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给张悦要了碗馄饨,自己要了碗面,最后拿了屉小笼包。张悦爱吃辣,往碗里放了很多辣椒。她吃了几口便热了起来,鼻头布着一层细细的汗。周辰扯了张纸替她擦去汗:“少吃辣,对胃不好。”张悦长嘴呼着气:“酸儿辣女,现在吃辣,怀孕时候吃酸,儿女双全。”闻言,周辰被她这番歪理逗笑了:“结婚才多久你就说这个。”张悦喝了一口水,挑了挑眉:“按你这勤奋劲儿,明年就能生。”周辰脸上立刻火辣辣的:“又说浑话。”
那些一分贰分的硬币是张悦放在厨房的柜子里的,为的就是周母去拿菜篮子时买菜时方便。
没想到张父居然摸到厨房里,她甚至在想如果他们都不在家,他会不会去房间里偷钱。
被抓了个现行的张父窘迫了几秒后忽然理直气壮起来:“谁让你不给我钱?不给钱就算了,连酒也不给买,再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
张悦恨铁不成钢地攥紧了拳,被他恬不知耻的模样气的七窍生烟。
当年张父也是这么偷走自己求了多少人才借来的救命钱。
就是因为他嗜赌如命,他的贪念,让自己失去了母亲。
周辰握住张悦的手,冷眼看着张父:“虽然这是在家,但你的行为仍然属于偷窃,如果你想过好这个年,还是安分些。”
张父眼神闪烁,将手里的硬币装进口袋后悻悻回了房。
张悦气红了眼:“我怎么有这么个爹。”
周辰摸了摸她的头:“别生气,先去洗漱,一会儿天就大亮了。”
张悦点点头,仍然憋了一肚子气跟着他洗漱完赶去了车站。
买好票后周辰带着她去吃早饭。
周辰给张悦要了碗馄饨,自己要了碗面,最后拿了屉小笼包。
张悦爱吃辣,往碗里放了很多辣椒。
她吃了几口便热了起来,鼻头布着一层细细的汗。
周辰扯了张纸替她擦去汗:“少吃辣,对胃不好。”
张悦长嘴呼着气:“酸儿辣女,现在吃辣,怀孕时候吃酸,儿女双全。”
闻言,周辰被她这番歪理逗笑了:“结婚才多久你就说这个。”
张悦喝了一口水,挑了挑眉:“按你这勤奋劲儿,明年就能生。”
周辰脸上立刻火辣辣的:“又说浑话。”
张悦笑了笑,顿觉心情都好了许多。
两人吃过了早餐,打包了两份回去。
等张父慢吞吞地吃完早餐,张悦直接将他的东西收拾好,拉着他往车站去。
“张悦,你这是要赶你爹走吗!”
张悦看着他,声音冷清:“你知道我的个性,如果你想在待在这儿打什么鬼主意,那我只能把你送去派出所,你也知道最近抓赌抓的严,村里也没人不知道你爱赌。”
几句话说的张父脸色一白。
他来这儿就是想从张悦身上捞点好处,但没想到她如今变成了铁公鸡一毛不拔。
张悦见他动摇了,继续道:“你要是在村里安分点,我会给你以前双倍的钱,否则撕破脸,你什么也没有。”
听到“双倍的钱”,张父二话不说就答应,拎着东西自己就去车站了。
周辰看着张父远去的背影,问道:“你真打算给他双倍的钱?”
张悦嗤声:“我傻吗?先把他弄走再说。”
说完,立刻拉着他进了屋。
周母见两人进来了,长长舒了口气:“可算是走了。”
回了房,张悦从抽屉里拿出账本,看了一会儿后对正在看书的周辰道:“咱们买个电视吧。”
闻言,周辰放下书:“怎么突然想买电视?”
张悦走过去扑在床上,扯着他的衣角:“以后你去上课,我又忙店子的事,妈一个人在家多无聊,而且你看平时她爱看的东西都是去别人家看的。”
周辰想了想后道:“好,明天我去买。”
张悦立刻起身:“别啊,我买。”
周辰皱眉:“你嫁给我的时候我只有一辆自行车,现在住的房子都是你掏钱,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