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路延淡淡地扫过阮栀意,语气里有几分笃定:“是因为我没有答应公开吗?”“所以你就用离婚来威胁我?”阮栀意像是被扔进冰窖里,寒意从脚底攀升。心脏像是被刀片划过,鲜血淋漓,连呼吸间都带了几分腥甜:“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你觉得,我这是威胁?”“我们结婚三年,你一次次地拒绝我,你说你的事业,说你的不得已。”“那我呢?我算什么呢?”“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你了。”阮栀意深吸了一口气,缓和有些憋闷的心脏,才继续开口:“季路延,去年我生日的时候,你和温霖的热搜在微博上挂了一天。”
季路延的动作明显停滞,眼底多了一些不可置信:“栀意,你说什么?”
阮栀意盯着季路延深邃的双眼,嘴角扯出一抹惨然的笑:“没什么。”
季路延看了一眼神色怪异的阮栀意,没有再问。
手下用劲将她一举抱起,阮栀意任由他动作,不再说话。
两人进了别墅。
阮栀意被季路延放在客厅沙发上,他自己则在另一侧坐下。
季路延很少在这间房子里留宿,阮栀意心里竟然有几分欣喜。
季路延的语气还是不曾软化的冷漠:“你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
阮栀意怔怔地看着眸色黯淡的季路延,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什么?”
季路延淡淡地扫过阮栀意,语气里有几分笃定:“是因为我没有答应公开吗?”
“所以你就用离婚来威胁我?”
阮栀意像是被扔进冰窖里,寒意从脚底攀升。
心脏像是被刀片划过,鲜血淋漓,连呼吸间都带了几分腥甜:“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你觉得,我这是威胁?”
“我们结婚三年,你一次次地拒绝我,你说你的事业,说你的不得已。”
“那我呢?我算什么呢?”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你了。”
阮栀意深吸了一口气,缓和有些憋闷的心脏,才继续开口:“季路延,去年我生日的时候,你和温霖的热搜在微博上挂了一天。”
“路延,你真的还爱我吗?还是说,你现在真的是想和温霖在一起?”
阮栀意定定地看向季路延,却迟迟等不到季路延的回答。
许久,季路延才看向阮栀意:“我和温霖真的没有关系。”
一句话说得苍白无力。
阮栀意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季路延的冷漠和无情。
她觉得刚才毫无形象想要寻求一丝关爱的自己是那样的可笑。
“我会信守承诺,既然结婚的时候说过会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就不会和你离婚。”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一直死揪着温霖不放,我说过很多次,我只当温霖是我的妹妹。”
阮栀意的声音也少有的尖利:“你现在手上戴着她给你的戒指,你告诉我,你们没有关系?”
“季路延!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
季路延站起身:“阮栀意,我不想和你吵架,但是你确实需要自己好好冷静一下。”
阮栀意只觉得自己用尽全身力气的一击只是砸在了棉花上。
“啪嗒”的落锁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不断被放大。
阮栀意脸色苍白,眼前都开始发黑。
客厅正中央硕大的婚纱照似乎有些摇摇欲坠。
阮栀意盯着紧紧闭上的门,原本挺直的脊背也慢慢弯下去,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样。
身上各处的痛像是潮水一样重新翻涌上来,但更痛的,是心。
季路延又一次将她放弃了。
滚烫的泪袭上眼眶,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她就这样的姿势呆坐在客厅,一直到天亮。
……
第二天清晨。
阮栀意是被一声闷响惊醒的,原本墙上的婚纱照已经掉落。
玻璃碎片四散在地上,木框也碎成了好几块。
两人的脸也被刮花,一片狼藉。
像是阮栀意和季路延之间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关系。
阮栀意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攥紧,连呼吸都有些不畅。
突兀的开门声响起,阮栀意以为会是季路延。
可应声看过去,却是温霖。
阮栀意注意到温霖手上那把本应该属于季路延的钥匙。
没等她开口,温霖脸上先扬起了笑容:“我来替路延拿点东西。”
温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阮栀意的腿上,脸上露出几分讥讽的神色。
“今天晚上季父的生日宴,路延说让我陪他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