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云倾低下头,将剑给放入了剑鞘里。他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但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如今的虎符在两位大臣的手中,其中一个是刘丞相,另外一个就是云倾手里皇上给的一半兵符。先皇驾崩之时,为了能够稳住朝纲,将虎符分为了两部分。只要丞相和皇子齐心,就能调动这全天下的兵马。皇帝多次暗示刘丞相将虎符交出来,刘丞相都是装傻充愣糊弄过去。祁王暗中得知刘丞相养私兵,皇帝这才慌了。
洛寒珊将承儿放在摇篮上,走过去将云倾给抱住了。
看着她温柔的样子,云倾冷静了许多。
“不要自责了,奶娘没事儿。”洛寒珊的一句话说完,云倾立马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奶娘将刘芙儿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洛寒珊将这几日刘氏说的话都给转述出来。
“她只是想拉拢奶娘,奶娘不同意,她就趁着我们去皇宫里的时间,派人在这里放了火,”洛寒珊一字一句地说完,抬头看了云倾一眼道,“那里面的不是奶娘,是我吩咐月星从乱葬岗里拿来的尸体。”
刘氏拿了刘芙儿这么多钱财,没有办成功事儿,又有这么多刘芙儿的把柄,她一个无权无势的人,终究还是会感到害怕。
所以她在他们去皇宫的前一天,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并且将搜刮到的所有物件交给了洛寒珊。
洛寒珊找了个箱子将东西给放了起来,还叮嘱月星看着刘氏。
果然在当晚发生了事情,不过刘氏被成功送了出去。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狠毒!”云倾冷漠地说完,眼里透露出一丝杀意。
“我要去找他们报仇!”云倾抽出腰间的佩剑准备往外跑,洛寒珊一下将他给拦住了。
“万万不可,你忘了兵权在谁的手上了吗?”
“要是现在贸然过去兴师问罪,他们不仅不会承认,还会倒打一耙。这会得不偿失的。”洛寒珊分析着最近的局势,云倾听完,将剑给放了下来。
“如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云倾低下头,将剑给放入了剑鞘里。
他不是一个莽撞的人,但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如今的虎符在两位大臣的手中,其中一个是刘丞相,另外一个就是云倾手里皇上给的一半兵符。
先皇驾崩之时,为了能够稳住朝纲,将虎符分为了两部分。
只要丞相和皇子齐心,就能调动这全天下的兵马。
皇帝多次暗示刘丞相将虎符交出来,刘丞相都是装傻充愣糊弄过去。
祁王暗中得知刘丞相养私兵,皇帝这才慌了。
刘芙儿呆在丞相府几天后,终于回了将军府。
她有些恍惚,才嫁过来不到一年,就又要搬走,感觉有点不真实。
在和离书上改了手印之后,她同意了。
下人将她的物品全部收拾完,全都是洛寒珊出面。
“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将军能不能答应。”刘芙儿弱弱地看着洛寒珊,眼里尽是冷意。
“可否和将军一起共进午膳?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
洛寒珊看着刘芙儿很可怜,自从嫁进来别说一起吃饭,就算是见云倾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她顿了顿,应下了,吩咐给刘芙儿烧了一桌酒菜。
这一次,云倾没有冷漠,刘芙儿夹的菜,他吃下了。
“这次一别,你我就算是缘尽了,希望刘小姐能够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不要像本将军这样。”云倾说话很疏离,他不想说一句会让人误会的话。
“不,我要找你这样的,对公主殿下一心一意,”刘芙儿心中的恨意减淡了,她将酒杯高高举起,忍住泪水说道,“我嫉妒!”
说完,她将酒一饮而尽,云倾也喝了一杯。
“将军可真是豪爽,我再敬你一杯!”她举起酒杯,和云倾碰了一下杯子后,一口喝下。
云倾伸手将她拦住,不让她再倒酒。
可这个时候,他只感觉到眼皮有一千斤重。
刘芙儿醉醺醺地撑在桌上,开始倒计时。
三!
二!
一!
“砰!”只听见一声巨大的声响,门被粗暴地踢开了。
刘丞相撑着腰,带着一大队士兵,大摇大摆地走进房内,看着云倾哈哈大笑起来:“云将军,没想到吧!本官来给你醒酒了!”
“这是本将军的府邸,要是想帮刘小姐抬走嫁妆,你们走错门了!”云倾软弱地说道。
“芙儿往你的酒里放了软筋散,不然以你以一敌百的武功,我们还真打不过你。”刘丞相仰天长啸,得意地说道。
“来人,给我搜这个一样的。”刘丞相从怀里摸出来了半块虎符道。
一瞬间,为首的士兵便开始在云倾的身上乱摸,然而并没有摸到半块虎符。
他拿起虎符看了又看,当着云倾的面,自言自语道:“当年先皇想要本丞相辅佐太子,便将这半块虎符给了本丞相。”
“本丞相兢兢业业几十年,还从未有过造反的心思,可皇上的做法太令忠于他的臣子失望了,老夫一个老臣,说话都没有分量!”
丞相继续恶狠狠道,拿起旁边侍卫的佩剑,一下放在了云倾的脖子边:“他们总是说文臣不比武将,能守住江山,可现在武将不还是在老夫的刀剑之下了吗?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少年?”
看着刘丞相那得意的神色,云倾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卑鄙小人!”
“放心,你的家人都被老夫控制住了,不会有人来救你!原本老夫可以放心地当丞相,可现在虎符放在朕的面前,你要朕如何是好?”
“快说,你将另外一半兵符给放在哪儿了?”刘丞相盯着云倾,剑将他的脖子皮肤割出了血来。
“你就是将本将军给杀了,本将军也不会将虎符给交出来的。”云倾咬着牙,拼命地从牙齿缝隙里面挤出来这句话。
“你!”刘丞相恼羞成怒,举起剑,朝着云倾心脏的方向刺去。
刘芙儿愤然起身,扑到了云倾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一瞬间,剑刺进了刘芙儿的身体里面。
云倾见状,瞬间将刘芙儿放平,抽出腰间的信号弹,往旁边打开的窗户放了出去。
“你怎么还会动?你不是喝了酒了吗?”刘丞相有些慌神,他颤颤巍巍地往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看着云倾。
“你们识相的就将腰间的佩剑给放在地上,等下援军来了,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云倾严肃地说完,门口的弓箭手已经开始准备好了。
刘丞相看着眼前的变故,发现有点不对劲。
云倾拍拍手,指着那壶酒说道:“在一个地方栽倒两次,不是傻就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