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烁还是头一次和外人说起自己和江州年。“江州年……他好像早就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了。”“他是皇帝,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丈夫。于是我换了种方式,在那么多女人中,去求得他的恩宠。如今,好像终于让他想起了年少时的真情,他好像也终于意识到,曾经我与他有多相爱了。”如今他已求不得,便想用强硬的手段要得到。而她早就在给他营造爱意的假象时,脱离出来了。就像之前的江州年对她做的那样。只是现在的以身作饵,并不是她想要的。
温瑾烁被江州年变相软禁了起来。
对外宣称皇后身体不适,免了各宫嫔妃晨起的觐见。
更是只准芷茯一人近温瑾烁的身伺候。
自家娘娘在宫里日渐消瘦下去“娘娘,陛下连你伤他都没追究,禁足的事情,娘娘服个软,不也就过去了吗?”
温瑾烁的眼睛里空空茫茫,声音也虚弱。
“芷茯,你也觉得我该妥协吗,我该向皇上低头吗?”
芷茯仓皇地摇了摇头,她只是想不通,怎么之前还恩爱的帝后,一夜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
她也只是想,自家娘娘别再受这样的委屈。
温瑾烁还是头一次和外人说起自己和江州年。
“江州年……他好像早就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他是皇帝,不再是我一个人的丈夫。于是我换了种方式,在那么多女人中,去求得他的恩宠。如今,好像终于让他想起了年少时的真情,他好像也终于意识到,曾经我与他有多相爱了。”
如今他已求不得,便想用强硬的手段要得到。
而她早就在给他营造爱意的假象时,脱离出来了。
就像之前的江州年对她做的那样。
只是现在的以身作饵,并不是她想要的。
芷茯听得怔怔:“娘娘,芷茯不懂得,但是,娘娘在宫里肯定过得很苦……芷茯不曾察觉,芷茯有错……”
温瑾烁将头转到一边,闭上眼睛:“你能有什么错,与我一道来这宫里,才是苦了你了。”
“你出去吧,在殿里待久了,会让外面的人生疑。”
芷茯点了点头,泪流不止,关上殿门出去了。
……
江州年也有好几天没见过温瑾烁。
北疆的战事本就棘手,还有各种朝政,也要为了维系前朝关系去宠幸其他女人。
温瑾烁倒过得清闲,读书练字,好不自在。
宣纸上是“自古南北多歧路,君向潇湘我向秦”、“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黄粱一梦终须醒,镜花水月总是空”。
全是江州年不爱看的。
温瑾烁视他于无物,不过就是在她这样的状态在,两人能心平气和地说几句话。
江州年站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小烁,朕真的好累。”
温瑾烁不为所动,甚至冷笑一声:“你自己选的路,怎么会觉得委屈?”
她的声音中总有些不寻常的静。
更多的是虚弱。
江州年这才发现,餐桌上的饭菜不曾动过。
他召来了人问话,得知十几天来,怎么进来的,又怎么原封不动地出去。
“来人!”江州年忍着满腔的怒火,“重新上菜来。”
温瑾烁惊讶于江州年如今对自己的忍耐力。
桌上又摆满了新上的菜。
温瑾烁神色恹恹,坐在桌前,懒得动筷。
江州年只轻描淡写地说:“你不吃,朕就把送菜来的宫女太监都杀了。”
温瑾烁看了他一眼,浅淡的目光中带了一丝谴责。
她什么也没说,拿起筷子,吃了几小口饭菜。
餐后的药汁,温瑾烁趁江州年出去的时间倒了。
没想到人又进来了,刚好被他撞见。
江州年看见这幕,青筋直跳,现在他是知道,温瑾烁的身体为何一日比一日虚弱。
他跨步过去,捏住她的脸:“你宁愿死,也不肯待在朕身边吗?”
温瑾烁的目光又冷又淡:“这个世上早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牵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