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之人神情严肃:“我们要去参加山火救援,虽然这不是我们工作的站点,但救灾是不分界限的,救援行动刻不容缓。”阮舒宁立刻道:“我也是要去救火的,一起吧。”消防站指导员同意了他们的请求。只是目前消防服没有那么多,有的人只能穿上被淘汰掉的消防服,有的更是只能简单做点防护措施。大家结队前往梁山。到达梁山,阮舒宁心就沉入谷底。此时山火已经蔓延,烈火浓烟冲天而上,势不可挡。更糟糕的是,梁山是座半开放的新景点,许多人都趁着周末来爬山。
阮舒宁还来不及反应,照片和话就没了。
屏幕上只留下“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的字样。
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还以为是幻觉。
阮舒宁看着屏幕,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顾江泽打电话过来,她接通,对面传来了沈方梨的声音:“阮舒宁,看来在江泽心里,终究还是我比你重要一些。”
阮舒宁没说话,只是听任由沈方梨得意的声音一句句刺进心里。
“对了,江泽告诉我,当初来不及准备求婚戒指,就把准备向我求婚的戒指拿来向你求婚了,所以,你记得还给我。”
阮舒宁下意识攥紧了手,戒指上的钻石在灯光下闪耀着光芒,刺得阮舒宁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眼眶。
半响,她才哑声回答:“是,我是输了,但我不是输给你。”
“你今天用这样的手段将顾江泽拴在你身边,你确定,来日不会有人用同样的手段从你身边夺走吗?”
那边呼吸一窒,电话挂断了。
阮舒宁的手无力的垂下,面上满是苍白。
她将戒指摘了下来,戒痕久久不消,就像硬生生将身体的一部分剥离开来。
手上空了,心也跟着空了。
这五年的时光和感情,到头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然后没多久,顾江泽的电话竟又打来了。
这次是顾江泽本人打来的。
阮舒宁本想听听他还想怎么解释,谁知得到的却是他冰冷地质问:“阮舒宁,我骗你家里有事是我不对,你有什么可以冲着我来,方梨是病人,你怎么能去骂她?”7
阮舒宁以为自己会心会痛,但或许是已经痛到麻木了吧,她十分平静。
她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你打过来,就是为了替沈方梨打抱不平?”
对面呼吸粗重起来:“算了,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明天再去找你。”
阮舒宁直接挂断了电话。
就这样吧,她也不想和他再多说什么了。
等他来,她就和他说清楚,彻底做个了断。
挂断电话,阮舒宁缓和了一下思绪,就准备去参加研讨会。
谁知却接到通知说:“梁山山火,研讨会取消,各位同志见谅。”
阮舒宁忙打开新闻网站,也看到了山火新闻,山上浓烟滚滚。
她心一紧,立即前往最近的消防站。
谁知一进门,竟撞上了这几天一起参加研讨会的同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阮舒宁忙问:“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为首之人神情严肃:“我们要去参加山火救援,虽然这不是我们工作的站点,但救灾是不分界限的,救援行动刻不容缓。”
阮舒宁立刻道:“我也是要去救火的,一起吧。”
消防站指导员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只是目前消防服没有那么多,有的人只能穿上被淘汰掉的消防服,有的更是只能简单做点防护措施。
大家结队前往梁山。
到达梁山,阮舒宁心就沉入谷底。
此时山火已经蔓延,烈火浓烟冲天而上,势不可挡。
更糟糕的是,梁山是座半开放的新景点,许多人都趁着周末来爬山。
警笛声声。
现场很乱,人们四处逃窜,哭喊声响成一片。
有数不清的人在逃离这座山,但也有无数人在往这赶。
除了他们这二十几人的队伍,还有数不清的民众自愿从各地赶来救火。
山太大,光靠双脚走路,不知道要搜到什么时候。
于是阮舒宁联系上了现场的指挥,指挥员给他们联系了一个摩托车队,是自愿赶来救火的一个车队。
二十几人按照摩托车数量分队。
有车的,前往深山救援,没车的,就徒步在近山搜救。
阮舒宁所在的三人队,毫不犹豫的进入深山。
虽然彼此都是陌生人,但在这一刻,都成为了彼此信任的战友。
三人坐上摩托车,进山前,指挥员向他们行礼:“同志们,请都小心。”
“请组织放心。”
阮舒宁声音坚定:“我们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