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管家又交代了一些事便挂了电话。江稚鱼捏着手机靠在大树下,眼眶红红的,很不知所措。她很想小叔的。这些年她住在晏园,小叔本就忙,国内外的飞,但每半年都会安排时间陪她,看看她有没有被照顾好,检查检查她的学业。她不是不想见小叔,也不是故意躲,只是突然之间跟他发生这样的事,江稚鱼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可小叔马上又要走了,一走就是两年……江稚鱼默默攥紧手机,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时苏晏上车之后,所有保镖回车内,当即声势浩大的车队逐渐离开江大校门。
而江稚鱼仍旧躲在大树下,双手食指一下一下戳着大树,心里想着时苏晏怎么突然来学校了?
不会是……找她算账的吧?
想起那晚的一幕幕,江稚鱼当即心脏开始加速跳动,从胸口炸起一股燥热直冲脸颊,叫她又热又烧。
她抱着大树想哭,对于那晚与时苏晏睡了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怎么面对小叔。
而在江稚鱼内心复杂焦灼时,手机响起。
晏园管家打来,她还是不敢接。
但这次管家一遍遍的打,显要打到江稚鱼接为止。
江稚鱼躲不过去,只能接:“喂?”
“小姐啊,你终于是接电话了,你再不接电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管家声音无奈。
江稚鱼找理由:“比赛的事情比较多。”
“时爷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江稚鱼说谎。
“时爷去学校想见见你,结果没找到。”管家感慨:“时爷在国外有一个项目,明早又要飞走,这次哦,估计要两年才能回来。”
“去这么久?”江稚鱼震惊。
“嗯,这次项目比较着急。不过也没办法,时爷已经去公司开会,晚上都不一定能回来。”
随后管家又交代了一些事便挂了电话。
江稚鱼捏着手机靠在大树下,眼眶红红的,很不知所措。
她很想小叔的。
这些年她住在晏园,小叔本就忙,国内外的飞,但每半年都会安排时间陪她,看看她有没有被照顾好,检查检查她的学业。
她不是不想见小叔,也不是故意躲,只是突然之间跟他发生这样的事,江稚鱼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
可小叔马上又要走了,一走就是两年……
江稚鱼默默攥紧手机,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
晚、九点整。
江稚鱼鬼鬼祟祟回到晏园,踏入客厅时连灯都不敢开。
回来之前管家给她发过信息透露时爷已经回晏,江稚鱼就想着,偷偷回来,去时爷房间偷看他一眼就好。
然而,江稚鱼还没走到一半,随着‘啪’的一声,整个客厅灯亮起,她吓的赶紧蹲下来,用抱抱捂着自己的头。
耳边想起一道嗤笑声,随即是男人低沉的嗓音:“不要这么可爱,起来。”
江稚鱼心脏砰砰砰狂跳,她不太敢起来。
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时苏晏。
难道说……
小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睡了你,我也是第一次。
她很慌。
“江稚鱼。”时苏晏连名带姓的喊她,说明已经没耐心。
她的小叔,是一个耐心很差,且很挑剔的男人。
江稚鱼很紧张,但还是不情不愿的将书包拿下来,结果她小叔已经没耐心,直接将蹲着的她抱起来,转身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江稚鱼面色苍白,见着男人逼近,身体倾斜,将手撑在她桌子上,将她桎梏在桌子与他胸怀之间。
时苏晏那俊美如艺术品一般的脸不断逼近江稚鱼,那一双幽深的眼眸,漆黑如墨,像一道深渊,随时要将江稚鱼溺死在其中。
江稚鱼紧张到无法呼吸,睁着圆乎乎的眼,抿着小嘴儿,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江稚鱼,呼吸。”
命令声下,江稚鱼乖乖的张嘴呼吸。
时苏晏勾唇,掐住她肉乎乎的脸颊:“我们小朋友很不乖,做了坏事就躲起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