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放开我。”男人用力地挣扎,横肉乱飞,显得更加狰狞可怕。啧啧啧,都是男人,怎么男人跟男人的差距这么大呢?“你刚才准备用哪只手?”不同于刚才的温柔,丰止越的声音森冷。“你他妈…”男人还没说完,就被丰止越一脚踢飞。“哎哟!”男人捂着胸口,在地上来回翻滚。丰止越如同黑夜的神,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男人满脸恐惧的往后退,和刚才嚣张的样子截然不同。他的样子有些滑稽,本就肥胖的身躯在地上不停地蠕动,那样子,就像一只硕大的肥虫。
“要不,我们进去坐坐?”
起初,申喜乐会来这个酒吧,完全是因为这个名字吸引她。
逝去,就像当初她的爱情一样。
不合适的,终究会逝去。
大概,当时她也是有感觉的,她和宋逸阳的婚姻不会长久。
吸引她的不光名字,还有外观。
它的外墙上有很大一个露台,上面绑着一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露台下面是整整一面墙的玫瑰花。它的入口又是一个旧金属的拱门。
申喜乐第一感觉就是,这个老板的审美不咋滴。
好好的一个露台,非得绑上这么大个蝴蝶结。
丰止越牵着她走了进去,找了一个靠窗的卡座坐下。
“你想喝点什么?”
申喜乐想到那日的头骨穿孔,就有些后怕。
喝时没感觉,后劲太大。
也是那天,她大胆地和宋逸阳有了第一次。
如果,那天没有喝酒,没有和宋逸阳发生关系,那是不是第一次就可以留给丰止越。
女人很复杂,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真喜欢,恨不得把全身心都交付给他。
不喜欢的时候,又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追回。
“算了,还是我给你点吧。”
丰止越拿出手机扫了下二维码,下单了一杯柠檬水和一杯天使之吻。
天使之吻是这里新出的系列,口感甘甜柔美,酒精度数不高,很适合女孩子。
他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不想喝酒,便点了杯柠檬水。
“宝宝,你坐会儿,我去个洗手间。”
“好。”
这是第三次来逝去,却是第一次坐在窗边。
A城很冷,但夜色很美。
灯红酒绿,斑离繁华。
“你好,这是那边那位先生送的。”
申喜乐随着服务员指着的方向看去。
一个身材肥硕,头上稀疏的飘着几根毛的男人拿着酒杯,隔空给她打招呼。
申喜乐转过头,心下有些恶心。
长得帅的男人这样叫撩,长那样的男人叫性骚扰。
忍住心下的不适,微笑得看向服务员。
“不好意思,麻烦你帮我退回去。”
“好。”
客人是上帝,服务员也不强求,端着酒杯还了回去。
“你什么意思?”
男人似是觉得酒被驳回,十分没有面子,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得站到申喜乐跟前。
随着一声声得酒嗝,他脸上的横肉也跟着乱颤。
申喜乐十分倒胃口。
没有搭腔,只希望丰止越赶紧回来。
“臭娘们,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送你酒,是看得起你,嗝…嗝…。”
男人的酒臭混合着口臭,申喜乐被熏得睁不开眼,捂着口鼻往后坐了一步。
无疑,她的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男人。
“臭BZ,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男人扬起手,就要打上去。
还没打下去,他的手腕就被人狠狠捏住,几乎要捏断,他甚至听到了骨头“咯咯”移位的声音。
“止越,你回来的正好,他刚刚想打我。”
申喜乐见状,连忙站起身,躲到丰止越的背后,小声地告着状。
“乖,你去那边坐好,这边交给我。”
丰止越温柔地看了她一眼,脸上是满满地宠溺。
“好,哥哥加油。”
申喜乐听话地坐到一旁。
上次,在医院看到他打架,就知道他肯定身手不凡,这样的小趴菜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她放心得坐到一旁。欣赏她男人为他打架的样子。
他的样子,帅呆了,有没有?
让她爱到心坎里,哪哪儿都在她的审美上。
“你他妈的放开我。”
男人用力地挣扎,横肉乱飞,显得更加狰狞可怕。
啧啧啧,都是男人,怎么男人跟男人的差距这么大呢?
“你刚才准备用哪只手?”
不同于刚才的温柔,丰止越的声音森冷。
“你他妈…”
男人还没说完,就被丰止越一脚踢飞。
“哎哟!”
男人捂着胸口,在地上来回翻滚。
丰止越如同黑夜的神,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
男人满脸恐惧的往后退,和刚才嚣张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的样子有些滑稽,本就肥胖的身躯在地上不停地蠕动,那样子,就像一只硕大的肥虫。
丰止越一脚踩到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说,刚才准备用哪只手?”
男人痛得受不了,开始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女人,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丰止越看向申喜乐。
“宝宝,你要不要原谅他?”
申喜乐站起身,走到丰止越的身旁,挽着他的手臂。
“哥哥,不要为了无关的人破坏了我们的心情,让他走吧。”
“滚!”
丰止越一松开脚,男人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生怕他会反悔。
申喜乐噗嗤一下被逗笑了。
这弱肉强食的世界。
“哥哥,他的样子好滑稽。”
“你刚才为什么不躲?要是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怎么办?”
丰止越头一次这么严肃地和她说话。
他后怕,如果刚才他真的没有及时赶到,后果会如何?
“我刚刚一下没想起来,哥哥,你不要凶嘛。”
申喜乐娇娇地扑进他的怀里,用额头轻触着他的下巴,小声地认错,撒娇。
丰止越无奈。tຊ
他拿她有什么办法?
以后,来酒吧他必须陪同。
“下次,来酒吧必须要有我在,不准一个人来。”
申喜乐乖乖地点头。
“知道了。”
丰止越搂着她的细腰,往吧台走去。
调酒师正在调酒。
“咚!咚!”
丰止越一只手敲了敲桌面,另一只手并未从她的腰上离开。
调酒师闻声抬头。
“哟,越哥,你来啦?”
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坐在右边卡座,长得很胖的那个。”
调酒师想了想,随即开口。
“哦,那是王家的公子。”
“把他拉进黑名单。”
“得嘞。”
吩咐完,丰止越才搂着申喜乐回去。
“哥哥,你和那个调酒师很熟?”
刚一坐下,申喜乐就不由地好奇,那个调酒师好像很听他的话。
“不熟,但是,我是他的老板。”
桌上已经放上了柠檬水和鸡尾酒,许是刚刚趁他们去吧台的空隙端上来的。
“什么?你是这家店的老板?”
申喜乐震惊了。
她实在是不能把医生的职业和酒吧老板联系在一起,跨越太大了。
丰止越有些好笑。
“怎么,哥哥不能是酒吧老板?”
良久,申喜乐才从这个消息当中消化。
这个震惊不亚于当时知道他是医生的时候。
他是怎么把每个角色都扮演的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