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伙子是你找来整节目效果的吧?”正发愁如何收场的胡伟民,听着高育良引导性发言,似乎要给这场闹剧画上终点。万分感激的看向高育良,点头如捣蒜道:“正是如此,高书记您真是慧眼如炬!”“我这点小把戏一下就被您老看穿了。”说着就走向李莽,想要将他强行拽走,高育良不疾不徐的走到信访一把手马国强身后,对远处的李莽招手示意,李莽佝偻着身子、一路小跑走到高育良身边,自己虽然呆愣,但还不是真傻,看胡秘书的那恭敬的态度就知道眼前之人是能一锤定音的大佬。
尤其是现在这个关键时刻。
高育良想起带着中央尚方宝剑来到汉东的侯亮平,万一这把剑斩在自己脑袋上,那可……
等等,
“侯亮平?景雨?”
思维活跃的高育良脑海中突然闪过两人名字。
心中一个计划悄然建立。
一旁公安一把手正在给雅林庄园老板打电话,让其找保安把人赶走。
高育良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胡秘书,这应该是你和大家开的一个玩笑吧?”
“这个小伙子是你找来整节目效果的吧?”
正发愁如何收场的胡伟民,听着高育良引导性发言,似乎要给这场闹剧画上终点。
万分感激的看向高育良,点头如捣蒜道:
“正是如此,高书记您真是慧眼如炬!”
“我这点小把戏一下就被您老看穿了。”
说着就走向李莽,想要将他强行拽走,
高育良不疾不徐的走到信访一把手马国强身后,
对远处的李莽招手示意,李莽佝偻着身子、一路小跑走到高育良身边,
自己虽然呆愣,但还不是真傻,看胡秘书的那恭敬的态度就知道眼前之人是能一锤定音的大佬。
高育良左手搭载站起身来的马国强,右手拍了拍弯着腰的李莽,微笑的看着马国强道:
“今早你那老同学状告反贪局长的事,你好好和这小伙子讲讲。”
“省得他饿极了开口胡咧咧,说什么度假村、高速公路!”
“他是年轻人,爱听这种故事。”
说完看向李莽,上下打量一番后继续道:
“我党历来主张按劳分配、论功行赏!”
四句话讲完,高育良夹着手包头也不回的走出包间,
众多官员也紧跟其后离开。
准备去参加下午的政法会议。
坐在一把手专车里,高育良心中一阵轻松愉悦,
侯亮平背着的尚方宝剑,始终是悬在汉东省各个省部级高官头上的一把剑。
如果能让他欠自己一个人请,那这把剑是否还会斩向自己?
上午电话通知他被举报之事,只能说是帮个小忙。
但如果帮他把问题彻底解决,那这个人情他侯亮平可没法不认。
李莽呆傻如猪,但信访局长马国强是个明白人,一定会让他李莽明白自己的意思。
想到饭桌上的二愣子,高育良脑海中突然回荡一句话。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用的人,只有不会用人的人。
高育良坐在轿车里哼着小曲,继续琢磨着当领导的艺术。
窗外艳阳高照,中午火辣的太阳炙烤万物。
同时也把景雨着急上火的心再次烘烤。
女儿已经被关押了十多天了,一点音讯都没传出。
甚至不知道被关在哪个看守所。
不知道在哪,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还要关押多久,
绕是二十年一人拉扯大孩子,生活辛酸苦辣独自尝了个遍的景雨,此刻也挺不住了。
空荡荡的房间,景雨坐在角落抱头痛哭,不时往口中灌满一大口啤酒,
地上无数啤酒瓶滚动,发出乒乒乓乓的碰撞声,景雨借着酒精尽情宣泄着这段时间压抑的心情。
这些年无论多苦多难,只要自己能挺过去,就绝不会去打扰秦枫的科研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