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嬷叹气道:“少爷,你别怪老奴多嘴,京城里都传着您和宋家小姐的婚事将近了,钰儿这丫头能悄悄的离开,肯定也是不想给您舔麻烦。”蒋少云看着桌子上那只玉头钗,心中满是懊恼。“舔什么麻烦?我这段时日就是忙着处理掉这些麻烦的啊!这女人真是糊涂!”阿嬷听了他的话,百般不解:“少爷,这宋府和咱们府上的小厮们可都以为不日就是一家人了啊,您这么说是何意思?”“我那是和宋家千金商量,说退婚之事呢!”蒋少云眉头皱得紧紧的,“你们这些奴才,也不知道天天传什么是非呢!”
临行时,何钰儿以为自己这是解脱了,可心中的酸楚还是满溢而出,连离开都是带着眼泪。
又什么好怀念的呢?
只不过是主仆之间的露水情缘,甚至连情缘都算不上,就是场买卖。
走了,对大家都好吧。
赶路回到家时,发现家中大变样了。
何钰儿诧异,自己好像还没来得急给家里送银两回来呢?
眼前,家中陈设已经全部翻新,连母亲睡的褥子都换了新的。
以前的小破院子,有了熬药的炉架,还有专门放药材的药柜子。
此时妹妹正在熬药,见到何钰儿回来,满脸欣喜。
“阿姐,阿姐,你回来了!”妹妹高兴地迎接她,但何钰儿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她问妹妹:“家里什么时候有钱布置这些家当了?”
“阿姐,这不是你托人回来做的吗?”妹妹被她问得疑惑。
何钰儿更疑惑:“我?什么时候?”
“就在你上次回来没过两天,一群人来家里,为首的那位面相俊俏,来了还挺不客气,直接说是姐姐你管事儿的府里,差人来帮衬家里的。”
“他们一说是来帮衬的,我和母亲也没再拒绝。我们以为只是给母亲请大夫看看病就好了,没曾想他们还帮着把家里翻修,缺什么补什么……”
何小舒说到这儿,何钰儿大概已经知道,都是蒋少云派人来的。
他原来暗地里已经将自己的底细摸得透透彻彻,自己还担心这担心那,其实他心里早有分寸了吧。
何钰儿不禁叹气,自己的肚子肯定是一日大过一日的,这个事情是瞒不住母亲和妹妹了。
可她也不想让人知道,这个孩子是蒋少云的。
这样恐怕会多生是非。
思来想去,只有去临镇,没有认识的人的地方,悄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这样才能避免外人口舌。
蒋府那边,阿嬷应该会帮自己处理后面的事情,这都不用太担心了。
另一边,蒋少云回到别院,看到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卧房,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他叫着阿嬷,问她可否知道人去哪里了?
阿嬷叹气道:“少爷,你别怪老奴多嘴,京城里都传着您和宋家小姐的婚事将近了,钰儿这丫头能悄悄的离开,肯定也是不想给您舔麻烦。”
蒋少云看着桌子上那只玉头钗,心中满是懊恼。
“舔什么麻烦?我这段时日就是忙着处理掉这些麻烦的啊!这女人真是糊涂!”
阿嬷听了他的话,百般不解:“少爷,这宋府和咱们府上的小厮们可都以为不日就是一家人了啊,您这么说是何意思?”
“我那是和宋家千金商量,说退婚之事呢!”蒋少云眉头皱得紧紧的,“你们这些奴才,也不知道天天传什么是非呢!”
阿嬷顿觉自己好像是说错了什么,惊呼道:“少爷!是老奴糊涂啊!那钰儿丫头,如今已有喜了。”
“什么?有喜了!可当真?”蒋少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阿嬷也跟着着急起来:“前日里她害喜被我撞见,我给请来郎中把脉,当真的啊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