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兔肉!我可以!”不是她没骨气,是谢远辞他妈做了红烧兔肉啊。红烧兔肉哎,也不知道有没有麻辣兔头。咦,嘴角怎么湿了?哦,原来是口水不争气!❀堂屋里,除了挨罚不准吃饭的谢大嫂和谢金宝母子,其他人都到齐了。他们见江暖撑着谢远辞胳膊走过来,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这在他们家,是新娘子上轿头一回的吧。谢母最先回神。见江暖愿意主动亲近儿子,她老脸快笑成一朵花,热情地招呼江暖,“快坐,红烧兔肉马上出锅,一会多吃点。”
谢远辞强忍心中躁意,执意要她回答前面的问题。
江暖睁着泪意朦胧的双眼,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不由得想起原书作者对谢远辞的形容。
说他身高近一米九,有一张耐看的好脸,还有一身强壮的腱子肉。
本应该被十里八乡的姑娘们追捧,可他命硬 克妻,大队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不敢靠近他。
又因为他经常孤身进山打猎,与野兽为伍。
遇上农忙时下地赚工分,他也能远超队里的同龄人,队里的青壮劳动力都十分忌惮他。
也因此,他习惯了独来独往,在大队里并没有什么朋友。
这样的人无疑是优秀能干的,但也是危险的。
就像是行走深山的孤狼,随时都在防备被近身,有人一旦超越他划下的界限,一定会被他撕咬成碎片。
想到被撕碎的惨状,江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非常识时务地妥协。
“不皮了,以后都不皮了。”
她不像原主那样不怕死,她很惜命的。
得到她的回应,谢远辞这才松开她的脚。
江暖赶紧后退,直到后背靠墙。
正要松口气。
见谢远辞双手撑床板,俯身凑了过来。
她心中警铃大作,“谢远辞你干什么!”
谢远辞沉默着继续靠近,直到两人额头相抵。
他才压低声音询问,“很怕痒?”
江暖咬牙。
这么羞耻的事,绝不能承认。
但谢远辞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
他煞有其事的点头轻嗯,“我记住了。”
“?”
江暖咬牙,“谢远辞你别太过分!”
江主任绝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黑历史,还是被谢远辞给登记在册的。
于是她趁谢远辞不注意,翻身将人摁在床板上。
奶凶地警告,“我警告你,把刚才的事忘了。”
这话用她现代的身体说出来,应该是气势十足的。
但原主身娇体软易推倒。
特别是在江暖刻意压低声音,不想再被人听见的情况下,警告轻而易举地变成了撒娇。
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的红唇近在眼前。
谢远辞心里有个声音疯狂叫嚣,亲她,就是现在。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红润Q弹的双唇,手掌缓缓移到江暖的后腰,既是撑扶也是摩挲。
江暖对他的心思毫不知情,见他久久不回应,便不满的催促,“哎,你说话呀!”
“嗯,”谢远辞努力克制着自己。
怕吓着她,让她炸毛不好收场。
“这还差不多!”
江暖得到想要的回答,大大咧咧地坐回原样。
压根没发现谢远辞眼里幽光闪现。
短暂的沉默后,房门被人敲响,外头响起谢远晴怯生生的声音。
“三哥三嫂tຊ,吃,吃饭了。”
谢远辞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扬声回应,“知道了,马上来。”
“好的!”
屋外,谢远晴如释重负地跑开。
屋内,谢远辞转头问江暖,“自己走还是我抱你去?”
江暖蔫蔫摇头,“你自己去吧,我不饿。”
谢家的饭菜,她实在提不起食欲,还不如一会去空间里摘两个桃子吃。
谢远辞意味深长地提醒,“听说大哥早上在陷阱里捡了两只兔子,妈一向喜欢做红烧兔肉……”
“红烧兔肉!我可以!”
不是她没骨气,是谢远辞他妈做了红烧兔肉啊。
红烧兔肉哎,也不知道有没有麻辣兔头。
咦,嘴角怎么湿了?
哦,原来是口水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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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除了挨罚不准吃饭的谢大嫂和谢金宝母子,其他人都到齐了。
他们见江暖撑着谢远辞胳膊走过来,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
这在他们家,是新娘子上轿头一回的吧。
谢母最先回神。
见江暖愿意主动亲近儿子,她老脸快笑成一朵花,热情地招呼江暖,“快坐,红烧兔肉马上出锅,一会多吃点。”
江暖温声道谢。
谢母虽有不少小毛病,但总的来说,不算恶婆婆。
只要她日后继续明事理,江暖也乐意做个温和好相处的儿媳妇。
然而这个念头刚起,就有人触霉头。
谢远航义愤填膺地要求谢母,“妈,你别对她那么好。”
这个她虽没明指是谁,但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江暖。
江暖面上温和瞬间褪去。
谢母见状,连忙喝斥儿子,“小航闭嘴!”
但谢远航不怕,他醒着脖子埋怨,“这女人就是个灾星,自打她进门,我们家就被闹的人仰马翻的。妈你赶紧将她赶出去吧,省得我三哥被她祸祸。”
“小航!”谢母又急又气。
好不容易将大儿媳收拾安静,现在小儿子又站出来挑事。
这一天天的,就不能安静地吃个饭吗?
谢远航依旧执拗地瞪着江暖,“我没说错,这个女人她就不配留在我们家,更不配吃肉。”
话音刚落,就听自家三哥连名带姓叫他,“谢远航!”
谢远航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拽紧衣角,“三,三哥。”
几个哥哥当中,他最怕三哥,也一直将他当最亲近的人。
可此刻三哥满脸冰冷,看他的目光陌生而危险。
“她是你三嫂,是我娶进门的媳妇。如果你对她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做不到,那这个家你也不用待了。”
“我不尊重她,那是因她根本不值得我尊重。”谢远航委屈不已,但仍咬牙提醒谢远辞。
“三哥你别被那女人给骗了,她根本就不是真心嫁给你的。”
“小航!”谢母再次制止小儿子,想让他别随便插手兄嫂的感情。
但谢远航正在气头上,压根看不到谢母的暗示。
他红着眼睛大喊,“三哥你还不知道吧,江暖她一大早进城,在供销社门口跟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回村后又跟顾温伦在大榕树那互诉衷肠。”
“这样水性扬花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三哥你。再把她留在我们家,三哥你就要被全大队戳脊梁骨了。”
“什么!”谢母被这消息砸的晕乎乎,手里的筷子掉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其他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谢远辞,见他面色淡定,不见丝毫怒气,都有些不解。
谢远江作为大哥,一会看看老四,一会儿看看老三,最后干脆问出声,“老三,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谢远河看热闹不嫌事大,也跟着感慨,“你这城里媳妇确实不太像要安分跟你过日子,但敢闹的这成,也就吃准了你不会拿她怎么样。要我说,这女人不听话,也多半是惯的,你像抽金宝那样,多抽她两顿,自然就老实了。”
江暖:“!!!”
如果说谢远江是关心,那谢远河就完全是挑拨。
他故意重复江暖昨天说谢金宝的那些话,既恶心到谢远辞,又成功挑起谢远江对江暖的怨念。
真可谓是一箭双雕。
偏偏他打着我都是为你好的幌子。
让人忍不住手痒,想上前去狠揍他一顿。
江暖念头刚起,就感觉放在桌子下的手被人给按住。
她低头,正好看到谢远辞安抚性轻拍她的手。
紧接着耳边响起,他冰冷淡漠的声音。
“我媳妇什么样我心里有数,就不劳大哥二哥为我操心了。”
江暖突然就乳腺通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