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一定要问出个结果来。
拉扯几个回合后,乔安然转过身说:“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许承泽一怔,讷然地摇了摇头。
他只当时因为自己从前对她太不好了,乔初语不喜欢自己了,所以才离开的。
可是乔安然却说:“因为她早就劈腿了,她绿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