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家子都在我手上,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供出一句来,王爷安下心吧。”……次日天色渐亮周沉就发现苏棠儿发了高热,周沉赶紧让人去将府医唤来了椒棠院。此时府医方诊完脉,收回手拱手道,“世子夫人是受惊过度又不慎染了风寒这才发了高热,待老夫写下方子喝上几日便好,世子不用太过忧心。”周沉阴着张脸,冷声道,“即刻下去写方子。”“是。”府医躬身退下。“夫君~”苏棠儿迷迷糊糊的轻唤道。“棠儿。”周沉上前把榻上的人儿抱到自己怀里,苏棠儿小脑袋埋入他胸膛,小手紧抓着他的衣襟,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夫君,棠儿好难受~”
左相府·梦安院
“镇北侯府里可有人传消息来?”
梨花木软榻上一红衣女子正慵懒的躺在上边,一手轻支着额头,五官不算绝美但胜在清秀,一头墨发披散而下,她身后还有一长相魅惑的男子正虚虚的拥着她。
跪在软榻边的暗卫不敢抬首乱看,只垂首道,“还未有消息传来。”
闻言白梦糖身后的男子抬手示意他退下去,白梦糖转身投入男子的怀里,娇嗔道,“王爷便不急吗?听那厨娘传回的消息自周沉醒来后就对苏棠儿的态度有了改变,这半月来日日宠着她。”
“若是苏棠儿不慎有了身孕,周沉说不定就会对她存了感情,到时我该如何才能拴住他的心呢?”
“瞧梦儿这话倒不像是在为本王急,倒像是吃醋了。”男子在唇上印下吻,似笑非笑道,“莫不是对周沉有了真情?”
“哪有。”白梦糖轻拍他手臂,“梦糖的心里只有王爷,与周沉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梦儿此言甚悦本王的心。”
男子言罢调笑的面色化为一片严肃,冷笑道,“周沉有多厌恶苏棠儿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听闻周沉昏迷的这一个多月是苏棠儿尽心尽力照料,周沉不过是感念这份恩情给她几分宠爱罢了。”
白梦糖闻言放心一笑,随即又忧心道,“她若有了身孕怎么办?”
“怕什么,不是有梦儿出手吗?”
“可也不一定会成功。”
男子很是不在意道,“她若有了再找机会除去便是了,不过梦儿也该与周沉见上一面了。”
“王爷放心,我已让人送信去镇北侯府约他花灯节那日游街观灯。”白梦糖一双眸里都是志在必得,“周沉绝无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那厨娘梦儿可有把握她不会将你供出来?”
“她一家子都在我手上,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供出一句来,王爷安下心吧。”
……
次日天色渐亮周沉就发现苏棠儿发了高热,周沉赶紧让人去将府医唤来了椒棠院。
此时府医方诊完脉,收回手拱手道,“世子夫人是受惊过度又不慎染了风寒这才发了高热,待老夫写下方子喝上几日便好,世子不用太过忧心。”
周沉阴着张脸,冷声道,“即刻下去写方子。”
“是。”府医躬身退下。
“夫君~”苏棠儿迷迷糊糊的轻唤道。
“棠儿。”周沉上前把榻上的人儿抱到自己怀里,苏棠儿小脑袋埋入他胸膛,小手紧抓着他的衣襟,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夫君,棠儿好难受~”
“棠儿乖,喝完药就不难受了。”
周沉轻声哄着怀里的娇人儿,但发高热总归是令人难受的,又有心爱之人哄着她的娇气也适时发挥出来。
烧的迷糊的娇人儿在他怀里抽抽咽咽的掉着小眼泪,在周沉的怀里肆意扭动着小身子,将他惹了一身邪火后还仍然不知所谓的乱动。
周沉又是心疼又是难耐,想放开又舍不得,只能忍着满身燥热纵容着。
苏棠儿胡乱蹭着蹭着就把周沉理的工整的衣衫蹭散开来,小手和小脸紧贴着男人裸露出来的健硕胸膛,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娇哼一声,不再乱动。
怀里的人安分下来让周沉松了口气,大手轻轻抚着妻子乌黑柔顺的墨发。
这时春梨端着药进来,“世子,药熬好了。”
周沉把药接过来后就让春梨退出去,随后对怀里的人轻声哄道,“棠儿乖,出来把药喝了好不好?”
苏棠儿轻轻动了动身子,将小脑袋从周沉怀里探出来,小鼻子像小动物似的凑到药碗边嗅了嗅,刺激的味道让她皱了小眉头,小手无力的把药碗推开远离自己,娇气道,“嗯~好难闻,棠儿不要喝。”
周沉闻言无奈道,“棠儿不喝,病怎么能好?”
他话落就见小妻子苦着小脸纠结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摇着小脑袋道,“不喝不喝,夫君帮棠儿喝了吧。”
说到这她清澈的杏眸一亮,软软道,“夫君是棠儿的夫君,夫君喝了药棠儿就能好了。”
这清奇的脑活路连周沉听了都愣了下,反应过来顿觉哭笑不得,大手一捞把企图爬开的小人儿捞回怀里,无奈道,“棠儿不听话夫君就只能亲自喂了。”
说着把药一饮而尽捏着小妻子的下颔印上她的小嘴,不顾她的挣扎把药都渡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