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条将猎物牢牢锁住的毒蛇。阮清秋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心中明知这种状态不对劲,但对此束手无策。傅宴殊对她看得更严,连纸笔都重新收走,只允许她看他带回来的书。即便听到床边传来车辆经过的声音她也不再抱着期盼看它经过。傅宴殊重新将窗户用多个铁条封边,阮清秋没可能再将它打开。一片绝望之下,她差点在恍惚间踩空楼梯径直滚下去,不过也崴伤了脚踝。伤处即将养好的某一天,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她隐隐约约听到傅宴殊的声音,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愤怒。
傅宴殊扔来的,赫然是那张她向送货员扔出的纸条。
阮清秋仍不死心地打开看了看,里面正是她亲手写下的字句。
铁证如山,她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只能垂下眼默不作声。
傅宴殊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这张纸条,我只是说了一句家里的小孩玩闹,他就将这张纸条还给了我。”
他有些讽刺地笑着,那笑声像一记无声的耳光落在阮清秋心间。
“像这样的人求助能有什么用呢,清秋?”
她觉得屈辱无比,咬着唇没有回应他,傅宴殊却逐渐向她逼近,一手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
他撬开阮清秋紧闭的唇缝。一阵强势的攻城略地,直到她近乎窒息才停止。
傅宴殊仍不满足,紧抓着她的手臂,碰到伤处时她痛呼了一声。
“唔……傅宴殊!”
他这才放开她。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清秋。”
傅宴殊冷淡地甩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了房间。
一声轻响,是房门被上锁的声音。
现在阮清秋反而有些庆幸牛奶中下了药,否则入睡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像是打算让她认清现实一般,傅宴殊反而没有限制她的行动范围,而是让她在一楼随意走动。
连续几次尝试失败她有些心灰意冷,浑浑噩噩度过了几日。
后面再看到送货员的身影,阮清秋甚至产生了一丁点怨恨。
如果他打开了纸条,哪怕只是看一眼,她或许都不会在这里了。
怨恨过后却知道这只不过是她一时发泄的想法罢了,傅宴殊未必就没有别的办法应对。
她不再对他假意迎合,甚至有些冷漠。
傅宴殊却并不将阮清秋的变化放在心上,依然每天询问她想吃些什么。
甚至借由她手臂受伤不方便行动的情况打算喂她吃饭。
他将夹着菜肴的筷子伸到阮清秋嘴边时她终于无法忍受,用左手抓着勺子无声地与他对峙。
傅宴殊无声微笑着,没所谓地放下筷子,继续盯着她将饭菜吃光。
他甚至对她的食量都有着精确的把控,每次端上来的饭菜都刚刚好。
她有些无法忍受这种被全方位监视的生活,精神一日不如一日。
再加上安眠药的效用,一天的时间里几乎有半天都在床上睡着。
有时半途醒来,就会看见傅宴殊坐在床边,用极度赤裸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紧盯着自己。
像一条将猎物牢牢锁住的毒蛇。
阮清秋对任何事物都提不起兴趣,心中明知这种状态不对劲,但对此束手无策。
傅宴殊对她看得更严,连纸笔都重新收走,只允许她看他带回来的书。
即便听到床边传来车辆经过的声音她也不再抱着期盼看它经过。
傅宴殊重新将窗户用多个铁条封边,阮清秋没可能再将它打开。
一片绝望之下,她差点在恍惚间踩空楼梯径直滚下去,不过也崴伤了脚踝。
伤处即将养好的某一天,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她隐隐约约听到傅宴殊的声音,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愤怒。
“……你们想要干什么!我说了我不清楚!”
心中升起一丁点好奇心和微弱无比的期盼,阮清秋扶着墙壁向楼下走去。
扭头看向大门,却看到了几乎不可思议的画面!
几名身穿警察制服的人站在大门处,将傅宴殊压制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