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死,那她在哪!?”身后,政委冷肃的声音传了过来,“陆家安,你给我清醒一点!这都多长时间了?你明明知道她凶多吉少了,你还在执着什么!?”陆家安看过去,他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而政委的话则狠狠戳中了他的痛点。这些话自然很有道理,他其实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只是,他不肯相信。他不相信林雨芹就这样死了,就这样离开了他。他还没和她说清楚,她怎么能死呢?她不可以死!想到这里,陆家安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鲜血,他咬着牙:“她没死!生要见人,死了,我也要见到她的尸体!”
身后的人匆匆跟了过来,见到陆家安的模样,众人具是一惊。
陆家安只觉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
“醒了?”坐在一旁的政委冷哼了一声,端着一杯水上前,“陆家安,把自己搞成这么个鬼样子,你可真行!”
陆家安的面容仍然惨白,他没有接过水,只是抬着头急急地哑声问:“林雨芹呢?她找到了吗?”
政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重重地放下水,指着陆家安破口大骂。
“陆家安!你他娘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劳累过度发烧,差点就死了!结果你一醒过来就问个娘们!?”
陆家安不为所动,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政委,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我问你,找到林雨芹了吗?”
政委铁青着脸,重重呼吸着,没有说话。
陆家安见状,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险些跌倒在地。
政委急忙上前扶住他:“你还没好全!你想去干什么!”
陆家安咬着牙:“我要去找林雨芹……”
政委满脸恨铁不成钢,刚刚准备说话,便听到屋外一阵唢呐声响起。
陆家安闻声,面色突变他怒吼道:“外面为什么在吹唢呐?怎么回事!说啊!”
他死死抓着政委的手臂,像是在用眼神确认什么,政委却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陆家安见状,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
他用力挣脱政委的手,扶着墙,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他顺着唢呐声跑到了岛上,大坪地里,岛民们齐聚。
而正中间,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林雨芹的黑白遗像。
他们在给林雨芹举办葬礼!
这一刻,陆家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冲上去,几乎疯了般打开棺tຊ材,却是一具空棺。
陆家安的心中升起一股庆幸,他扶着墙,铁青着脸哑声问:“你们在做什么?”
为首的岛民搓了搓手,迎了上去:“陆舰长,这是大伙自发给雨芹丫头办的葬礼……”
不等他把话说完,陆家安已然红了眼,怒吼着打断了他:“她没有死!”
“她没有死,那她在哪!?”身后,政委冷肃的声音传了过来,“陆家安,你给我清醒一点!这都多长时间了?你明明知道她凶多吉少了,你还在执着什么!?”
陆家安看过去,他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而政委的话则狠狠戳中了他的痛点。
这些话自然很有道理,他其实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
只是,他不肯相信。
他不相信林雨芹就这样死了,就这样离开了他。
他还没和她说清楚,她怎么能死呢?
她不可以死!
想到这里,陆家安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鲜血,他咬着牙:“她没死!生要见人,死了,我也要见到她的尸体!”
政委气得差点晕倒,他颤抖着手指着陆家安,怒吼道:“陆家安!执迷不悟!你真是执迷不悟!”
陆家安却没有回应,他拿走了林雨芹的遗照,用力扯断了屋子里的白布条,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