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月被这番犯规的话哄得心花怒放的,顿时觉得没有那么窘迫了。他亲自收拾了她的房间,她则在一旁观看着。动作麻利,倒不像是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收拾完之后,他又让她先休息。两刻钟过后,傅云宸竟端来了热腾腾的红糖姜茶。“你煮的?”“嗯。”顾昭月心花怒放地尝了一口,姜的味道直冲她的味蕾。嗯,这技术还有待提升。忍着对姜的厌恶喝了小半碗,最后忍不下去了只好放弃。“傅云宸,我喝饱了。”她只好撒谎。
在一众高定中,她的视线却落到了一件竹叶青色的缎面抹胸礼裙。
胸口下缠着一个巨大的同色系蝴蝶结垂落至腰间,裙摆的不规则设计显得层次丰富,坠至脚踝。
更奇妙的是,裙身用着同色系针线刺绣成出一幅江南山水画。
胸部左侧和裙摆左侧都零星点缀着金丝线勾勒绣成的图案,上下与之呼应。
简约大方,却极其有设计感,她用手摸了摸那金丝线,这怕不是真金吧?
她再仔细看,裙身这幅画怎么那么眼熟?
她转过身,询问傅云宸:“你把我的画搬到裙子上了?”
傅云宸抬眼轻挑,黯淡的眸光流转出一丝光亮,“嗯。”
顾昭月转回去,不过还挺好看。
“傅云宸,这件我好喜欢。”
傅云宸弯着唇,“你喜欢就好。”
顾昭月回想起刚才化妆师姐姐说的话,问道:“对了,是要参加什么宴会啊?”
“朋友的。”
“那你这是要邀请我去吗?”
“对。”
她突然来了兴致,将头发上的簪子抽出,秀发如瀑一般流下。
明眸皓齿,媚眼勾丝。
她跨坐在傅云宸腿上,揪着他的衣领,娇唇擦过他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钉。
在他耳边轻言,“那我是以什么身份去的啊?你的女伴?还是你的情人?”
说完,她清绝的眉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个冷峻的男人。
傅云宸扯过她的领子,让她的身体进一步与自己贴近。
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一阵酥麻感贯穿顾昭月的全身。
只听到他柔声说道:“是我的小夫人。”
顾昭月愣了几秒,娇唇轻扬,很主动地与他贴近。
傅云宸有些错愕,随即拥紧了她,大手在她背上游走。
两人的舌尖碰撞在一起切磋,打转,但顾昭月明显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她就落入下风,任由他的入侵。
她的玉指很不安分,食指轻扯开了他的领带,缓缓向下游走,滑过他的锁骨,胸膛,直至停留在腰带上。
傅云宸额头上青筋突出,冷汗直流,下意识握住了女孩清瘦的手腕,眼底流露出很重的戾气。
“傅云宸,你是不是不行?”
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却被阻止。
傅云宸似乎被这话激怒了,托着她的双腿就要起身想要回房间。
突然,顾昭月突然感到一股热流,怎么感觉不对劲。
她猛然想起,她好像到了来例假的日期。
看来是她先不行啊。
傅云宸看出了她不对劲的脸色,忍着燥热感,声音缱绻低哑,“怎么了?”
“我好像……来例假了。”她支支吾吾说出,刚才话说得有多潇洒,如今就有多狼狈。
傅云宸眉头紧皱了一下。
顾昭月以为是她扰了他的兴致。
没想到,傅云宸只是把她抱回房间的床上,俯下身轻言道,“卫生巾放在哪,我去拿。”
顾昭月指了指床头柜,“在那儿。”
傅云宸直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就看到了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卫生巾。
顾昭月在他起身的那一刻,不经意间瞥见了男人墨色西装裤上被浸湿的痕迹,显得原本黑色的裤子颜色更深。
这不会是她的大姨妈吧?
她顿时感到窘迫,低着头不好意思去看他。
傅云宸把她抱到了浴室。
在她双脚腾空的那一刻,她低头就看到了米白色床单上鲜红的血渍。
顿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换了新的衣服,脸上的不自在溢于言表。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道了歉:“对不起,我把你的裤子弄脏了。”
傅云宸以为她在不开心什么呢,原来只是这个。
“没关系,我不在意,听说,女孩子来例假会很疼,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现在还不疼。”
她抿着唇,又不好意思开口道:“我以前听我的礼仪老师说,例假血是不详的象征,让我来例假时远离我以后的丈夫,否则或许会给他带来厄运。”
傅云宸听到“丈夫”这个字眼,心一颤。
他倾下身抱住了她,“别听那些裹小脑的胡说八道的言论,你怎么可能会给我带来厄运,遇上你,是我求之不得。”
顾昭月被这番犯规的话哄得心花怒放的,顿时觉得没有那么窘迫了。
他亲自收拾了她的房间,她则在一旁观看着。
动作麻利,倒不像是那种衣来伸手 饭来张口的少爷。
收拾完之后,他又让她先休息。
两刻钟过后,傅云宸竟端来了热腾腾的红糖姜茶。
“你煮的?”
“嗯。”
顾昭月心花怒放地尝了一口,姜的味道直冲她的味蕾。
嗯,这技术还有待提升。
忍着对姜的厌恶喝了小半碗,最后忍不下去了只好放弃。
“傅云宸,我喝饱了。”她只好撒谎。
傅云宸察觉得到是红糖姜茶的味道不太好,看来还得多加练习。
一整个下午包括晚上,傅云宸都像对待病人那样照顾她,对她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