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卧,江凛走进洗手间。水声淅淅沥沥,半个小时后,水声停止。以前读书的时候,一心学习,后来工作,更是忙得无暇分身。他不是重欲的人,可自从苏星浅来,才短短几天,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上一次是她跪在他床前说喜欢他。这一次是她醉酒说喜欢他。她的喜欢,就是他的chun药,是他的欲念之始。半夜。苏星浅迷迷糊糊醒过来,此时酒精全部褪去。她揉揉眼睛,坐起身来,只觉得耳朵好痛,开灯下床,跑到卫生间一照镜子才看到。
很快,司机便来了。
江凛坐在后座,怀中的少女一路安睡。
四十分钟后,车子到达目的地,少女依旧未醒。
江凛轻轻地掐掐她脸,又俯身抱她,坐电梯上楼,房门打开,把人放到客卧床上。
然后又去给她脱掉鞋子,最后把蓬松柔软的被子搭在她身上。
房间里只开一盏落地灯,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一切,床上的少女无意识地咂咂嘴,胸前的双手攥了攥被角。
江凛坐在床边,视线凝在少女脸上。
她现在很乖,乖巧得像一只小动物。
像小兔子。
看了一会儿,江凛忍不住,俯下身去。
柔软乖巧的少女对他很有吸引力,他早就想要亲她了,也想要欺负她。
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想要吃掉她。
江凛知道这样的想法很卑鄙,很不齿,但他越想要压抑,反噬得却越汹涌。
正如现在,此刻,他又咬上少女小巧可爱的耳垂。
江凛想要对少女做的事情很多,但现在,也只是咬咬她耳朵而已。她年纪小,天真单纯,他不能吓到她。
等她开窍,等她再大一点,他再慢慢……
反正她是他的未婚妻,她跑不掉。
“浅浅,你喜欢谁?”
男人嗓音沉沉地发问,睡梦中的少女微微皱眉,偏过脑袋躲了躲。
可下一刻,那温度又追着熨帖上来,一双大手捧住她的脸。
强势禁锢着,无法再躲。
“喜欢谁?嗯?”
江凛锲而不舍,又问一遍。
苏星浅睡意朦胧模糊,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一遍一遍,反反复复,爱不释口。
耳边还有一个低沉喑哑的声音一直问她问题,苏星浅“嗯嗯”两声,可怜兮兮地,软软地回答,嗓音都在轻轻发着颤。
“喜欢凛哥哥……”
听到满意的答案,江凛嘴角勾了勾。
“谁喜欢江凛?”
“……我喜欢江凛,我喜欢他。”
“多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
江凛喜欢听她说喜欢自己,她每说一句,他心脏就饱胀一分。
好像,苏星浅的喜欢,能将他的心填满。
江凛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此刻是有几分病态的,他痴迷贪恋少女的喜欢,也痴迷她,靠近她,却又不动她,极力隐忍,忍到有些发痛。
“谁在咬你?”
“……凛哥哥。”
“喜欢这样么?”
“喜欢。”
苏星浅半梦半醒,半醉半醒,一切遵循本能回答。
“浅浅好乖。”
不知道玩了多久,江凛才放过她。
回到主卧,江凛走进洗手间。
水声淅淅沥沥,半个小时后,水声停止。以前读书的时候,一心学习,后来工作,更是忙得无暇分身。
他不是重欲的人,可自从苏星浅来,才短短几天,这已经是他第二次。
上一次是她跪在他床前说喜欢他。
这一次是她醉酒说喜欢他。
她的喜欢,就是他的chun药,是他的欲念之始。
半夜。
苏星浅迷迷糊糊醒过来,此时酒精全部褪去。
她揉揉眼睛,坐起身来,只觉得耳朵好痛,开灯下床,跑到卫生间一照镜子才看到。
原本小巧的耳垂,现在又红又肿,稍稍一碰,就疼得发麻。苏星浅想起之前做的梦,梦里江凛咬她耳朵,还逼着她问了一些问题。
看来,不是梦,就是江凛趁她喝醉睡着,咬了她。
相比前几次,这次他咬得好重。
他怎么那么喜欢咬她啊!
苏星浅照着镜子,不知不觉,脸又慢慢地红起来。
她想起之前看到过的一个视频,上面说的是,男人愿意跟你亲密,就是喜欢你,这叫生理性喜欢。
苏星浅咬唇,害羞地笑。
她身上衣服没换,也没洗澡,感觉黏糊糊的不舒服,又去放水洗澡。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九点。
江凛早就走了。
餐桌上还有一份早餐,苏星浅走过去,拿起一片面包小口小口的吃。
张姨在岛台洗餐具,随意看一眼过去,便看到少女耳朵异常,担忧地问。
“苏小姐,你耳朵怎么了?”
张姨问得突然,苏星浅愣怔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只见张姨急急忙忙走过来,站她面前弯下腰来仔细查看。
“是不是蚊子咬的啊?”说着,张姨伸手,想要查看清楚一点。
刚一碰上,苏星浅便吃痛,侧头往旁边躲。
“这么严重啊,我去找点药来。”
苏星浅没有拒绝,“张姨,消肿清凉的药就可以。”
“好。”
没几分钟,张姨就抱着医药箱过来,放到餐桌上,在一大箱日常备药中找到一管消肿清凉的药膏。
“苏小姐,忍着点啊。”
“嗯。”
张姨是个心细的人,先用碘伏消毒才上药膏,一边上药,一边抱怨:“真是没想到,这么高的楼层还有蚊子,还是这么毒的蚊子。”
苏星浅也不澄清,总不能说是江凛给她咬得吧。
好在,下午午睡起来,红肿就消掉一大半。
吃晚饭时,放在餐桌一边的手机响起提示音。
苏星浅拿过来,点开。
是江凛发过来的微信。
【J:晚上有个局,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苏星浅放下筷子,打字回复。
【画画的北北:嗯,知道了。】
收到江凛微信,苏星浅如常洗漱睡觉,不知道几点,迷迷糊糊间,清冽的冷香传入鼻息,耳畔空气灼热,下一瞬,又被裹入一片潮湿温热里。
这次不是右耳朵,是左耳朵。
苏星浅没全醒,但也不想让江凛咬。
若是明天被张姨看到,她要怎么说?总不能说蚊子认着她耳朵咬,还一晚上一个耳朵,换着咬?!
苏星浅往一边侧身,想要躲开江凛。
可这一躲,正落入男人清冷坚实的怀抱里,男人手臂立刻收紧,紧紧将她抱住。
接下来,再无躲避逃跑的机会。
“……凛哥哥,轻一点。”苏星浅只能可怜巴巴地请求。
男人贴合在耳畔的嗓音沉得发哑:“嗯,我尽量。”
*
日子过得很快。
开学报到前一天,江凛特地抽出一天时间来陪苏星浅。
早上八点。
餐桌上,江凛问:“想好去哪儿玩了吗?”
苏星浅喝一口牛奶,清清嗓子,回答:“我想去游乐场。”
明天开学了,她想要好好放松放松。
“好,等会儿陪你去。”
“嗯!”
苏星浅扬唇一笑,漾出蜜糖般做的梨涡。
在海棠溪这半个月,江凛对她很好,除了偶尔要咬她耳朵,还不能躲,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