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跪着,去那边坐着吧。”霄衡睿坐在桌案前开始批阅奏折,见我这样,凉凉开口示意我坐到一旁的软榻上。“是。”我娇着声应答,顺从地坐到了软榻上。一路上,霄衡睿始终低着头批阅折子,再也没和我说一句话。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内心简直欲哭无泪。帝王无情,我明明早就知道的。霄衡睿如今对我能够百般容忍,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得到我。可也正因如此,我对他来说算是可有可无,他随时都可以换另一个女人来。
霄衡睿闻言,瞬间停下了动作。
他冷着脸将自己的亵裤穿好,满脸不悦。
我赶紧从霄衡睿的腿上爬下去,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领,在他身侧正襟危坐。
霄衡睿掀开窗,揭起了车驾的窗帘。
“皇兄有何事?”
乾衡的视线投入车内,明明是回着霄衡睿的问话,眼神却一直停在我身上。
“此次围猎,是否按照最初的安排,不再改变了?”
霄衡睿的目光在乾衡身上打了个转,笑得意味深长。
“猎场的范围,皇兄此前不是已经确定过了?”
乾衡脸上的笑意慢慢加深,眼神晦暗不明。
“如此,甚好。”
我坐在霄衡睿身边忐忑不安,期待着他们的谈话早点结束。
终于,乾衡告了退。
拉好帘子,霄衡睿使劲关上了车窗。
他的神色阴暗无比,我不禁有些发怵,怯怯地把自己胸脯往他胳膊上贴,试图再次唤起他对我的欲望。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霄衡睿的表情并无变化,眼神反而更加冷厉。
我赶忙停下了继续向他贴近的动作,恭敬地跪坐到他的下首。
“不用跪着,去那边坐着吧。”
霄衡睿坐在桌案前开始批阅奏折,见我这样,凉凉开口示意我坐到一旁的软榻上。
“是。”
我娇着声应答,顺从地坐到了软榻上。
一路上,霄衡睿始终低着头批阅折子,再也没和我说一句话。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内心简直欲哭无泪。
帝王无情,我明明早就知道的。
霄衡睿如今对我能够百般容忍,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真正得到我。
可也正因如此,我对他来说算是可有可无,他随时都可以换另一个女人来。
一次两次拒绝,可以算做是欲擒故纵,可若是我三番五次推阻,帝王之怒足以毁灭我。
咬了咬下唇,我下定了决心。
乾衡能拿来威胁我的,不过就是我的过去,只要我能够让霄衡睿确信我还是完璧之身,我就可以诡辩乾衡污蔑。
这样很险。
我等同于是在拿自己的性命下注,赌霄衡睿和乾衡兄弟关系不睦,赌他不会相信乾衡的一面之词。
可这是我唯一的筹码了,我没有办法了。
到达扎营的地方以后,我决定晚上就告诉霄衡睿,我的月事已尽,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都要获得霄衡睿的恩宠。
可没想到,我独自在帐中等了很久霄衡睿都没有进来。
这次围猎我的身份是伴驾,并没有自己的幄帐,所以我所在的,其实是霄衡睿的帐子。
他不回来这里,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贵妃的幄帐了。
我咬紧下唇坐在榻上,脸色惨白。
虽然早知道霄衡睿对我的耐心经不起挑战,可我没想到他会厌弃地这么快。
都怪乾衡那个混账,三次机会,全都毁在了他手里。
我咬了咬牙,在心里咒骂。
夜深了,我独自躺在榻上,不远处的贵妃帐中时不时有娇吟声传来,欢愉声阵阵。
听着这动静,我竟然彻底失了睡意。
帐帘轻响了一声,我侧了侧头,看到帐中多了一个身影。
我大惊失色,连忙坐起身,冲那黑影叱喝:“谁在那里?”
“嘘。”
那黑影向前两步,示意我噤声。
我盯着他的脸,内心骇然。
是乾衡。
这里可是王帐!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