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似乎在努力克制,但起伏的胸膛昭示了他气喘吁吁的事实。夏烟还想再多说些什么,可是脑袋昏沉极了,她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随后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夏烟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很明显是在个人住所里,她慌忙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先前穿着的衣服不翼而飞,身上被穿上了一套舒适的家居服。但好在除了脑袋还有些昏沉外,身体别的地方没有感到不舒服。就在夏烟发愣的时候,忽然有人推门进来,她看清来人,是傅瑾瑜。
他这是把她当初惺惺相惜的打工人了。
挂断了电话,夏烟有些茫然无措,一个残酷的现实摆在她的眼前——她竟然除了这间公寓,没有和傅瑾川任何相熟的地方,她根本找不到他。
巨大的无力感涌上了心头,夏烟颓然地跌坐在沙发上。
原本已经逐渐亲密相连的关系,此刻似乎又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裂痕。
只需要一个契机,这道裂痕便会撕裂成一个黑洞。
而白妍,就送上了这个契机,成了压垮夏烟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起,夏烟慌忙地找到手机,迫不及待地打开想看看是不是那人的消息。
可是当她看清消息的那瞬间,她愣住了,手机也从手中滑落。
最新一条微信,确实是傅瑾川发给她的。
可是却是一张照片,傅瑾川安然地闭着眼睛,旁边是盈盈笑脸的白妍。
夏烟浑浑噩噩地离开了那间公寓。
她拉着刚来时带的行李箱,还是那天的那些行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段时间的生活就像是梦幻的泡沫,令人心生欢喜,却又一戳就碎。
雨滴淅淅沥沥地落下,却冲刷不掉她内心的耻辱。
夏烟自嘲地笑了起来,她不就是个被包养的情妇。
搞什么,做这行的怎么能爱上客人呢?
她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大街上,磅礴的大雨催促着街边的行人和车辆赶紧回家,只有她无家可归。
也许她现在像个疯子,也许她现在像个泼妇。
都无所谓了,这已经是她唯一能发泄的方式了,她的一生好像从没有痛快淋漓过。
但一个拖着行李箱在雨中漫步的美人还是能吸引起别人的注意,尤其是被打湿的衣服紧紧勾勒出她傲人的身材。
有一辆车缓缓跟着夏烟旁边,车窗落下,露出一个脸上挂着猥琐笑容的男人的脸:“哟,美女,你这是怎么了?可别淋雨啊,上车我给你送点温暖。”
夏烟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着,丝毫没分给他一丝眼神。
这种不理不睬的态度激怒了男人,他猛地停下车,然后下车想去抓住夏烟。
就在他马上要碰到夏烟的刹那,忽然不知从冒出来一个男人,右手撑着一把伞,左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那个猥琐男人瞬时觉得手腕像是要被捏爆一般痛呼出声,男人一把甩开他的手,低吼道:“滚。”
那个猥琐男人便落荒而逃。
夏烟听到了这道熟悉的声音,她转过身来,抬头看向了男人的脸。
傅瑾瑜站在她的面前,撑起的一把雨伞为她挡住那些让人狼狈的雨。
夏烟闷闷地低下头:“怎么是你啊?”
却在低下头后,看到了男人裁剪精细的裤脚和昂贵的皮鞋上,溅满了泥点。
虽然他似乎在努力克制,但起伏的胸膛昭示了他气喘吁吁的事实。
夏烟还想再多说些什么,可是脑袋昏沉极了,她眼前的一切变得迷离,随后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夏烟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很明显是在个人住所里,她慌忙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先前穿着的衣服不翼而飞,身上被穿上了一套舒适的家居服。
但好在除了脑袋还有些昏沉外,身体别的地方没有感到不舒服。
就在夏烟发愣的时候,忽然有人推门进来,她看清来人,是傅瑾瑜。
“你醒了。”或许是瞧见夏烟眼神中的戒备,傅瑾瑜笑了笑解释道,“你原先的衣服湿透了,你又发烧,所以我让阿姨帮你换了身衣服。”
夏烟这才松了口气,有些尴尬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烦你。”
她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她最狼狈的时候都会遇到傅瑾瑜。
“小烟。”傅瑾瑜无奈地笑了,“跟我,你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