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身后站在几个黑衣保镖,气势压人。萧娉婷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下车,跟着走进了工厂。进到工厂里,薄砚山已经在椅子上坐下。而在他身前,一个男人双手被捆住,整个人吊在半空,已经鼻青脸肿。可萧娉婷还是一下就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是薄砚山的助理及时扶住她:“萧小姐,你没事吧?”薄砚山闻声看来,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探究:“怎么了,你认识这个人?”萧娉婷手脚发冷,不知道薄砚山到底知道多少事。
萧娉婷怔了怔,第一次不确定薄砚山是在和自己说话。
她有些犹豫地开口:“我?”
薄砚山没有多看她一眼,弯腰坐进车里,然后才淡声开口:“带你去个地方。”
萧娉婷心里一喜。
她就知道薄砚山不会对她那么冷漠残忍。
就算他真的听到点什么风声,她也有信心一定可以糊弄过去。
她笑了笑,走过去坐去了另一边。
车一直往郊区开。
萧娉婷眼看着路上的车越来越少,窗外的风景越来越荒少,不由得问了一句:“砚山,我们这是去哪儿?”
薄砚山侧过眸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是说了,找个时tຊ间,谈谈皮特。”
萧娉婷心脏骤停。
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而不等她整理清楚思路开口,车一个拐弯,紧接着就急刹停在了一个废弃工厂的门口。
助理给薄砚山开门,他走下车,径直就往工厂走去。
这样偏僻阴冷的地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萧娉婷不想下车了。
可助理作了个手势:“萧小姐,请下车吧。”
助理身后站在几个黑衣保镖,气势压人。
萧娉婷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下车,跟着走进了工厂。
进到工厂里,薄砚山已经在椅子上坐下。
而在他身前,一个男人双手被捆住,整个人吊在半空,已经鼻青脸肿。
可萧娉婷还是一下就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
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是薄砚山的助理及时扶住她:“萧小姐,你没事吧?”
薄砚山闻声看来,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探究:“怎么了,你认识这个人?”
萧娉婷手脚发冷,不知道薄砚山到底知道多少事。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但如果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很危险。
萧娉婷顿了顿,艰难吞咽了一下喉咙:“不、不认识……”
“是吗?”薄砚山淡淡收回目光,抬起修长的手指,指了一下被吊起来的那个男人,“可他说他认识你。”
“他今天偷偷潜入了老宅的书房,在里面翻看了很多不该看的东西。”
“他说自己是受了你的指使,才会铤而走险……你给了他多少钱?”
萧娉婷呼吸一窒,腿窝开始发软。
她捏紧了墨镜的眼镜腿,深深呼吸了一下:“砚山,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一定有人让他诬陷我……你该不会相信这么拙劣的谎言吧?”
薄砚山冷嗤了声,像是一声低笑。
可落在萧娉婷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像是一声嘲讽,特别的刺耳。
她有点着急了:“砚山,你听我说……”
薄砚山打断了她:“我的确不会听他一面之词就怀疑你,所以我让人拿来了他的手机。”
助理立刻把手机奉上。
薄砚山调出男人最后通话的号码,直接拨打了过去。
萧娉婷紧张地握住了手包。
饶是她已经把那张用来和男人联系的电话卡拔出来扔了,可现在她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
果不其然,下一秒听筒里就传来冷漠的机械声:“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薄砚山眉梢微挑,将手机丢回了助理手里。
萧娉婷刚要松一口气。
助理却在这时将一个平板递给了薄砚山。
平板上,正是萧娉婷在医院打电话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