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管是对于积累财富创造利益还是对于自我的精神疗养,大理都比昆明更加合适,可惜,我要的不是合适。如果非要一个答案的话,那就是:我曾经因为一个人,逃离一座城;也终将因为一个人,留在一座城。见我不回答,亚锁眼珠子一转,戏谑开口。“因为你的女朋友?”我更加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果然是个痴情种啊!”亚锁看到我这样,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长叹一口气,自顾自地摇头诉说我只是苦笑着,依旧没说话,只是独自抽着烟。
长长叹了一口气,我还是不得已穿上衣服起身,毕竟自己现在也是有这个民宿的股份,高低也算个老板,总不能当看不见。
叼着烟出门,我跟穿着短裤下楼的亚锁正好碰了对面,我静静的看着他,他呆愣的看着我。
大眼瞪小眼了许久,亚锁才尴尬的开口。
“咳咳,你看这,合伙第一天就让你看到这一幕,真不好意思啊!”
说实话,听到这句话,我属实有点佩服眼前人的脸皮了,他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这个招牌貌似从我第一天到这来的时候就已经提醒过他了,上次左笺在的时候,也已经掉过一次了……
但不管怎么说,总归是要有人处理的。
于是,在昆明的雨夜中出现了这样一幕,两个几乎半裸的男人弯着腰费力地将“由”字招牌抬起,然后费力地抬到了一处屋檐下。
“呼……”
我长呼一口气,一屁股躺在了躺椅上。
嘶~好凉!
亚锁扔过来一根烟,我点上后默默地看着不断下雨的夜晚。
亚锁在我身旁站着。
“江占,你怎么会想在昆明开一家民宿,我觉得相比于昆明来说,云南大理,其实是更好的选择!”
我扭头看向他。
“你别误会,其实我是好奇!毕竟对于挣钱来说,大理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一个成名已久的旅游胜地,著名的【一夜情之都】,在那里开一家民宿或许比昆明更合适!”
这一刻我才真正打量起了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我之前好像看错他了!他心中,也有着一丝我以前没有注意到的韬略。
确实,不管是对于积累财富创造利益还是对于自我的精神疗养,大理都比昆明更加合适,可惜,我要的不是合适。
如果非要一个答案的话,那就是:我曾经因为一个人,逃离一座城;也终将因为一个人,留在一座城。
见我不回答,亚锁眼珠子一转,戏谑开口。
“因为你的女朋友?”
我更加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果然是个痴情种啊!”
亚锁看到我这样,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长叹一口气,自顾自地摇头诉说
我只是苦笑着,依旧没说话,只是独自抽着烟。
“不过你跟常伶是什么情况,怎么在房间呆个几分钟,感觉你俩突然好像变得亲近很多啊!该不会?你把她给……”
亚锁变得很爱说话,又把话头转移到了常伶的身上。
听到这,我感觉我的脑子都是疼的。只能将我和常伶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他。
说完后他看着我许久,才淡淡吐出几个字。
“真特码狗血!”
我确实没心情陪他开玩笑,因为此刻我的心已经飘到了左笺的身上。
下意识地拿出手机,她依旧没给我发任何消息。
“跟你聊天,真无聊,我先睡了!拜!”
大概是我一直不搭理他,亚锁翻个白眼,啐了一口,撅着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上了楼,独留我一人在一口静静发呆。
叮咚……
手机突然响起来,我急忙拿起手机,却发现是妙姐,打开微信。
“昆明的民宿弄得怎么样了?”
我想了想,紧接着双手在屏幕跳动。
“已经准备签合同了,明天开始新装修。对了,大理的天气如何?昆明这边下雨了,很大!”
没多久,微信就传来妙姐的语音。
“大理这边风和日丽呢。小江,注意点,别被雨吹跑了哟!”
听完这条语音,我先是不解,片刻后哑然失笑。
记得当年我和妙姐在广西防城港,正好遇上了台风,我俩一起在一个铁皮房间里瑟瑟发抖,听着外面的雨声和呼呼的风声,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错觉,紧张与激动并存……
直到台风一把掀了铁皮房的屋顶,我们才注意到自己还在这个世界,比较可惜的是,我们二人连带着“可乐”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哈哈哈,妙姐。有空记得来昆明,我请你喝冰美式!”
“好!发位置,有空我就去!”
我将自由民宿的位置发给妙姐后,她再也没给我发任何消息。
或许是困意袭来,我打了个哈欠,起身准备回屋睡觉,突然整栋楼的灯光全部熄灭,整个世界变得黑洞洞的。
“艹,不是说明天才拉电闸吗?这个老许,我真服了!”
亚锁在房间里骂道,我汗颜的不想说一句话,看了一眼手表,十二点零一,嗯……确实已经是明天了,
……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了。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突然变得觉很少,毕竟我记得年轻的时候,一觉睡到下午三四点都不成问题,现在,早上五六点就会不自觉地睡醒。
或许是真的老了,我暗暗想到。
看向窗外,天空依旧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突然想去一趟大坝,是的,我想看看下雨时的大坝是什么样子。
说干就干,我果断地穿上衣服下楼,却正好碰到常伶。
“哥哥,下着雨还要出去?”
常伶手里拎着早餐,疑惑询问我。
“嗯!准备去大坝逛逛!”
“呀!我也去!”
“啊?”
最终,我还是没能挡住常伶的纠缠,她就像一只调皮却温暖的小猫,不断地用头蹭着我的手心。
可爱,青春,靓丽,几乎所有形容词都不能完美地形容常伶。这是我在凌珂和左笺身上从没有过的感觉,只能说年轻,真好。
但是我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的脑海无比清醒,内心也格外坚定。
常伶,只是我曾经旅途上一个故人,一个小妹妹罢了。
静静地看着她兴高采烈地坐上车,甚至还背上了画板。
坐在车上,常伶好奇宝宝似的看着我的皮卡。
“哥哥,你这个车多少钱?好帅呀!”
我正叼着烟聚精会神开车,满不在乎地开口。
“我也记不大清了,以前买来装货的,应该几十万吧!”
“哥哥真有钱呀!”
然而此刻的我耳朵却没听到这句话,因为我突然看到,在不远处的路边,一辆让我非常熟悉且开着窗户的保时捷911车内,正坐着两个让我无比熟悉的人影。
左笺和凌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