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文这才来到季微冉的宿舍外。她敲了敲门,里面却无人应答。不过门虚掩着,夏青文手指一堆,里面传来一股浓郁的酒臭味。季微冉躺在床上,地上全是啤酒瓶,东倒西歪。她走到季微冉的床边,痛心疾首:“贺同学,你怎么在宿舍酗酒?”季微冉面无表情,双眼也空洞。他轻笑一声:“我妈离世了。”夏青文听到这话,心里一惊:“什么时候的事?”季微冉如实回答:“五天前。”夏青文沉默片刻,说了一句:“节哀。”季微冉悲凉地一笑:“我早就接受了现实,只是,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夏母的话还没讲完,孟归年就惊愕地叫出声:“什么?”
她抓紧夏母的手,很是不敢置信:“您说什么,周槐之说要快点和我订婚?”
夏母温柔地笑,重复了一遍:“是,周家就是这么说的。”
孟归年心里只觉更加莫名其妙,嘴上悄悄嘀咕:“周槐之搞什么啊,他这么厉害,和我结婚图什么?”
夏母见孟归年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忙问道:“茗言,你像是不同意?”
孟归年连忙否认:“不是。”
接着,又确认道:“妈,你该不会是听错了吧?你确定周家说的,是想要和我尽快订婚?”
夏母点头:“千真万确,是周太太致电过来,亲口和我说的。”
这下,倒是让孟归年彻彻底底懵了。
她咽了咽口水,花了些时间,才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周家和夏家一拍即合后,很快择了个黄道吉日,安排两人订婚。
而这边,夏青文却觉得不能看着孟归年这样顺利地嫁进周家。
于是,她在当天下午,便又去了季微冉所兼职的咖啡店,却被店主告知。
“小贺啊,他三天前就辞职了。”
“辞职?”夏青文皱起眉头,又去问了季微冉的室友。
这才知道,而季微冉这几天都躺在宿舍里,也没有去上课。
夏青文这才来到季微冉的宿舍外。
她敲了敲门,里面却无人应答。
不过门虚掩着,夏青文手指一堆,里面传来一股浓郁的酒臭味。
季微冉躺在床上,地上全是啤酒瓶,东倒西歪。
她走到季微冉的床边,痛心疾首:“贺同学,你怎么在宿舍酗酒?”
季微冉面无表情,双眼也空洞。
他轻笑一声:“我妈离世了。”
夏青文听到这话,心里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季微冉如实回答:“五天前。”
夏青文沉默片刻,说了一句:“节哀。”
季微冉悲凉地一笑:“我早就接受了现实,只是,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听季微冉这么说,夏青文意有所指地开口:“贺同学,我觉得,不是你没用,是茗言做得太绝了。”
季微冉还是闭眼:“她和我分手tຊ了,不再给我妈付医药费,我不怪她。”
夏青文双拳握紧,带着可怜的语气对季微冉说:“贺同学,看见你被蒙在鼓里,我是真的很痛心”。
季微冉这时才展现出了一些情绪变化,他从床上爬起来,眉头紧皱:“什么被蒙在鼓里。”
夏青文却又突然地扭捏起来,故意不明说。
她背过身去,一副自己说漏嘴的状态:“茗言是我妹妹,你是她前男友,我不该在你面前说她这些的,贺同学,我希望你振作起来,先走了。”
她说着假模假样要往外走,可是季微冉却快速地抓住她的手臂。
“青文,你先别走。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被蒙在鼓里?”
夏青文却劝说道:“贺同学,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可是季微冉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一定要问出个结果来。
拉扯几个回合后,夏青文转过身说:“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季微冉一怔,讷然地摇了摇头。
他只当时因为自己从前对她太不好了,孟归年不喜欢自己了,所以才离开的。
可是夏青文却说:“因为她早就劈腿了,她绿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