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魏泽渊砍了一位御医,又软禁了太后,如今与慕霜的尸体在殿内待了一整夜。宫人们战战兢兢,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怒陛下,如同落得和那个御医一样的下场。正午的阳光透过窗照进来,刺得魏泽渊眼睛生疼。他昨夜竟在这里躺了一晚。呆了半晌,他才缓缓爬坐起来,倚着软塌。头有些昏沉,也有些刺痛。他伸手想要拿起酒坛,却只碰到了一地碎瓷片。直到手上传来痛感,魏泽渊才彻底清醒过来。这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是李元。
大年初一,外面难得的好天气,久违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却没人感觉到暖意。
昨日,魏泽渊砍了一位御医,又软禁了太后,如今与慕霜的尸体在殿内待了一整夜。
宫人们战战兢兢,人人自危,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触怒陛下,如同落得和那个御医一样的下场。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照进来,刺得魏泽渊眼睛生疼。
他昨夜竟在这里躺了一晚。
呆了半晌,他才缓缓爬坐起来,倚着软塌。
头有些昏沉,也有些刺痛。
他伸手想要拿起酒坛,却只碰到了一地碎瓷片。
直到手上传来痛感,魏泽渊才彻底清醒过来。
这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是李元。
见魏泽渊醒了,他试探着问:“陛下,可否让御医来为你包扎伤口?”
他记得陛下昨日抱着皇后从永贤宫出来时,后背是受了伤的。
现在又看他割破了掌心,更是担忧。
谁知,魏泽渊看到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厉声喝问:“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李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着身子说:“回……回陛下,几位娘娘已侯在殿外多时,说是……说是来为皇后娘娘吊唁的。”
“混账!朕还没说皇后死了,来吊什么唁!她们此举有何居心!”
‘啪’的一声,一块硬物砸在自己头上。
李元感受到一抹湿润从额角留下来,却连痛呼声都不敢呼出,只能将头紧紧的垂下。
“让她们给朕滚回去!”
“是。”
门被关上,殿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魏泽渊突然体会到,昨日慕霜独自一人与死去的慕辰待在宫殿里时,是多么的孤寂落寞,又是多么悲戚绝望。
但没过多久,外面又传来了吵闹声。
“魏泽渊!你给我滚出来!”
是叶邵楠。
很快,外面就响起了刀剑相撞的声音。
魏泽渊打开门,阴沉沉的看着叶邵楠,声音寒冷彻骨。
“持剑闯入皇宫,闯入乾心殿,叶邵楠,你想造反?”
叶邵楠看着他,眼底一片愤恨。
明明他三天前还见过慕霜,还见过慕辰。
前日得知慕辰被压入大牢,咬舌自尽,他不信。
昨日得知永贤宫大火,慕霜自刎,他也不愿信。
于是,他派人进宫查探,得到的消息却让他眼前一黑。
他顾不上规矩,也顾不上礼法,拿着剑闯进了宫。
“慕霜在哪?”
魏泽渊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中是刻骨的冰冷。
“她是朕的皇后,叶邵楠,你没有资格叫她的名字。”
“没有资格的是你!”
叶邵楠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鬓角有一条青筋轻轻跳动。
他拿着剑逼近,再次问:“她在哪?”
“她自然在朕的寝殿。”
魏泽渊脸色愈发阴沉,眸光犀利。
“叶邵楠,你若此时束手就擒,朕看在你与皇后相识多年的份上,可以饶你一命。”
叶邵楠闻言,握剑的手忍不住颤抖,目眦欲裂的眸子看上去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简直可笑!没有她,你拿什么起义!魏泽渊,你怎敢如此待她!你忘了你在慕府发过的誓了吗?”
魏泽渊泛红的双眸一瞬不动的盯着他,声音像是结了一层冰渣。
“叶邵楠刺杀未遂,试图谋反,将他压入大牢,秋后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