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开心啦,很开心应先生对我的好。”应挚微不可微地皱了皱眉,她在说谎。可当他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别墅。温杳下车后,就跑去和罗曼蒂克和咪咪玩去了。应挚看着她撒欢的背影,目光一直追着她的身形,整个人定定地站在冷夜里。记忆里那个的她越发清晰,与现在的温杳渐渐重叠。当初他就没抓住那个身影,所以现在他死也不会再松手。——晚上两人就没怎么说话,一直到应挚去书房工作,温杳才回到房间。过了不久,罗妈敲了敲门,她打开门就看到罗妈手上端着一碗热粥。
姜阔拦住了他,江肆怀一看是他,皱了皱眉头。
“有什么事?”
姜阔看着他眼里的懊恼,语气恳切:“江哥,做人不能太贪心了,既然选择了苏瑶曳,就把温杳放下吧。”
江肆怀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他的脑子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寒冷刺骨的风吹起了他的衣角,他冷得打了个寒颤。
他选择了苏瑶曳,可为什么心是空荡荡的。
明明她才是自已想娶的人,可为什么,现在自已的脑子里全是温杳。
江肆怀不知道自已站了多久,等他回神时,眸光暗了暗,有气无力地说:“走吧。”
他还有和苏瑶曳的订婚典礼,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了可以退的选择。
——
回去的路上去,应挚没有说话,他只是握着温杳的手坐在后面。
温杳整个人如坐针毡,他不说话难道是因为看到自已和江肆怀说话了吗?还是因为江肆怀对她的纠缠?
想着,她就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拽了拽应挚的衣袖。
应挚感受到她拉着自已,一转眸就看到她眉眼带笑。
“我已经不喜欢他了,只是没想到今天他会找我。”
听着她的解释,应挚嘴角微勾,冷峻的面容也柔和了几分。
他朝温杳轻轻地勾了勾手指,她就凑了过去。
只见应挚低头,碎发遮盖了他的眉眼,声音清冽,含着几分笑意。
“那应太太以后要多多喜欢我。”
温杳抿紧了唇,一抹红晕渐渐地从她的脸颊爬到她的耳朵。
她的一颗心跳得猛快,根本不受自已的控制。这让她怎么回答啊。
应挚看着她低眸害羞的模样,目光越发深邃,也不逗她了。
“过几天就是江家订婚典礼,我也在受邀之中。”
他猛然提起这件事情,温杳一时默不作声,她知道这种局不过都是客套。
“我知道,你去吧。”她善解人意一般地点了点头。
应挚看着她淡然的目光,但知道她内心的委屈。
他拉过她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无名指,环环绕绕地把它圈在自已的手里。
“你是我的太太,自然要陪我一起去。”
温杳猛一抬头,就撞进了他的眼睛里,他的眼里倒映着自已,仿佛清晰可见,一时让她沦陷了进去。
忽而,他唇角一勾,点了点她的额头。
“毕竟我要帮我的太太受的欺负给还回去。”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温杳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说。
其实温杳不敢接受应挚对她的好,因为太好,反而让她不知所措。
其实她一直想问,应挚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可她不敢问,怕那个答案不是自已想要的。
应挚见她默不作声,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以为她不开心,握紧了她的手,问:“不开心?”
温杳摇了摇头,神色怔忡,“应该开心的,只是……”
“只是什么?”他轻声询问。
她看着应挚眼里倒映的自已,眼神恍惚,语气充满了迷茫。
“只是很害怕。”
她太害怕了,害怕这无缘无故地好。
温杳虽然毕业就当了老师,可是在不同的阶段,她也经历了社会上的不同规则。
她见过太多的阿谀奉承,太多的勾心斗角,所以她很累,不想再去考虑一个人为什么对她好,一个人为什么又对她渐行渐远。
她也曾除了路嘉遇到过一段时间有过联系的人,可他们只是在那个阶段需要彼此而已。而过了那个阶段,他们就像两条相交过后的平行线,渐行渐远。
所以温杳不太敢相信人心,她不敢赌自已在别人心中的分量。就像曾经她不敢赌自已在江肆怀心里的重量。
应挚察觉到她眼里的失落和惆怅,一时之间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而温杳明显也不想再说下去,她自顾自地笑了一下,仿佛刚刚说那句话的人不是她。
“其实我很开心啦,很开心应先生对我的好。”
应挚微不可微地皱了皱眉,她在说谎。
可当他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别墅。
温杳下车后,就跑去和罗曼蒂克和咪咪玩去了。
应挚看着她撒欢的背影,目光一直追着她的身形,整个人定定地站在冷夜里。
记忆里那个的她越发清晰,与现在的温杳渐渐重叠。
当初他就没抓住那个身影,所以现在他死也不会再松手。
——
晚上两人就没怎么说话,一直到应挚去书房工作,温杳才回到房间。
过了不久,罗妈敲了敲门,她打开门就看到罗妈手上端着一碗热粥。
“太太,先生胃不好,晚上又没吃什么,我去给他送,他不让进。先生听你的话,你端给他,他肯定喝。”
温杳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粥,一时心绪不宁。
他就这么不爱惜自已的身体?
“我去给他吧。”她接过粥,虽然应挚可能也不会见自已。
到了书房门口,温杳敲了敲书房门,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她不死心又敲了敲,“应先生,是我。”
里面这才传来了一句,“有事?”
声音缥缈无力,这是温杳第一次听到这样无力的声音,心不免被一揪。
“罗妈做了一些粥,你要喝吗?”
温杳问他,可是里面迟迟没有回音。
直到里面传来了杯子掉落的声音,她便再也顾不得,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
开门的那一瞬,就看到应挚脸色发白,额头上冒着冷汗,杯子掉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
她快步走了过去,看到他手中的药,就知道他胃病犯了。
应挚也顾不得有没有水,直接把药吃了下去,苦涩蔓延在他的嘴里,温杳连忙把粥端给他喝。
应挚被绞的浑身发疼,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温杳连忙喂着他喝,直到他喝下去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胃疼了为什么不说?,还要这样不顾身体工作?”温杳埋怨他如果自已不过来,他是不是要疼死自已。
虽然喝了药,但是药效还没起作用,应挚的唇色发白,他有气无力地问:“你在害怕什么?”
没头没脑的一句,却是又问了一遍今天她的问题。
温杳恍惚了一瞬,她咽了咽喉咙,想要转身离开,却被应挚抓紧了手。
他一用力,温杳就被他拉着坐在了他的书桌上,而他撑在书桌两边,将她圈在怀里。
应挚额间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目光,他语气缓慢,却依旧不死心地问:“嗯?杳杳,你在怕什么?”
听到杳杳两个字时,温杳猛一抬头,这是他第一次喊她杳杳。
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一时分辨不清到底是什么。
她欲张口辩解,而应挚却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
他伸手扶着她的后脑,直接吻了上去,温杳呆的瞪大了眼睛。
应挚一点一点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抵死相缠,他的吻热烈,让温杳挡无可挡,只能本能地跟随着他。
苦涩的药味在她的嘴里蔓延,可温杳竟不觉得苦。她想退出去,可应挚根本不给她机会。
他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已的身体,应挚用行动证明,告诉温杳不要害怕,他会永远在她身边。
温杳的心渐渐在动摇,在天平的两端一晃一晃,一直到应挚晕倒在她怀里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应挚……”温杳很是心慌地喊了他一声。
可压在她身上的人没有回应,温杳害怕他出事,赶紧喊了罗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