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你这样太高调了。”好歹是个司令员呢。季宴礼倒不这样觉得,他侧目看了我一眼:“我不忙的时候便只想和你在一起,自然是要来接你的。”“再者,你本就是我的妻,外人说什么,都跟我们没关系。”我顿了顿。“你知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总是来部队里面,别人会说闲话的。”孟越堂严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禁失笑:“行,回家。”我有家了。在六年前亲手抛弃的家,好像又慢慢回来了。
爱情很简单啊。
至少我现在是这样想的。
我和季宴礼的爱情故事从头到尾叙述起来都不过两页纸而已。
我却觉得比过去足足用书来勾画的感情要珍贵的多。
想到这里,我冲着学员淡淡一笑:“可能是缘分吧。”
是的,我和他之间,就是缘分二字牵扯在一起的。
爱情的最初,真的只是触动。或者一个画面,或者是一个声音。
这种感觉如果能说的清,上帝就不会用肋骨这个故事来搪塞世人,形容爱情。
终于我懂了爱情,那不过就是是漫漫长路的一场殊途同归……只是不是谁,都有那么那么好的运气……
但至少在现阶段,我还算幸运。
学员们纷纷撇嘴,觉得我在隐瞒什么。
我有些好笑:“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惊天动地的,我和季司令碰巧走到一起,能够走完下半生,已经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我不是文科生,说不了好听有内涵的话。
学员们还年轻,不理解话里的含义,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开始认认真真地上起课来了。
上完课已经是下午了。
我的工作结束了。
再等几天,我就要去军部通讯部门工作了。
刚出军部大学的门,就瞧见了在等我的男人。
“你来做什么?工作不忙吗?”
我加快脚步朝他走去,带着憧憬。
以往,都只有我等别人的份儿。
季宴礼坐在吉普车上,眉眼轻佻:“接夫人下班,乐意之至。”
我被他逗笑,飞速上了车。
“季宴礼,你这样太高调了。”
好歹是个司令员呢。
季宴礼倒不这样觉得,他侧目看了我一眼:“我不忙的时候便只想和你在一起,自然是要来接你的。”
“再者,你本就是我的妻,外人说什么,都跟我们没关系。”
我顿了顿。
“你知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总是来部队里面,别人会说闲话的。”
孟越堂严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不禁失笑:“行,回家。”
我有家了。
在六年前亲手抛弃的家,好像又慢慢回来了。
……
孟越堂下了班直奔回军区大院。
他有太多太多的问题要问林父了。
林父前年从部队退休了,只在家里含花弄草,更多的时候,他们父子基本上是不见面的。
林母偶尔想着要给孟越堂介绍对象。
但都被孟越堂以自己只想等阮薇宁回来给打发了。
但林母也骂他不知道珍惜。
人走了就知道后悔了。
骂孟越堂今天这副样子,完全就是活该的!
“爸,您当初是不是知道阮薇宁出了国!”
孟越堂一进院子,就冲着还修剪花圃的林父喊道。
他急切地走近。
林父头也没抬:“是,怎么了?”
林父声音淡漠,父子二人三年来说的话也屈指可数。
纵使是说话,也只是工作上的事情。
再无其他。
孟越堂不可置信,即使是猜到了也不敢相信。
“为什么?”
“我当初问你的时候,您为什么不告诉我?”
孟越堂额头的青筋暴起,他怒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