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宁溪余光瞥向黎明朗,脸上带着少女的娇羞。“舅母穆赞,我这只是闹着玩呢,明朗哥哥才是才貌双全,这是我父皇特意替我们定制的盔甲。”江宜宁瞥眼瞧去,那正是两件格外匹配的大红色秋装,袍尾还绣着两只鸳鸯。倘若没有盔甲,更像是两件婚服。不等江宜宁回神,黎夫人上前打量那秋装,讶喜道:“宁溪,这不是当年你母妃皇后娘娘送给你和明朗的婚衣吗?”
江宜宁侧下身的同时,司徒宁溪的腿悄然收了回去。
“宁儿。”黎明朗再次拉住江宜宁的手,阻止她下腰,平静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我替你捡。”
江宜宁牵强的朝黎明朗点了点头,眼中眸光黯然。
她抽手将香囊拾起递给他:“明朗,你替我把香囊戴上吧?”
黎明朗紧盯着江宜宁,见她面色不变,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转瞬,黎明朗宠溺地接过香囊轻轻挂在江宜宁的腰间。
咫尺间,江宜宁唇瓣都咬破了。
淡淡的血腥气在口腔蔓延。
她一直在找些黎明朗绵薄且表面的爱意来掩盖他的变心,殊不知这些都变成了刺向她的尖刀。
失望透顶,江宜宁佯装无畏喝了一口乌鸡汤,却只觉得苦的难以下咽。
黎明朗替她系好后,又给她夹来几块鱼肉,却看到她脸色逐渐苍白的脸。
“宁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他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手,细心问道。
江宜宁看着男人担忧的神色,心里却冷的发凉。
黎明朗爱的细腻,可偏偏不止爱她一人。
黎夫人没好气的扫了她一眼:“真矫情,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
江宜宁抽回手,落在小腹前交错于锦帕间,轻轻摇头:“我无碍,你别担心。”
席间,重归平静,只剩些许推杯换盏的声音。
彼时,江宜宁面前的碗再次被菜肴堆成一座小山。
她怔怔看着,在心里轻轻呼唤系统。
【宿主,请问有什么事情?】
江宜宁垂眸,喉间声线慢慢起伏:“我想看看黎明朗现在的感情指数。”
【好的。】
落音,黎明朗的感情指数出现在她脑中,依旧是橙蓝齐平。
江宜宁望着那百分之五十的蓝色数值,募然咬紧了唇。
她知道现在的那一半的爱并不全归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些年的时光好似一副画卷,帧帧穿插在她脑海里。
相爱五年,黎明朗凡事以她为主,视她为生命。
江宜宁真的以为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偏爱。
可现在,她在他心里或许只及三分之一,真是可悲可笑。
正当这时,司徒宁溪的随从抬了两身狩猎穿得红袍盔甲进门。
司徒宁溪笑容灿烂的看向黎明朗。
”明朗哥哥,后天是我回宫父皇举办的第一场秋猎,你一定要来,看看我的箭术有没有长进。”
黎夫人对司徒宁溪一顿夸赞:“公主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日后不知道哪家这么有福气能娶公主。”
司徒宁溪余光瞥向黎明朗,脸上带着少女的娇羞。
“舅母穆赞,我这只是闹着玩呢,明朗哥哥才是才貌双全,这是我父皇特意替我们定制的盔甲。”
江宜宁瞥眼瞧去,那正是两件格外匹配的大红色秋装,袍尾还绣着两只鸳鸯。
倘若没有盔甲,更像是两件婚服。
不等江宜宁回神,黎夫人上前打量那秋装,讶喜道:“宁溪,这不是当年你母妃皇后娘娘送给你和明朗的婚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