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茶厅窗外的叶菲神色惊诧,秦三公子刚刚的意思,是说王爷就快醒了?左右无人,叶菲连忙跑回了青竹居。房门“嘭”的被推开,将坐在窗边做女工的叶乔吓了一跳:“你见鬼了?怎么这么慌张?”叶菲关上房门,一脸神秘,叶乔见状放下手中针线。待听她说了花厅的事后,起先是怀疑的:“这怎么可能,早在王妃入府之前,你我便去探望了王爷多次,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更何况,那个秦昊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他的话,不可信。”
太子离开,秦婉松了一口气,命江云背起李煜回了房间,自己则坐在花厅中发呆。
她看似并未注意太子tຊ,那是顾意装出来的,太子的隐忍和眼中的不甘,她看得一清二楚,若非是有秦昊和李煜在场,他今日定不会善罢甘休。
江云背着李煜回到卧房,关上门的一刻,李煜漆黑的眸子张开,坐到窗边的椅子上。
看了看自己狼狈的衣襟,脸色难看,这个秦昊,竟敢拿蜈蚣试他。
想到秦婉紧张害怕,不顾一切扯开她衣襟的样子,李煜的眸光变了变,这女人,担心的样子不像装的,但举止有些过了,一点规矩也不讲。
江云:“王爷,裴世子说,晚上临江阁有好戏。”
“嗯,此事一定要闹得沸沸扬扬,就当是本王醒来前,送给相府的一份大礼。”
江云走后,李煜换了简衣,一想到有条蜈蚣在身上爬过,嫌恶的皱起眉头。
尽管如此,他却不能沐浴,只能等到入夜,她睡着后方能离开。
花厅内,江川提着秦昊过来,秦婉气得上前扯住他的耳朵:“你真行啊,敢往王爷身上放蜈蚣,那东西有毒,你不知道?”
“姐,这蜈蚣是我驯养的,你放心,不会伤人。”
秦婉气笑了:“就算不伤人,那也是大不敬,他是王爷,如果他今日醒着,看你怎么收场。”
“他要是醒着,我也不能这么干。”
秦婉:“你还嘴硬是不是?”
秦昊紧紧抚着姐姐的手腕,颓丧求饶:“我就是怀疑,王爷没病。”
秦婉:“……”
眼见姐姐一脸迷茫,秦昊解释:“虽说王爷体内还有些残毒,但绝不足以使人昏迷不醒,我刚试过他的脉息了,与正常人无异,甚至……比正常人还健硕。”
秦婉闻言蹙眉,半晌才又问了一遍:“你确定?”
“至少,我现在没找到,能让王爷昏迷不醒的其他原因。”
秦婉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那晚小帐篷的画面,她当时就觉得奇怪,一个无知无觉的人,怎么会出现这么强烈的身体反应?
如果李煜是装晕,那她这些天做的事,他岂不是……全知道?
越想越心慌,秦婉将秦昊叫到身边:“你身上有药吗?”
秦昊就喜欢鼓捣蛇虫鼠蚁、药材调配,但姐姐向来不过问他的事,这一问,他有点防备:“什么药?”
秦婉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只见秦昊瞪大眼:“有是有,可这东西哪怕沾上一点,都会十分难受,你确定……”
“少废话,赶紧的。”
秦昊拿出用以防身的布袋,从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不忘叮嘱道:“你可小心点,自己可别沾上。”
躲在茶厅窗外的叶菲神色惊诧,秦三公子刚刚的意思,是说王爷就快醒了?
左右无人,叶菲连忙跑回了青竹居。
房门“嘭”的被推开,将坐在窗边做女工的叶乔吓了一跳:“你见鬼了?怎么这么慌张?”
叶菲关上房门,一脸神秘,叶乔见状放下手中针线。
待听她说了花厅的事后,起先是怀疑的:“这怎么可能,早在王妃入府之前,你我便去探望了王爷多次,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更何况,那个秦昊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他的话,不可信。”
姐姐这么一说,如同被浇了一桶冷水,叶菲失望的颓坐在凳子上,抱怨道:“现在秦婉进了府,咱们想见一见王爷都难,更别提和他……”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叶菲打起了退堂鼓:“再说,王爷昏迷了这么久,估计没戏。”
自打被接到王府来,姨母找了专门的婆子教她们男女之事,还准备了好多让人脸红心跳的册子,但若王爷不行,这些有什么用?
叶乔叹气:“先等等再说吧,姨母的想法,咱们不能违逆,等到确定真的不行,咱们再想办法离开。”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咱们人老珠黄吗?”
叶乔打量着她精心打扮的模样,警告道:“太子与王爷的关系很微妙,自从王爷昏迷不醒,姨母与皇后的关系也越发紧张了,你可不要犯糊涂。”
叶菲的打算被戳穿,也不藏着:“姐姐,我不想给煜王表哥做妾,我不想守活寡。”
“闭嘴。”叶乔气得打了她一个巴掌:“就算没了秦婉,太子身边还有个周晓月,她是相府嫡女,又和太子暗度陈仓多年,你凭什么和她争,愚蠢。”
叶菲被训得委屈,红着眼跑出了房间。
叶乔的脸色却舒缓了些,太子今日来找秦婉,想必是对她不死心。
只是不知,秦婉接下来,会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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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王府后院十分安静,秦婉回了房间。
自从出了她怒怼叶乔的事,秋蓉便回宫去了, 屏退了迎春和丁香,秦婉轻轻关上房门。
半日来,她一直琢磨着秦昊的话,若有所思间走到床边。
李煜依旧和平常一样,两眼紧闭,一动不动,均匀的呼吸声很轻,生机淡淡的样子。
这是他给人最直观的感觉,安稳、平静、悄无声息……
看着看着,秦婉的眼色变了变,下意识摸了摸袖中瓷瓶,犹豫之间,她还是没将这个拿出来。
万一秦昊搞错了,那这个方法对于他这个活死人来说,有些太折磨人了吧?
秦婉改了主意,打算一步步试探,她先是到屏风后换了件常服,偷偷将那瓷瓶放到柜子里,来到床前时,盯着李煜看了一会才跪坐在床边,开始给他按摩。
与以往的喋喋不休不同,今晚的她格外安静,李煜反倒摸不清她所思所想,只觉有些不大对劲。
直到自己的简衣被解开,接着被脱掉,而后是她力道适中的按摩揉捏,越来越往下,慢慢到了小腹的位置。
她今天按魔的时间提前了,裴敬初此刻应该还在密道的路上……
可她再这么揉下去,李煜有些承受不住。
秦婉皱眉,半天过去,他的呼吸没什么变化,在她捏住他腰间时也没反应,难道……是秦昊搞错了?
秦婉稍做迟疑,扯住盖在他身上的薄被,就在她看到被子下,微微顶起的亵裤时,房中的火烛突然灭了。
接着后背吃痛,倒在了李煜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