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张全胜低声喊道:“听我一句劝,这件案子你别查了!就当你爹是溺水而亡,你就继续追鸡撵狗,好好过自己的日子!”祁熹冷哼一声,边走边回道:“我不管你知道什么内情,念在你多年接济我们爷俩的份上,你不说我便不问,但是这件案子,我查定了!父亲他就算是死了,烂了,只要有我祁熹在,我便会跟对方死磕到底!”张全胜望着祁熹纤瘦挺直的脊背,一时间愣在原地。王掌柜家住在城西的菜市巷子里。一行人浩浩荡荡,过路之人
祁熹百思不得其解。
出了衙门,此时已经日落西山,一行人午饭都没用,看了一上午的祁老头,也没人有心思吃午饭。
祁熹只知道清御司权力滔天,出了衙门,才是真正见识到清御司的势力。
只见衙门外看热闹的百姓已经被清场,衙门口站着两排身披黑甲的侍卫。
侍卫们穿着统一,身形林立,像两排黑松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竟跟后世的旗手们莫名的形似。
只不过,在后世,这样的军队给百姓带来的是安全感,这群黑甲侍卫,散发出来的是浓浓的压迫感。
临水县的县衙在军队面前,显得逼仄又寒酸。
一名身着便服的男子很快便为秦止牵来一匹高头大马,马儿皮毛光亮,肌肉线条突出,一看便是上好的良驹。
祁熹赧然,三世为人都没能活到这么高的逼格。
果然,投胎是门技术活。
她要是能投个公主皇子身上,还用这么苦逼的为 了三两纹银追鸡撵狗,刨尸掏胆吗?
“想什么呢?”张全胜撞了一下祁熹的手臂:“还不快跟上!”
祁熹这才发现,秦止一马当先,身后队伍有序的跟着,已经朝着王家的方向走去。
“你不去引路,他找的着吗?”祁熹没好气的问。
“有衙役跟着呢,诶,我说你个小丫头这是什么语气?你把本官害惨了你可知道?”张全胜想想便气不打一处来。
见祁熹不理他,径自跟上队伍,不由得一急,紧走几步:“你说你有啥事不能私下跟我说?非得去敲鼓,你敲鼓就敲鼓吧,就不会选个日子敲?你让本官说你什么好!”
祁熹脚步顿住,扭头冷冷的看向张全胜:“我私下找你,你会为我爹翻案吗?你不会!你甚至都不会让我去动我爹的尸体!我在知道我爹是中毒的时候,回想当时你的反应,张大人,你很不对劲!”
“我,我,本官,本官何时不对劲了?”张全胜面色大变,厉声问道。
祁熹懒得理他,转身继续往前走,这件事她总归是要查个明白的。
祁连山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是在知晓她不是他的女儿的时候,依然将她当做亲生女儿照顾着。
就凭这点, 她祁熹就理应将祁连山当做亲生父亲。
“祁熹,”张全胜低声喊道:“听我一句劝,这件案子你别查了!就当你爹是溺水而亡,你就继续追鸡撵狗,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祁熹冷哼一声,边走边回道:“我不管你知道什么内情,念在你多年接济我们爷俩的份上,你不说我便不问,但是这件案子,我查定了!父亲他就算是死了,烂了,只要有我祁熹在,我便会跟对方死磕到底!”
张全胜望着祁熹纤瘦挺直的脊背,一时间愣在原地。
王掌柜家住在城西的菜市巷子里。
一行人浩浩荡荡,过路之人纷纷避让。
王家白绫高悬,门口跪了一地的人。
他们不知道,自家老爷只是普通的商贾,他的死,为何会招来清御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