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筠独自来到书房,正准备挑一本兵书看看,可刚从书架上取下书本,就见手上竟粘上了薄薄的灰尘。虞凌就是这么管理后宅的,书上积累了那么多的灰都没有让人打扫。她主动离开,看来也确实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她不配做王妃。盛筠也没心思再看书,直接让管家备下马车,去往了茗香酒楼。茗香酒楼。不少达官显贵都喜欢聚集在这里喝酒。盛筠一来,尚书公子戚浩也闻讯过来。“王爷,您怎么一个人来了?”两人自由便是一起长大,而戚浩还曾是盛筠的伴读,因此没有过于拘礼。
小厮看到他,忙跪下:“王爷,王妃并未回来。”
盛筠闻言,眼神微微一沉。
“知道了,下去吧。”
“是。”
等小厮离开后,盛筠一个人走进内殿中,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眼睛不自觉看向旁边属于虞凌的床,上面空空荡荡。
他眼中都是不在意,虞凌一走,这床也该移走了。
盛筠闭上眼睛,然而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身朝着书房走了进去。
夜深。
外面大雪纷飞,寒气肆意。
盛筠独自来到书房,正准备挑一本兵书看看,可刚从书架上取下书本,就见手上竟粘上了薄薄的灰尘。
虞凌就是这么管理后宅的,书上积累了那么多的灰都没有让人打扫。
她主动离开,看来也确实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她不配做王妃。
盛筠也没心思再看书,直接让管家备下马车,去往了茗香酒楼。
茗香酒楼。
不少达官显贵都喜欢聚集在这里喝酒。
盛筠一来,尚书公子戚浩也闻讯过来。
“王爷,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两人自由便是一起长大,而戚浩还曾是盛筠的伴读,因此没有过于拘礼。
戚浩坐在了盛筠的对面。
盛筠没有看他,自顾自的喝酒:“怎么,本王不能来?”
戚浩尴尬一笑。
“自然不是。”
他犹豫了半晌,想起今日宫中传来的消息,不由替自己的妹妹戚佳打探。
“今日是中秋佳节,不用陪王妃吗?”
陪王妃?
盛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什么王妃,她虞凌已经自请和离回蜀地石明山了。”
虞凌是个孤儿,从小和师兄师姐们,被老太傅收养长大。
后来皇上登基,老太傅告老还乡,回了蜀地石明山隐居。
盛筠觉得她肯定是去找老太傅告状了。
“她以为和老太傅告状,本王便会怕她吗?”话落,他又喝了一杯酒。
盛筠没有注意到对面戚浩满眼震惊。
“告状?王爷,你不知道石明山上的人包括老太傅都被杀了吗?如今石明山都变成了荒山!”
戚浩说起此话,还心有余悸。
盛筠闻言瞳孔皱缩,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你说什么?”
石明山的人包括老太傅都被杀了?
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戚浩见他是真的不知,不由告知。
“一年前,不知为何蜀地多了一群穷凶极恶的强盗。”
“他们占据了石明山,杀了老太傅和山上的山民们,等玄甲军一路打上石明山顶,沿途都是那些山民的尸体,而老太傅为了保护收养的孤儿,更是身中数刀,死状惨不忍睹。”
戚浩说着这些话,攥紧了手中的杯子。
老太傅是个爱国爱民的清官,也不知那些强盗为何要害了他的命!
听到戚浩说这些话,盛筠这才想起一年前。
自己奉旨去往南下剿灭叛贼,三个月后回来的时候,就见虞凌面容憔悴。
好像从那天开始,虞凌就再未笑过。
盛筠不由看向一旁跟着过来的王府小厮。
“为何不告诉本王太傅的死讯?”
小厮闻言,急忙跪倒在地:“回王爷,当初太傅去世,是您说与王妃有关之事,不必禀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