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绵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路云谦靠着床头昏昏欲睡。“哥,哥哥……”路绵用手指头戳路云谦的脸,轻轻喊道。路云谦猛的惊醒,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绵绵,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声音嘶哑,满脸惊喜。路绵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了,你赶快去睡吧,不用守着我了。”路绵见路云谦充满血丝的双眼心疼道。“真的没事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口水?”“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已的,你先回去休息吧!”路云谦确认路绵的烧已经完全退了才放心的离开。
路绵走了,薄妄洲还站在刚才的位置上。
弯腰把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捡起来,贪恋的放到鼻前嗅了嗅。
外套上还残留着路绵身上的淡淡气味。
又珍贵的把外套放到心口处紧紧抱着。
眼神眷恋,满脸深情,就像路绵还靠在他的怀里。
冷风瑟瑟呼啸而过,江琴韵站起来看着远处的男人,心头一震。
薄妄洲的深情与温柔,是她从未见过的。
那样一个肆意张扬,不可一世的人,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孩子如此卑微,低到尘埃里……
江琴韵用指尖轻轻抹去脸上的泪水,若无其事的朝男人走去。
“妄洲,你怎么在这里,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声音轻快温婉,柔和无比。
薄妄洲恢复神色,俊脸上看不出一丝伤心的痕迹,浑身上下散发冷漠的气息。
“酒会我已经参加了,以后别再来烦我。”
清冷的嗓音不顾一丝情面,冷血的表达了他对江琴韵的厌烦。
江琴韵狼狈的站在风中,心疼的看着薄妄洲决绝离开的背影。
为什么?
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他却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
江琴韵冷得直哆嗦,今晚的风,比寒冬腊月里的风还要寒人……
……
路家别墅里,佣人不停忙碌着。
“绵绵,你好点了没?”路母流着眼泪看向床上高烧不退的路绵。
路绵脸蛋通红,像被烤熟的龙虾,嘴唇微张轻轻呼气,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昏昏沉沉的。
“嗯……”
撑着力气努力睁开眼皮又瞬间合上,房间里围满了人。
路父,路母,路云谦,还有医护人员……
路父望向床头高高挂着的吊瓶,针水一滴一滴往下落,这都第三瓶了,路绵的烧还没降下来。
路父走到床边,搂住不断抽泣的路母,轻声安慰。
“别着急,会好起来了。”
“我能不着急吗?这都多长时间了。”
路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面容憔悴。
“爸妈,你们先去休息吧,我来守着绵绵。”路云谦看着疲惫不堪的父母说道。
路母想要拒绝,她要自已守着才安心一点,但被路父强行带回房间休息。
“那你好好看着,我带你妈去休息。”
最后一瓶药水也输完了,医生小心拔掉针头,路云谦吩咐他们都出来,自已一个人静静的陪着路绵。
路云谦坐到床边温柔的摸着路绵的额头。
“绵绵,别怕,有哥哥在呢!”
昏睡中的路绵似是听见了路云谦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
路云谦就在路绵的床前守了一夜,半夜路绵的烧退得差不多了。
路绵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路云谦靠着床头昏昏欲睡。
“哥,哥哥……”
路绵用手指头戳路云谦的脸,轻轻喊道。
路云谦猛的惊醒,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
“绵绵,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声音嘶哑,满脸惊喜。
路绵笑着摇摇头。
“我没事了,你赶快去睡吧,不用守着我了。”
路绵见路云谦充满血丝的双眼心疼道。
“真的没事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口水?”
“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已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路云谦确认路绵的烧已经完全退了才放心的离开。
路绵把台灯关了就继续窝在被窝里,刚才睡得一点不安稳,老是梦见薄妄洲那个人……
讨厌死了,现实中来烦她就算了,还来梦里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