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沈时宁笑了笑,将手中的行李放下,转身关上了门,走到沙发上坐下。她想的很明白,恶人就得恶人磨,爱不爱是一回事,陆瑾宴对她的伤害,她一分都不愿意继续容忍。“还能说点什么更难听的话吗?说来听听。”沈时宁十分平静。陆瑾宴望着这样的沈时宁,心中异样情绪强烈,他强压着情绪开口:“你别指望用日久生情那一套对付我,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沈时宁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时景和沈时宁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
他对沈时宁并没有很了解,只知道沈时宁已经结婚,可是却独居。
听见沈时宁这样说,时景双眸暗了暗。
“那我送你?”
沈时宁自然是点头答应,她上了时景的车,说出了先前陆瑾宴居住的别墅。
那别墅还是沈时宁和陆瑾宴结婚时候买下来用作婚房的,到了后来,陆瑾宴为了气沈时宁时常带别的女人回来。
沈时宁便索性搬了出来。
现在她想明白了,该搬出来的从来都不是自己。
时景也并没有多问,只是按着导航将沈时宁送到了目的地。
“谢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没事。”
车门被关上,时景望着沈时宁的背影,心中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先前她没日没夜的工作,自己便也跟着,现在沈时宁回家了,时景心中像是突然空了一般。
沈时宁拿着行李走在熟悉的路上,欧式大门终于映入了眼帘。
她输入了密码,门应声而开。
沈时宁迈着步子推开了门,正在厨房接水的陆瑾宴听见了动静便望了过来。
见到来人是沈时宁,她手上还拿着行李,陆瑾宴便直接蹙紧了眉。
“你什么意思?”
他声音很冷,室内的中央空调不知道调了多少度,很冷,沈时宁只觉得听觉与感官一同被冰镇。
“这是我家,我回家而已。”
“沈时宁。”
陆瑾宴放下了手中的水杯,他目似点漆,声线平缓。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沈时宁笑了笑,将手中的行李放下,转身关上了门,走到沙发上坐下。
她想的很明白,恶人就得恶人磨,爱不爱是一回事,陆瑾宴对她的伤害,她一分都不愿意继续容忍。
“还能说点什么更难听的话吗?说来听听。”
沈时宁十分平静。
陆瑾宴望着这样的沈时宁,心中异样情绪强烈,他强压着情绪开口:“你别指望用日久生情那一套对付我,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
沈时宁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瑾宴,你觉得事到如今我还需要你的那份爱吗?我还敢吗?”
“我只是回家而已,我有这个权利。”
他陆瑾宴不是恶心她沈时宁吗?
那她偏要在他面前出现。
说完,沈时宁懒得和陆瑾宴继续争吵,拿起了行李上楼。
别墅的房间有很多,沈时宁找了间自己最喜欢的把行李搬了进去。
现在正是盛夏午时,窗外的蝉鸣不绝于耳,沈时宁心情没由来的好了很多。
她并没有在意陆瑾宴的一举一动,准备下楼喝点水时才发现陆瑾宴还在楼下。
他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沈时宁用余光瞟了过去,便看见了他正在和不知道哪个女人发着消息。
像是要故意恶心沈时宁,陆瑾宴修长的手指点开了对面发来的语音条。
“陆少,那人家晚上去你家找你。”
娇媚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沈时宁接水的动作一愣。
冰凉的水洒在了手上,她这才回过神。
沈时宁当做没有听见,关上了水龙头。
正当陆瑾宴就要宣告胜利准备对着沈时宁的背影开口嘲讽的时候,沈时宁却突然转过身看向了陆瑾宴。
她没说话,先是喝了口水,才堪堪开口。
“陆瑾宴,只要你敢带女人回家,那我一定也带男人回来。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