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川不知怎得,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她你侬我侬,但她总觉得,傅瑾川有些躲着她。就在她对这停滞不前的生活感到束手无策时,夏珍竟然说要约她见面。确认约定的地点非常安全后,夏烟便去赴约了。她懒得提防夏珍,但黄欣艳实在心狠手辣,她不得不防。夏珍定的地点是一件轻奢风的咖啡厅,夏烟比她早到了一会儿,等了约莫有半个小时,夏珍才姗姗来迟。刚一打照面,夏珍就用她一贯的语气嘲讽起来:“哟,这傍上大款了就是不一样,整个人都上档次了。”
磨难与苦痛可以为他磨砺出铜墙铁壁,爱人一句体恤的话语却能轻而易举地摧毁他伪装的坚强。
他想回抱住夏烟,却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今天早上,白妍给他发的照片。
那是一个不知名的摄影师早年的作品,没想到这都能被白妍找到。
摄影师说他只是看这对小情侣长相漂亮,忍不住拍下来当作纪念。
照片上一男一女,男人坐在石阶上抬头温柔地看着女孩,而女孩站在男人面前弯着腰,虽然面容还稍显稚嫩,但已经能依稀看出其成熟后的璀璨光芒。
是傅瑾瑜和夏烟。
于是夏烟便不能得到傅瑾川的回应,即使他的心早就化了一片柔软。
他介意,他嫉妒,他痛恨。
每个人都更喜欢哥哥,自己的妈妈只把自己当作工具。
他迟疑,他自卑,他退缩。
好像他不戳破这层窗户纸,夏烟就永远能留在他身边。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时间,夏烟因为复仇没有任何进展而感到有些焦灼。
傅瑾川不知怎得,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她你侬我侬,但她总觉得,傅瑾川有些躲着她。
就在她对这停滞不前的生活感到束手无策时,夏珍竟然说要约她见面。
确认约定的地点非常安全后,夏烟便去赴约了。
她懒得提防夏珍,但黄欣艳实在心狠手辣,她不得不防。
夏珍定的地点是一件轻奢风的咖啡厅,夏烟比她早到了一会儿,等了约莫有半个小时,夏珍才姗姗来迟。
刚一打照面,夏珍就用她一贯的语气嘲讽起来:
“哟,这傍上大款了就是不一样,整个人都上档次了。”
夏烟笑了笑:“你也不一样啊妹妹,被人绿了还能这么光彩照人。”
她竖起了个大拇指:“这心理能力,真叫人佩服。”
夏珍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但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甩了甩头发,坐到夏烟面前,一脸的洋洋自得:“小三都没有心理负担,我有什么。”
“其实我想明白了姐姐,这么容易被人撬走的当然是垃圾。”
“我妈都打听清楚了,傅瑾川在傅家其实并不受宠,以后也指不定分多少财产。”
“相比之下,他哥哥傅瑾瑜才是权力的中心,最有希望的继承人选。”
夏烟沉声问道:“所以你想怎样?”
夏珍举起手来,朝夏烟露出纤长白皙的手指上,佩戴的闪耀大钻戒:
“继承人确实比一个次子出手阔绰。”
夏烟皱着眉头,有些不解:
“那你跑到我面前跟我炫耀,不怕我再把傅瑾瑜抢走吗?”
夏珍嗤笑一声:“都说了,能被抢走的都是垃圾,别拿傅瑾川和傅瑾瑜比。”
夏烟十分捧她的场,把她和傅瑾瑜夸得天花乱坠,将夏珍这位大小姐夸得满意了,才得到批准离开。
等回到家后,她心烦意乱地等着傅瑾川回来。
她不明白傅瑾瑜是怎么和夏珍搞在一起的,那天明明傅瑾瑜还对自己释放了一些求偶的信号。
她虽然对傅瑾瑜无感,只把他当成年少时相熟的哥哥,但是他和夏珍在一起,那就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她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傅瑾川的身影。
心急如焚的她拨通了傅瑾川秘书的电话,对方是他们俩关系的知情人。
对方却说并不清楚傅瑾川的动向:
“傅总一下班就自己开车离开了,我以为他是去找您了。”
“哦对了夏小姐,傅总今天下午不知道为什么,发了很大的火,但是好像是和工作无关的事,您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