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若看着窗外飘逸的云海,有种置身云端的不真实感。她不安的想着,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苏栀若脊骨窜起来一股凉意,跟之前在剧院时一模一样。可那只手却不会强硬的搂住她的腰,而是轻轻的安抚着她。“在想什么?”苏栀若缓缓转头,正好对上顾柏温柔的眼睛,心中的不安瞬间消散了。她低声道:“顾柏,谢谢你。”他真的太好了,好到她不知道要怎么回馈这份好。可现在的她除了一句谢谢,竟然什么都给不了顾柏。顾柏看着她,脸上露出了熟悉的微笑:“栀若,永远不用对我说谢谢。”
飞机上。
苏栀若看着窗外飘逸的云海,有种置身云端的不真实感。
她不安的想着,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苏栀若脊骨窜起来一股凉意,跟之前在剧院时一模一样。
可那只手却不会强硬的搂住她的腰,而是轻轻的安抚着她。
“在想什么?”
苏栀若缓缓转头,正好对上顾柏温柔的眼睛,心中的不安瞬间消散了。
她低声道:“顾柏,谢谢你。”
他真的太好了,好到她不知道要怎么回馈这份好。
可现在的她除了一句谢谢,竟然什么都给不了顾柏。
顾柏看着她,脸上露出了熟悉的微笑:“栀若,永远不用对我说谢谢。”
他温柔的语气像是一股暖流在苏栀若心房间穿梭,将这段痛苦的时光里的所有绝望不堪都驱散了,拨云散雾,留下了温暖的阳光。
下了飞机后,顾柏带着她去了巴黎的一个农庄中。
司机停在了一个二层的小阁楼前,顾柏看着她道:“喜欢吗?”
苏栀若迟钝的环视着这个农庄,隐匿在山林之间,安静却并不冷清,偶尔有行人走在路上,田野间有金黄色的麦浪。
她曾经很喜欢梵高的《普罗旺斯农庄》,炫目的太阳,明朗辽阔的田园,自由明快的生活气息。
在那栋装有鸟笼的花园里,就有一副仿品,挂在她看得见的地方。
一遍一遍的提醒着她,她与这种生活无缘。
可顾柏却将她带进了这幅令她心驰神往的画里,他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苏栀若颤声道:“喜欢,我很喜欢。”
顾柏微微笑着,将她带进门,里面早已打理好了,有各自的房间,有他们的衣物,甚至还有一个画室。
顾柏注视着她,神色缓和无比:“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
苏栀若心中猛然一动,她苍白的指尖抚上画架,眼眶湿热。
她方才想起来,原来大学里她是学的美术,只不过后来因为那件事情,她就再也没机会碰过画笔,萧野说他被毁了,那她又何尝不是被毁了呢?
这一切本就不该开始,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可真的结束了吗?
这份记忆会一直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旋,在每个午夜梦回,折磨地她难以入睡。
她早就被吞噬进火焰中,只能看着自己不断燃烧。
她看着顾柏眼底柔和的笑意,痛彻心扉。
被碾在尘土中的花朵,真的还值得人用心呵护吗?
之后的日子里,顾柏对她无微不至,从饮食起居到人际交往,固执温柔的将她从阴暗中拉入光明。
苏栀若看着,感动着,她竭力的配合着。
有人在救她,她必须也要努力起来,她不能再让顾柏失望了。
她真的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苏栀若每天都在画画,她会带着画架坐在田野间,一画就是一整天。
那天有个看起来气质不凡的中年人说喜欢她的画,希望买下她的画。
她有些意外的看着那个人以不菲的价格将她所有的画都买了下来,甚至预约了每个月都会来买五张。
苏栀若呆愣的接住了这份天降的喜悦,仿佛重新找回了自我。
顾柏最近却总是忧心忡忡,虽然他在苏栀若面前总是带着柔和的笑意,可苏栀若却知道他一定是被麻烦的事情缠上了。
她第一时间想去找顾柏分享这个好消息,希望顾柏能开心一点。
可走到门口,却听见顾柏正在打电话。
电话的内容让她僵在了原地。
“妈,我不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