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跟安以宁接触的这些日子,安以宁绝对尊重他心里有人,甚至还想过以后只是远远地看着。傅则是一句都不相信宋娇娇说的。而被说中的安以宁,顿时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然后如玉的面庞,滚下一行泪。“我知道以前王昊在盛爷手下的地位,我跟他比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我怎么会上赶着?”“要是我没被阿则救下,那我之后岂不是......”安以宁泣不成声,那愣怔的眼神,配上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傅则觉得宋娇娇一直在无理取闹。
“哈哈,宋氏终于是我的了,至于你,盛夫人......”
宋娇娇朝她晃了晃手里的合同,然后轻蔑道:“还不快让座,人老珠黄就应该待在家里别出来,干嘛凑这个热闹,不是等着被打脸吗?”
盛夫人轻笑摇头,“宋小姐怕不是忘了,我为什么会得到这宋氏股份,你做了什么事,如果抖出来,可不仅仅是失去钱财,连下半辈子的自由都没了。我自是有办法拿捏你。”
宋娇娇的脸僵了又僵,在她望向安以宁的时候。
盛夫人就淡淡响起声音,“宁宁可是我的忘年交,你要动她,可要好好考虑。”
宋娇娇咬唇,她想揭穿安以宁当初被王昊调戏的真相。
没错,当时王昊跟宋娇娇厮混之后,就把安以宁早知道奸情并且利用他跟傅则结婚的秘密,告诉了宋娇娇。
傅则最不能容忍有人欺骗他,到时候安以宁会被抛弃。
打断腿,被扔到红灯区,然后被凌辱,活得生不如死。
傅则皱眉看着宋娇娇图谋不轨的样子。
【她手里还有什么把柄?要是他假装告诉清钰,宋娇娇以为股份到手,所以中途反水背叛她,她还会护着宋娇娇吗?】
【可若是他这么做了,清钰会不会多想?他对安以宁只有怜惜,他不会爱上别人的。】
傅则峰回路转,决定让宋起鸣给他传话。
宋起鸣斟酌了一下语言。
【清钰,我没想到我妹妹会在网上造谣你,但你放心,阿则都已经处理了。我们一直是你的后盾,希望你早点回国。】
组会还在继续,可是沈清钰的心早已飞走。
傅则还是一如既往,做了什么都不会开口,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看来他那个妻子不足为惧,至于宋娇娇,只不过是个炮灰。
宋娇娇看傅则这么护着安以宁,格外幸灾乐祸。
“傅则,你还不知道,安以宁当初是故意接近你的吧?”
傅则最看不惯宋娇娇空口白牙就撒谎,“宁宁天真善良,绝不是你说的这种人,你别想离间我们的感情。”
宋娇娇好笑,“王昊当初就跟我说了,当初他调戏是另一个人,因为安以宁是会所头牌,最赚钱的,王昊动手还是有些顾忌的。”
“但后来怎么你刚刚出现,安以宁就在王昊面前晃荡,然后被调戏了呢?”
傅则确实讨厌往他身上扑的女人。
但跟安以宁接触的这些日子,安以宁绝对尊重他心里有人,甚至还想过以后只是远远地看着。
傅则是一句都不相信宋娇娇说的。
而被说中的安以宁,顿时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然后如玉的面庞,滚下一行泪。
“我知道以前王昊在盛爷手下的地位,我跟他比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我怎么会上赶着?”
“要是我没被阿则救下,那我之后岂不是......”
安以宁泣不成声,那愣怔的眼神,配上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傅则觉得宋娇娇一直在无理取闹。
傅则忍住爆发的怒火,“宋娇娇,我现在还愿意跟你说话,是看在宋家世交的面子上,你别得寸进尺!”
宋娇娇咬牙道:“你不相信我?当初你将安以宁送给盛爷的时候,你还记得她逃走了吗?”
傅则猛地看向安以宁,他其实一直在后悔。
尽管安以宁没被碰到,但是他的无情,肯定一直深深刻在宁宁心中。
傅则青筋暴起,“宋娇娇,别再狗吠了。”
安以宁内心都要笑疯了,傅则脑补真是太给力了。
只是万一宋娇娇有证据在手,她该怎么解释呢?
还有盛夫人会不会介意,盛爷跟她之间有过这么一段没成事的孽缘?
宋娇娇现在是无差别攻击,“盛夫人,你们还做得成忘年交吗?你难道不在意这么一个女人,曾经可能占有过你丈夫吗?”
安以宁看着盛夫人压着嘴角,整个人很是冷淡。可她完全没有担心,也不屑宋娇娇小人得志的模样。
盛夫人拍了拍手,“你觉得我该在意什么?”
宋娇娇一愣,“那可是你的男人,你...”
盛夫人摇头嗤笑,“就连你一个白痴,都知道利用一个男人往上爬,我走到今天,还幻想着爱情,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安以宁立马投给她一个志同道合的眼神,三条腿是我癞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找不到吗?
后面得知这句话的盛爷,夜夜都哭着夫人求哄求抱,然后盯死了盛夫人身边的男的。
小到十八岁男大学生,大到八十岁高龄老头,盛夫人都要被气疯了。
宋娇娇气极反笑,随即就放出一段录音。
有个猥琐的男声问道:“安小姐,这番茄酱装血迹逼真吗?傅少会不会看出来?”
傅则只听到悦耳熟悉的小嗓音响起,“我到时候往雨里一站,都这么可怜了,傅则还会计较这么多?”
王昊偷笑,“你可别把我和宋娇娇苟合的事情暴露,不然我绝对去傅少那告状。”
只听见安以宁不耐烦道:“我的目的就是嫁给傅则那个冤大头,我管你和宋娇娇干嘛?”
傅则不敢置信地看向安以宁,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冤大头?”
傅则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愤怒安以宁欺骗自己。
可要真按照他以前的手段,把人暗地里打断手脚,他又不忍。
他想起安以宁当时站在雨里浑身血迹的模样,仍旧心有戚戚。
他猩红了眼,“安以宁,你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