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寒风呼啸,白雪纷纷。盛筠的脑海中忽然想起虞凌最爱的便是下tຊ雪,还记得她第一年入王府的时候,下雪后,站在雪地里,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他看着那白雪许久才回过神来,放下了轿帘。终于抵达王府,盛筠胯下马车,步伐匆匆。迎着一路的风雪,他走去后院。远远的,盛筠就看到后院的寝殿里面竟然点了烛火。他心中不由嘲讽。不是说要和离的吗?这才一日不到,便搬了回来吗?原来她虞凌不过就是为了欲情故纵!如果自己娶的是个大家闺秀,根本不会像她。
此话一出,在场的皇宫贵族不由诧异。
和离可不是小事,再者筠王和虞凌的婚姻,可是皇帝赐婚。
皇上盛宁没有生气,而是面带疑惑。
“皇弟,你这刚回来不久,怎就要休了糟糠之妻?”
盛筠落了坐,不顾众人的目光,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才回:“是她自己提的和离。”
这话一出,众人再次震惊不已。
虞凌怎么可能会主动提出和筠王和离呢?
五年前,盛筠还没有今天的权利和军队,处处受皇帝掣肘。
盛筠不知道,但在场的王公贵族都知。
他出征在外,差点遇害的时候,是虞凌在太和宫门前跪了三天三夜以命相博,又各种苦求朝中大臣,才使得皇帝出兵援救。
他们至今还记得,虞凌这个民间女子,站在金銮殿中,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皇帝盛宁说出曹植的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还有,两人刚结婚时,盛筠遇刺,也是虞凌挡住了刺客的刀!
这样一个为了盛筠命都不要的刚烈女子,为何会突然同意与他和离呢?
他们想不通!
而坐在贤太妃身边的长宁公主却突然出声。
“那可太好了,皇兄,那虞凌本就配不上你,如今也算是识时务。”
她是盛筠一母同胞妹妹,一直替自己哥哥娶虞凌这么一个民女,感到不值。
一旁的贤太妃扯了扯她的衣角,随后对皇帝盛宁道:
“虞凌一个是乡野女子,不懂皇室规矩,提出和离,皇帝切莫怪罪于她。”
她不仅没提,昨日私下懿旨让虞凌离开的事,还把和离的错,全部都归咎在虞凌的身上,不让自己儿子背负罪责。
皇帝盛宁皮笑肉不笑:“都是一家人,母妃说哪儿的话。”
他再次看向盛筠。
“只是皇弟,确定要和弟媳和离?”
盛筠攥着杯盏的手一紧:“我年年征战,就不再耽误她!”
众人听到此话,都不再多问。
一个个对着他道贺:
“筠王殿下确实该拥有更好的婚姻。”
“一个民女,能够嫁给筠王这样天之骄子,已经是她的福气。”
“如今她主动离开,是她识趣。”
“尚书府小姐不是曾言不能嫁给筠王,当终身不嫁吗?如今筠王和离,她终于可以嫁给筠王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可盛筠听着却莫名有些心烦。
他不知为何在这里坐不下去,找了一个借口,便先行离席了。
一路搭乘马车回筠王府。
路上,寒风呼啸,白雪纷纷。
盛筠的脑海中忽然想起虞凌最爱的便是下tຊ雪,还记得她第一年入王府的时候,下雪后,站在雪地里,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他看着那白雪许久才回过神来,放下了轿帘。
终于抵达王府,盛筠胯下马车,步伐匆匆。
迎着一路的风雪,他走去后院。
远远的,盛筠就看到后院的寝殿里面竟然点了烛火。
他心中不由嘲讽。
不是说要和离的吗?这才一日不到,便搬了回来吗?
原来她虞凌不过就是为了欲情故纵!
如果自己娶的是个大家闺秀,根本不会像她。
思索着,盛筠已经来到了寝殿的门口,他伸手推开门。
“虞凌,你知错了吗?”
房门被推开,盛筠却发现屋内空空荡荡,只有一个打扫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