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只记得自己叫沈弦月。四周空空荡荡的,似乎是个木屋。她话音刚落,就见一姑娘穿着粗布麻衣走了进来,看见自己一脸惊喜:“哎哟,你可算是醒了,都昏迷六七天了。”“你是?”沈弦月皱着眉头,她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姑娘性格看起来就比较豪爽,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叫葛大妮,你落水冲到我们门口来了,见你还有气,救了你。”一说到落水,沈弦月的头就痛的直抽抽,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我,落水?姑娘,你认识我吗?”
顾砚辞大病了一场,足足睡了两天两夜人才有点儿劲。
“哎呀,我说你,沈弦月死了就死了,你上赶着去找什么找!”顾母看着憔悴的儿子,满脸怒气又心疼的厉害,口不择言骂骂咧咧。
顾砚辞脸一黑:“妈,我说了多少次了,别总是骂人,又带坏孩子又没礼貌,而且,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弦月死了!”
他宁愿是被人救了!
也不愿意相信她死了。
而且根本没有她死的消息,那么沈弦月在自己心中,那就是还没死!
顾母面色一僵:“我这不是看你病了那么多天嘛,一时着急啊!”
顾砚辞猛地咳了好几声,环顾一圈,没看见自己的两个儿子,他紧蹙眉头:“昀纪和昀年呢?”
顾母连忙开口:“送去沈家了,这沈弦月找不到,我得重新给你张罗婚事,要两个孩子干啥!”
“够了!”
顾砚辞闻言青筋都爆起了。
他面色难看的离开,在顾母受惊的眼中,一字一句,严肃开口:“妈,弦月是死是活我都得找到她!还有,我就这么两个儿子,我是不会重新娶妻的,我这辈子就弦月一个妻子!”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一天。
沈弦月艰难地睁开眼,看着周围一片陌生地地方,惊得整个人都缩在原地:“这是哪儿啊?”
还有,她是谁啊?
她好像只记得自己叫沈弦月。
四周空空荡荡的,似乎是个木屋。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姑娘穿着粗布麻衣走了进来,看见自己一脸惊喜:“哎哟,你可算是醒了,都昏迷六七天了。”
“你是?”沈弦月皱着眉头,她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姑娘性格看起来就比较豪爽,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叫葛大妮,你落水冲到我们门口来了,见你还有气,救了你。”
一说到落水,沈弦月的头就痛的直抽抽,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我,落水?姑娘,你认识我吗?”
沈弦月的状态不对,葛大妮连忙端了杯水递给她:“妹子,你记得你自己叫啥,家住哪里不?”
难不成是失忆了?
沈弦月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看的葛大妮一头雾水:“你这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妹子,啥意思啊?”
“我好像记得我叫沈弦月,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弦月的话让葛大妮犯了难,她还等着这姑娘醒了就给人送回去呢,想必家里人都急坏了不是?
但这失忆了,可咋整呢?
“哎呀,妹子,你先在我这儿住下,我家里离县城远,等养好身子我们就去县城派出所问问!”葛大妮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
沈弦月头疼的厉害,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只能颔首点头。
这时,屋子里面跑进来三个孩子,大的两个是男娃,小的是女娃娃。
“妈妈妈妈,漂亮姨姨醒了!”
葛大妮见状轻吼了一声:“姨姨刚醒,别在我这儿吵吵!”
见到小孩子,沈弦月不自觉地露出笑容来。
“妹子,这是我的三个孩子,大的七岁,中间那个五岁,小的四岁,你唤她们大毛二毛,小花就成!”
葛大妮见她看见孩子就笑,想必就是个亲切的。
沈弦月听完点点头,看着葛大妮也更显亲切:“姐,真是谢谢你了。”
但她总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也有孩子,而且她很爱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