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扬声道:“冬禧!下雨了!”“小姐,你快先进来!我去收拾!”冬禧本来在屋里帮忙,听到声音,怕陆芙蕖淋雨会感冒,所以边喊边赶紧跑了出去。这雨下得属实突然,明明一刻前还是个大晴天。陆芙蕖把账本护在怀中进了屋,掏出手帕擦了擦沾湿的发丝。冬禧和伙计一起,咋咋呼呼地将后院晾晒着的草药都抢救了回来。几人忙活完,刚坐下喝了口热水。就看到周大夫急匆匆走来,他面色极为凝重,惹得陆芙蕖不禁坐直了身子
他的答案和上一世一样。
“臣只求,裴家满门安稳无虞。”
久居上位者又怎么会听不懂他这话中的含义,但圣上还是开口答应:“朕准了。”
赐了裴家一块免死金牌。
说完,圣上便疲惫地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开了。
陆芙蕖和魏陵宴,一前一后退出了殿中。
殿门外便是魏陵宴当时跪求圣上退婚的地方,陆芙蕖经过时步子一顿。
她这细微的动作,很快便被走在前方的魏陵宴敏锐察觉到。
他转身看她,开口解释道:“我当时不知道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情。”
陆芙蕖面上一派云淡风轻:“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她转眼对上他黑沉的眸子:“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也该有新的选择。”
魏陵宴心里重重一沉,她这话摆明了就是要将自己排除在她的选择之外。
陆芙蕖说完便径自往宫外走去,他伸手想拉她,却没拉住,衣角从他手心滑了过去。
天空又飘起了雪,魏陵宴站在雪中,目送陆芙蕖那轻快的身影越走越远。
风波平息,京城又慢慢恢复了从前的平静。
陆芙蕖像往常一样,出门去了妙药轩,打算对一对最近的账本。
刚在后院坐下,伙计便进来找她:“东家,有一对乞丐母子,说是遇上一位姑娘让他们来妙药轩治病。”
陆芙蕖这才想起来这件事情:“是我让他们来的,让他们进来吧,让周大夫给她孩子看看。”
“好的,东家。”
伙计本还觉得这乞丐一身脏兮兮的,说不定是在胡说八道。
但既然东家都发话了,他便听从吩咐,出去将人放进来。
母子俩被拦在门外的时候,妇人还在狐疑,上回在巷子里遇见的好心姑娘,是不是在诓骗自己。
但她看到这药铺伙计,进去问了什么人后,很快又走了出来:“我们东家让你们进来。”
说着他又从她手中接过孩子,去找周大夫了。
陆芙蕖独自坐在后院,埋头于账本里,突然觉得头顶一凉,抬起头才发现,太阳不知何时被整片的乌云遮盖住,下起了小雨来。
她连忙扬声道:“冬禧!下雨了!”
“小姐,你快先进来!我去收拾!”
冬禧本来在屋里帮忙,听到声音,怕陆芙蕖淋雨会感冒,所以边喊边赶紧跑了出去。
这雨下得属实突然,明明一刻前还是个大晴天。
陆芙蕖把账本护在怀中进了屋,掏出手帕擦了擦沾湿的发丝。
冬禧和伙计一起,咋咋呼呼地将后院晾晒着的草药都抢救了回来。
几人忙活完,刚坐下喝了口热水。
就看到周大夫急匆匆走来,他面色极为凝重,惹得陆芙蕖不禁坐直了身子:“周大夫,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大夫摸着他花白的胡须,语气焦急:“东家,大事不好了!”
陆芙蕖肃了神色,周大夫素来老道稳重,看这样子,情况应该很麻烦。
周大夫倒豆子一般说道:“今天来的那对乞丐母子,我看那孩子面色红得不正常,还以为是风寒所致的发热,但一把脉发现,他居然得的是瘟疫!”
“什么?!”冬禧先喊了出来,她突然想到:“我听说城外有瘟疫,死了不少人,不会是同一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