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狗狗眼。“陛下,奴叫云天真。请您不要责怪我哥哥,他也是想为了给您诞下孩子,才要借我的肚子。”“我嫡父说过,我身体好,易生养,若能帮哥哥诞下陛下的孩子,嫡父便答应为我阿爹除了奴籍。”冉星震惊之余,又有些好笑。厉声呼道:“暗卫何在?”赵小冬和赵小雨立刻便抱手立在了那男子身后,赵小冬压着眉眼道:“陛下,是直接砍了喂鱼,还是送到慎刑司?”“陛下高抬贵手!”云从雪急急赶来。冉星一双黑眸携裹着狂风暴雨,抽刀架在了云从雪白皙的脖子上。
腊月初一,两位小皇女满百日。
设宫宴,宴请百官。
里长大娘和阿宝姐一家也都被接到了大都。
冉星见到了曾经自己亲自取名的徐歆禾,已经六岁的她,皮肤黑黑的,很壮实。
这次邀请他们一家进京,冉星便打算留下他们,阿宝姐腿脚不便,入朝为官是不可能的。
冉星就把酿制梨花白的手艺传授给了她,再在前皋大街分了一间旺铺给她们,一家人靠着卖酒的生意也把日子过得红火。
宴会当天,女帝卸下一身朝服,穿着月牙白的长衣,外搭一件红色的羽氅,乌发用玉冠盘在头顶,一张雌雄莫辨的盛世美颜,让所有人都过目难忘。
新状元傅云锦在宴会上做了一首咏帝诗,大肆赞扬了新帝的丰功伟绩。
阿鲁格十分不给面子的嘲笑她,说傅云锦是个空心菜,徒有其表。
国母姥图赫尔的女儿,曾经被冉星从海岛上救下来的阿鲁格如今已经成为了冉星的一把好刀,她如今掌管着京畿守备营,下一步便是让她接管赤峰卫。
傅云锦也不是个吃素的,写了长长一诗文控诉阿鲁格年纪轻轻靠母亲荫蔽得了官位,从前不过是个纨绔,得陛下厚爱才手握兵权,如此云云。
自然,这种小打小闹,女帝不会放在心上。
抓周过后,两个奶娃娃都要回去休息了。
剩下的都是大人们的狂欢。
冉凰暖躺在冉星的怀里,嘴里咦咦喔喔的,别人听不明白,她在心里的心声却被冉星听得清清楚楚。
——
“我伟大的母皇呀,能重一次成为你的女儿,我感觉自己十辈子的福气都用没了。”
“母皇,我记得太傅说过,文景五年腊月初八,您差点薨逝,要是我能说话,能告诉你知道就好了,虽然大奸臣已经被下了狱,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您一定要小心呀。”
——
听完冉凰暖的心声,冉星冷厉的眼神中划过一丝暖流。
吩咐玉衡道:“你亲自护送皇太女回宫。”
玉衡有些担心道:“陛下,您近日睡不太安稳,还是让奴陪着您吧,皇太女那边,奴多排些暗卫护着吧?”
冉星挥了挥手,不容置疑道:“你是我的心腹,可知道皇太女的安危也重于一切,你放心,赵氏姐妹在,白狼也在,出不了什么岔子。”
“是,陛下。”玉衡应下,便亲自护送皇太女回崇德殿。
云从雪给冉星敬了一杯酒,然后回了自己的座位。
耳边的恭迎之声不绝于耳,冉星突然觉得有些烦闷,便借口出恭暂时离席。
皇后和陆谚他们都留在宴会上,他们男人之间好像话题挺多,都是围绕孩子和妻主来聊的。
冉星在金蓝湖周围转了转,忽然觉得身体十分不适。
这种异样的感觉太他爹的熟悉了,可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所中的‘媚毒’有些厉害。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虎背蜂腰,面部轮廓十分硬朗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了冉星面前。
大冬天的,他竟然穿得很单薄,白袍上裹着红边,隐隐透肉。
该死的,这个时候白狼去哪儿了?!
冉星捂着胸口,沉声道:“你是谁?”
那魁梧男子身高一米八八,就连身高接近一米八的冉星站在她面前都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太久没有仰视过别人了,冉星顿感不适。
“大胆!”
帝王威严,即使中药了也不减半分。
这个云从雪真是好得很,竟然对她下这种云家秘药。
那魁梧男子登时屈膝半跪在冉星面前,一双与云从雪有些几分相似的碧色眸子微微泛着水光。
看起来有些……狗狗眼。
“陛下,奴叫云天真。请您不要责怪我哥哥,他也是想为了给您诞下孩子,才要借我的肚子。”
“我嫡父说过,我身体好,易生养,若能帮哥哥诞下陛下的孩子,嫡父便答应为我阿爹除了奴籍。”
冉星震惊之余,又有些好笑。
厉声呼道:“暗卫何在?”
赵小冬和赵小雨立刻便抱手立在了那男子身后,赵小冬压着眉眼道:“陛下,是直接砍了喂鱼,还是送到慎刑司?”
“陛下高抬贵手!”
云从雪急急赶来。
冉星一双黑眸携裹着狂风暴雨,抽刀架在了云从雪白皙的脖子上。
她咬牙切齿,恨恨道:“你敢对朕下手,真拿朕不敢动你是吗?”
云从雪漠然着一张脸,无所谓道:“陛下要杀就杀,可陛下别忘了,像我这样既懂云家秘术又懂陛下的人,可不多,若我死了,谁为陛下做那些脏事呢?”
冉星冷笑道:“自然多的是为朕赴汤蹈火之人。”
云从雪护住云天真,讥诮般的勾了勾唇道:“陛下不想要有云家血脉的孩子吗?那陛下想不想要云家秘术呢?”
冉星冷嗤道:“你还敢威胁朕?”
云从雪将云天真身上的衣服一扯,露出大片光景,身后的赵家姐妹立刻背过身去。
他又故作娇媚道:“陛下,臣侍是给您送夫郎来了呀,他虽然长得丑了些,可他身体好。”
这种一八八男团身材,模特长相,你说他丑?!
不对,话题偏了!
这时媚毒已经发作,冉星忽然无力的半跪了下去,勉强用刀身撑住身体。
云从雪却忽然靠近,用薄纱似的帕子扫过冉星的脸,在她耳边呵出香气。
“还是说陛下想让我们兄弟二人一起伺候您呢。”
冉星怒瞪着他。
云从雪用手指按在冉星的唇瓣上,笑盈盈道:“陛下,您要是再不解毒,可真的会心脉有损哟。”
“对了,您想找白狼是吧,他被机甲困住了呢,呵呵呵,陛下,让臣侍带您到画舫上去……”
后面的声音冉星已经听不到了。
她只觉得脑袋都要被烧糊涂了,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赵家姐妹和一重暗卫本想上前阻拦,结果好运狗子突然冲出来咬伤了云从雪。
云从雪震怒,曲指成爪,就要劈手杀了好运。
谢榕却用头使劲将他撞进湖水里。
谢榕及时赶到,冉星在失去意识的下一刻,发疯似的将他按在地上亲吻。
金蓝湖畔,一众暗卫拉起了围帐,将旖旎光景全数遮盖。
云从雪浮在水中,不甘心的捶了一拳水面,目光冷冷的扫向伸手去拉他的云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