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姐,您回来了。”李姐站在别墅门口说道。“少爷这是……”李姐看到余洁儿将宴君尧带了回来非常惊讶。“他喝醉了。”余洁儿说道。李姐看余洁儿脸色不太好,嘴上便没有多问,而是帮着余洁儿将自家的少爷扶了进去。“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余洁儿说道。“是。”李姐心中了然。自苏棠跟少爷离婚之后,虽然余小姐一直在家里像个女主人一样,可少爷始终没有对余小姐有过任何承诺,眼下两人独处,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余洁儿将宴君尧扛回到了房间的床上,看着宴君尧沉睡的模样,嫉妒的火苗就在她的心头猛蹿。
宴君尧直接风驰电掣的将汽车开到了一家酒吧的门前。
酒吧门口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穿着黑色丝袜的兔女郎,她们脸上带笑的拦住路边的顾客将其带进酒吧。
宴君尧一下车,两个女人就像是看到了金子一般,一窝蜂的涌了过来,然后左右各一个的将宴君尧架了起来,就开始往酒吧里边引。
这男人一看就是有钱人,酒吧最缺的就是这种顾客了。
“给我安排你们这里最好的包间。”宴君尧直接甩开了两个女人搀扶自己的手臂。
“好,好的。”其中一个女人本来被宴君尧甩开还不是很开心。
但是既然是顾客,她们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宴君尧坐在空荡荡的包间里面,开始一瓶瓶的啤酒灌下肚子,涨的眼角酸涩。
可是一想到苏棠跟另一个男人亲密无间的模样,他就无比的愤恨不平。
凭什么?凭什么?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找别的男人,怎么可以!
又是一瓶啤酒下肚,宴君尧的脑袋已经开始晕晕乎乎的了。
本来两个想要陪酒的女人堆满笑脸的推开包间的门走了进来,宴君尧却直接臭着脸吼道:“滚出去!”
看到宴君尧这么个模样,两个女人被他的模样吓的不轻,赶忙的离开了包间,这下子,他可以痛快的喝醉了!
随着酒精的不停麻痹,宴君尧仿佛出现了幻觉,又似是真正的现实。
他看见苏棠挽着另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男人,轻轻靠在男人的怀里笑靥如花,跟那男人的手十指相扣。
而那个男人竟然是……
“砰”的一声巨响,宴君尧烦躁的将所有的瓶子全部扫到了地面上。
谁能想得到堂堂一个宴氏集团的总裁如今像个狼狈不堪的醉汉一样喝的醉如烂泥。
“我跟棠棠在一起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她什么人?”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质问道。
“我是她什么人,你问我是她什么人!”宴君尧直接从沙发上滑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我是她的丈夫,她本来是我的!”宴君尧大声地吼道。
“君尧哥,你这是怎么了!”余洁儿一进来就看到宴君尧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又是哭又是笑。
要不是因为她朋友打电话告诉她宴君尧在酒吧里面,她还不知道意气风发的宴君尧还会有这么狼狈的一面。
宴君尧喝的头晕眼花,看着面前一脸担忧自己的余洁儿,一恍神间就看成了苏棠的模样。
她那张冷艳的脸低头看着自己,仿佛神灵俯瞰蝼蚁,那么的不可一世,那么的高不可攀!
“你能不能别走!”宴君尧一下子拉住了余洁儿的手腕。
余洁儿看到宴君尧主动拉自己的手面上一喜,但是还没高兴一秒,就听到宴君尧撕心裂肺的喊着,“苏棠,你能不能看我一眼,就一眼,看看我……”
余洁儿闻言脸色骤变,本来有些欣喜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甚至有些想甩开宴君尧抓住自己的手。
“苏棠……”宴君尧已经喝的烂醉如泥。
谁能料想得到这个平常生人勿近的高冷男人会是现在这副酒鬼的邋遢模样。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那个叫苏棠的女人!
如果那个女人一开始就没有出现多好,她才是君尧哥的心上人,没有苏棠的存在,她跟君尧哥早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全是因为苏棠,全是因为她的出现!
余洁儿看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宴君尧,总不能将他就丢在这酒吧里面不管吧?
虽然余洁儿对宴君尧对着自己喊苏棠那个贱女人的做法很生气,但还是将他拖回了到了自己的车上。
送宴君尧回家的路上,余洁儿想起自苏棠跟宴君尧离婚之后,还从未说过要娶自己。
她翻过来翻过去想破了头皮,也只能确定一点原因。
宴君尧对苏棠还是有感情的,否则怎么可能在苏棠回国后做出那么反常的事情。
“余小姐,您回来了。”李姐站在别墅门口说道。
“少爷这是……”李姐看到余洁儿将宴君尧带了回来非常惊讶。
“他喝醉了。”余洁儿说道。
李姐看余洁儿脸色不太好,嘴上便没有多问,而是帮着余洁儿将自家的少爷扶了进去。
“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余洁儿说道。
“是。”李姐心中了然。
自苏棠跟少爷离婚之后,虽然余小姐一直在家里像个女主人一样,可少爷始终没有对余小姐有过任何承诺,眼下两人独处,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余洁儿将宴君尧扛回到了房间的床上,看着宴君尧沉睡的模样,嫉妒的火苗就在她的心头猛蹿。
这么久了,君尧哥从来没有说过要娶自己的打算,连李姐都看出来她对君尧哥有意思了。
他们之间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过,君尧哥虽然对她很好,但是却从未触碰过她……
而那个女人,一回来就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全部东西,还让君尧哥为她付出了那么多。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余洁儿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宴君尧,嘴角扯出了一抹弧度。
“君尧哥,洁儿只能用这种手段逼你留在我的身边了,我真怕你会被那个贱女人抢走……”余洁儿慢慢爬上了大床。
不要怪我,没点手段,我真怕君尧哥你会变心,洁儿是爱你的,为了你可以不择手段……
窗外月色孤冷,惨白的月光洒了进来,仿佛在黑暗里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二天清晨,窗外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宴君尧从睡梦中醒来,酒醒之后,他只感觉头痛欲裂。
然后就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然后听到一阵抽抽搭搭的哭泣声。
“洁儿?”宴君尧尝试性的唤了一声。
“呜呜呜……”余洁儿听到宴君尧叫自己的名字哭的更厉害了。
宴君尧面色凝重的掀开被子,余洁儿一丝不挂的缩在被子里面,眼角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从眼眶掉落下来。
宴君尧目光所注意的却是余洁儿脖子上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