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玻璃,只看见温婉婉的小嘴一张一合,脸上的表情出奇的严肃。晏斯年感觉到她的慌张,冷着一张脸:“你这么慌张干什么?做贼心虚?”叶朝语当即就反驳:“我没有!阿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晏斯年瞥了她一眼,一瞬便收回了目光:“我只是问问。”叶朝语见晏斯年没有再追问,心中松了一tຊ口气。恰好,温婉婉和祁言司出了办公室,叶朝语悄悄打量着温婉婉的表情。可温婉婉只是看向晏斯年:“这件事不用麻烦你了,我们自己能处理。”
婚礼上闹事行凶的人被控制住送到了警局。
审问之下,他也没有供出幕后主使来。
温婉婉和祁言司赶到警局的时候,晏斯年和叶朝语已经在了。
晏斯年见到温婉婉的那一刻,眼中的冷沉松动了几分。
叶朝语察觉到晏斯年情绪的变化,心中不免郁结了几分。
温婉婉却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一般,直接掠过了他们两个人。
服务生坐在审讯室里,面上的表情满不在乎。
温婉婉和祁言司隔着玻璃听着警察审讯他的整个过程。
他给出的理由就是——单纯是工作压力太大。
温婉婉不由地嗤笑:“还真是理直气壮。”
祁言司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开口:“你觉得会是谁的手笔?”
跟在身后的晏斯年和叶朝语将他们间的对话听了个彻底。
叶朝语下意识往晏斯年身后躲了几分。
轻微的小动作却被温婉婉捕捉到,她眼底隐隐划过一丝戏谑。
温婉婉面色不虞地蹙了蹙眉:“警察同志,我们想单独了解一下情况。”
警察站起身,拿起档案点了点头:“行,你们跟我来吧。”
温婉婉和祁言司一同跟上,晏斯年刚想跟上去就被叶朝语拉住了。
“阿年,我有些不舒服,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晏斯年不悦地看着叶朝语的手:“松手。”
叶朝语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得一身寒颤,下意识松开了手。
温婉婉不轻不重地说:“叶小姐病得挺巧。”
叶朝语心中一激灵,有些不敢去看晏斯年和温婉婉。
温婉婉没有理会她,跟着警察同志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叶朝语看着那张紧闭的门,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清泪,手心里的汗冒出来不少。
透过玻璃,只看见温婉婉的小嘴一张一合,脸上的表情出奇的严肃。
晏斯年感觉到她的慌张,冷着一张脸:“你这么慌张干什么?做贼心虚?”
叶朝语当即就反驳:“我没有!阿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晏斯年瞥了她一眼,一瞬便收回了目光:“我只是问问。”
叶朝语见晏斯年没有再追问,心中松了一tຊ口气。
恰好,温婉婉和祁言司出了办公室,叶朝语悄悄打量着温婉婉的表情。
可温婉婉只是看向晏斯年:“这件事不用麻烦你了,我们自己能处理。”
晏斯年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温婉婉的话堵了回去。
“之前多亏了你的照顾,谢谢,以后不用了。”
晏斯年呼吸一窒,面上的情绪不显。
温婉婉拉过祁言司的手:“我们就先走了。”
“而且叶小姐的脸色貌似真的不太好,你还是多关心关心她吧。”
“不然以后的机会可就少了。”
说罢就转身离开了,晏斯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窝了一团火。
叶朝语想上手环着他的胳膊,却被晏斯年躲开了。
她扑了个空,有些委屈地看向晏斯年:“阿年……”
他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
“叶朝语,我警告过你。”
“不要去招惹温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