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歆沅确实不该翻开那张照片。秦慕昭是江祈终其一生都不能触碰的逆麟。宋歆沅忍着痛,道歉,“对不起,我...”还没等到她说完,江祈冷冷吐出三个字—“滚出去!”宋歆沅垂眸走了出来。她走到门口,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身体某个地方传来闷闷的疼。她深吸一口气,回了自已的房间。从她搬进别墅那天起,她住的就不是主卧,而是对面的次卧。房间里,宋歆沅洗漱好,躺到床上。天色已经蒙蒙亮,微弱的熹光从窗户照了进来。她翻来翻去,总也睡不着。
宋歆沅晃神愣住,没察觉到身后,江祈的身影压了过来。
江祈长臂一伸,将她手里的照片夺了过去。
宋歆沅半蹲着身子,被他顺手一推,后背撞到床角。
钝痛袭来,她疼得咬了咬牙,勉强站了起来。
对面,江祈冷着一张脸,额角的青筋突出,凌厉的眸光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剜过她—
“宋歆沅,你懂不懂规矩?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
宋歆沅确实不该翻开那张照片。
秦慕昭是江祈终其一生都不能触碰的逆麟。
宋歆沅忍着痛,道歉,“对不起,我...”
还没等到她说完,江祈冷冷吐出三个字—
“滚出去!”
宋歆沅垂眸走了出来。
她走到门口,身后的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
身体某个地方传来闷闷的疼。
她深吸一口气,回了自已的房间。
从她搬进别墅那天起,她住的就不是主卧,而是对面的次卧。
房间里,宋歆沅洗漱好,躺到床上。
天色已经蒙蒙亮,微弱的熹光从窗户照了进来。
她翻来翻去,总也睡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恍惚睡了过去。
还没睡踏实,宋歆沅就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眼,揉了揉昏沉的脑袋,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大厅里,门铃的可视听监控画面上,显示大门口正站着两个女人。
一个是宋歆沅的婆婆—方蕴。
一个是她的小姑子—方靖雯。
两人的脸上已经明显有了不耐烦的表情。
她们出现,准没好事。
宋歆沅心一沉,打开了大门。
门口,方蕴皱紧了一双柳叶秀眉,冲着宋歆沅就开始指责——
“怎么这么晚才开门?”
方蕴是名门世家的大家闺秀出身,穿着裁剪得体的素色新中式旗袍,脖子上手腕上戴的是价值不菲的翡翠玉镯,一言一行,都保持着优雅和体面。
她的声音温温浅浅,可眼眸里的厌恶和鄙夷浓得近乎溢出来。
还没等到宋歆沅回答,一旁的方靖雯边走进来,边阴阳怪气说道,“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嫂子这豪门阔太当得还真是清闲。”
三年来,宋歆沅习惯了她们的冷嘲热讽,刻薄刁难。
宋歆沅垂眸,深吸一口气,走了进来,缓了缓说道,“妈,我昨晚睡得晚,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过来了?这是我们江家的房子,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歆沅没再说什么,在方蕴看来,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方蕴斜睨了她一眼,将手里的精致木盒子放在了饭厅的桌上,心不甘情不愿说道—
“老太太说你们在备孕,我带了些补品和叶酸过来。你按时吃。”
“谢谢妈!”
宋歆沅好脾气应道。
方蕴皱眉趾高气扬看向宋歆沅,说道—
“你这肚子三年多了,还没动静,要是再怀不上,就去医院看看!你们这些家庭出来的孩子,就是不把身体情况当回事。”
在方蕴看来,有问题的永远都是宋歆沅。
但她不知道,自从结婚以来,江祈在外面花天酒地,从来就没碰过她。
宋歆沅抿了抿唇,温声说道,“我知道了妈!”
方蕴毕竟是长辈,反正都要离婚了,宋歆沅不想闹得太难看,决定再忍一忍。
旁边的方靖雯晃了一圈,凑到宋歆沅的身边,说道—
“嫂子,这家里怎么空荡荡的,你是不是把我们家的好东西都拿去接济你娘家了?”
“我没有。”宋歆沅解释,“别墅里本来就没添什么东西。”
方靖雯撇了撇嘴,咄咄逼人,继续拱火,“嫂子这是怪我们没给你们婚房好好装修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