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空间,五个箱子整齐的放在堂屋里面,上面的锁看起来都要坏了,白南浔用手把泥擦了擦,用力一扯,就听咔的一声。轻轻打开箱子,眼睛差点被刺瞎,这居然是一箱金元宝,这看起来不像近年的东西啊,拿起一个金元宝,金元宝底部铭文书“天武三年督造赈灾”。白南浔想起来,这不就是女主找到的东西嘛,这就不是陈地主家的东西了,他居然把这个事情忘记了,好像是几百年前这个书中的朝代,既然是无主之物,那他就先收着吧,而且这个有铭文,除非去黑市换东西,要不也不敢拿出去用。
“那就听你的。”还是要有一个熟悉一点的人,白南浔本来以为杨队长人不错的。
三人商量好以后,叶成民主动提出来洗碗,他说他不会做饭,以后搭伙的时候还多,做点能做的事情。
白南浔欣然接受,他也不想拿自己当保姆。
洗了碗叶成民又和他们一起挖了一会儿地窖,今天三个人,挖的还挺快的,白南浔在里面挖,张恒用土撮箕装土,叶成民则在上面把土拉出去,三个人还配合得很好。
白南浔不知道挖到了什么,怎么挖也挖不动了,天也黑下来,他也看不见,就给另外两人说:
“行了,里面肯定有石头了,明天白天来看吧,今天先这样,张恒,你出去和成民哥把我们下午砍得树弄几节进来,我把里面撑起来就出来。”
两人走了以后,白南浔想起今天弄蜂蜜的时候空间里有一盒火柴,可以点燃看看是不是挖到石头了。
如果是大石头明天就要换个位置挖了,心念一动,手里就多了一盒火柴,摸索着点燃火柴。
这看起来像是一个木板啊,这不会是谁藏得财宝吧,对了,这是以前可是地主家的宅子,谁能想到他们会把东西埋在倒座房的地下呢。
好想收进空间看看啊,火柴熄灭,白南浔想着等今晚张恒睡着以后来这里面看看,现在收的话动静太大了,而且万一真的是块木板呢。
白南浔努力的回忆小说,对这地主家的描写,好像是六几年的时候就偷渡去了海的另外一边,到他之前看到的位置,好像都没有人回来过。
这如果拿了会不会不好,不过就算等到改革开放,他们要回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要实在是回来了,自己就完璧归赵,就当这几年替他们保管了。
“白哥,你躲着点,我放下来了,马灯我也拿来了,你先过来拿。”
“好,你递给我吧。”
白南浔把马灯拿下来,又接过木桩就对上面说:
“你们别下来了,就一会儿的功夫。”
来不及仔细去看里面,随意的支撑好,白南浔就上去了,打算晚上再来一探究竟。
从地窖里面出来,三人休息了一会儿叶成民才回知青点。
白南浔还是等张恒睡得打呼噜了才偷偷摸摸的起来,到屋外面点燃马灯,提着去了后院。
到了地窖口就闻到一种沉香木的香味,白南浔精神大振,这肯定是挖到那个箱子的味道,就算真的是块木板这么大的沉香木也发财了。
跳入地窖,用马灯照着,看着前面果然是一块木板一样的东西,而且因为他用铲子铲了几下,上面磕了几个印子,这把白南浔心疼得。早知道就不用铲子乱铲了。
白南浔把手放上去,一收,果然看见是一个箱子一样的形状,看这个外面的土应该有五六十公分大,继续用手进去试探。
今晚一共收获了五个箱子,五个箱子一收;这地窖感觉都挖不了多少了。
在里面用铲子把土那些铲松一些,伪装了一下,让里面看不出来是取过方方正正的箱子模样,伪装好以后,白南浔就进了空间,打算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到了空间,五个箱子整齐的放在堂屋里面,上面的锁看起来都要坏了,白南浔用手把泥擦了擦,用力一扯,就听咔的一声。
轻轻打开箱子,眼睛差点被刺瞎,这居然是一箱金元宝,这看起来不像近年的东西啊,拿起一个金元宝,金元宝底部铭文书“天武三年督造赈灾”。
白南浔想起来,这不就是女主找到的东西嘛,这就不是陈地主家的东西了,他居然把这个事情忘记了,好像是几百年前这个书中的朝代,既然是无主之物,那他就先收着吧,而且这个有铭文,除非去黑市换东西,要不也不敢拿出去用。
想起来了,白南浔就不打开另外几个箱子了,都是这样的金元宝;据书上说这是几百年前一个赈灾的大贪官,私吞部份赈灾银两,最后到死都没有交待出金子的下落。
另一边李玲玉躺在知青点的炕上,身上痛的睡不着,手上都是血泡,带在身上的钱也用的差不多了,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从小到大的运气都很好的,还有最近都还没有梦到新的东西了。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抓住陆知青,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她已经知道了陆时之家的背景,陆时之的父亲是豫省一个县城里的县长,母亲也是妇女主任,就算白南浔看起来比陆时之更有钱,但是陆时之更有潜力。
想着这些,李玲玉就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睡前的所想,她梦到了十天以后她和知青点的人去捡柴火,误打误撞到了一个很多蜜蜂的地方,被蜜蜂蛰了一下,但是跑的时候跑到了一个有几棵老山参的地方。
李玲玉醒过来,天已经亮了。
但是她还记得梦里的那个红果果,终于梦到了…只要她把那几根山参挖着,去黑市交换物资或者钱票,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只是梦里面的路不是特别清楚,还是要等十天以后才能找到,不过她可以做好准备,准备好挖人参和包人参的东西;想好以后李玲玉心情好了很多。
白南浔压根不知道除了金子,他还找到了另外一个女主的机缘。
到保管室去拿锄头,今天队伍最前面坐着的是陈竹琳了,就是白南浔觉得她今天好像很不舒服,看起来脸色苍白,眉头紧皱;还时不时的用手捂肚子。
这看起来像是大姨妈来了,真可怜,还好自己现在不用来大姨妈了,看这小脸白的。
说话也有气无力的,什么物资都紧缺,现在的小姑娘应该比他那个时候还痛吧,后世还有布洛芬,现在这里可是什么都没有。
想着就在这里站了一会儿,等大家都领了农具走了,这里就剩陈三叔和陈竹琳了,白南浔才过去和陈竹琳说话。
“陈同志,我的这个水壶里面装的是热水,我水壶洗得很干净的,给你。”
不仅是热水,还是稀释过的灵泉水。递给陈竹琳,白南浔扛着锄头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