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林家人和蒋绍钦做了这么恶事,却可以全身而退吗?天理何在?!门突然被暴力踹开了,俊美无涛的男人身上此时布满地狱般死寂的气息,他拿着枪对站着的四个人一人腿上来了一枪。四人皆是一秒就匍匐跪地了,随后的保镖很快把他们按住。是南织念!
“不懂什么是爱,但看到她死在我怀里的那一秒,我决定追到地狱尽头吻她。
只要她陪在我身边,我才不在乎身处天堂亦或是地狱!”
------南织念
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疼痛,五脏六腑像是被数以万计的小虫子啃咬般疼痛难忍,趴在地上的薄宴艰难的睁开眼睛,试图看清面前虚晃的人影。
她从小处处退让,恨不得对其掏心掏肺的好妹妹林晴柔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这个贱人不是已经喝下了毒药了吗?怎么还不死?”
可林晴柔上一秒还笑眯眯的叫着姐姐,让她签下傅氏集团股权转让书。
她从小叫到大的妈妈,她的养母徐雅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当初不是你选的药吗?这个药痛感最强,足足可以折磨人七天七夜。”
温柔的妈妈怎么会这样?明明她十八岁的时候给她办了很盛大的生日聚会,还给她选了一套昂贵精致的公主裙。
虽然最后的结果不太好,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个色迷迷的老男人把手放在她腰上,还好她拿起一旁的花瓶把他砸晕了。
一向和蔼的爸爸林正南踹了她一脚,眼神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厌烦,“快走吧,这里晦气死了。”
可林氏集团快破产的时候,爸爸让她央求南织念投资的时候,表情可不是这样的。
还有那个她陪着一起创业,看着他从一个穷小子变成如今商界新贵的蒋绍钦,“晴柔,和你说了要少生气,否则对我们的宝宝不好。”
宝宝?什么宝宝?
似乎是看出薄宴的疑惑,林晴柔骄傲的摸了摸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对了,薄宴,我是不是没告诉你,蒋哥哥五年前就和我睡了。”
林晴柔凑到薄宴耳边用邪恶的声音说:“我就是喜欢和你抢东西,本来我对蒋绍钦也没什么兴趣,但五年前看到他向你表白,我就把他勾上床了。”
说起这个林晴柔就来气,她真正想抢的人是南织念,可她脱光了爬上南织念的床时,南织念居然一点都不顾她的脸面,直接就让保镖把全身赤裸的她丢到街上。
既然得不到薄宴不屑一顾的痴情老公南织念,那抢她心心念念的蒋绍钦也不错。
薄宴不敢相信这一切,也就是说蒋绍钦和她在一起了三年,却出轨了五年?!
被欺骗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一点端倪,她真是个蠢货!
蒋绍钦轻蔑一笑,“薄宴,既然你都快死了,那我就索性把真相告诉你。
其实你摔下山导致你瘸腿的那次事故根本就不是意外,是我和晴柔一起策划的。”
薄宴胸口的郁气挥散不去,她本来可以跳芭蕾,成为舞台上的光。
可惜自从摔下山成为瘸子以后,她变得自卑不已,围绕她的只有黑暗和阴郁。
她既愤怒又疑惑,“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蒋绍钦讽刺一笑,“蠢货,当然是因为救你的人不是我,是南织念,他为了救你失血过多躺在医院,所以你才会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到我。
还有,其实你每次用那种感激的眼神看向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很厌烦,你这个令人恶心的瘸子!”
明明是他害她腿瘸的,他怎么有脸说恶心?!
林晴柔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说起摔下山,我又想起一个人,江沅你还记得吗?”
薄宴当然记得,在她腿还没受伤以前,可以跳芭蕾的时候,江沅是她在舞团里最好的朋友。
林晴柔眸子里蓄着恶毒的光,“那次你被选中做首席舞者,我嫉妒的要死。
明明你只是我的陪练,甚至老师都没怎么教过你,却被选做首席舞者!
所以我让蒋哥哥打电话给你,说他生病让你过来,你擅自离团的事情一旦被发现肯定会被开除。
你确实被开除了,到了现在你是不是一直以为举报的人是江沅?”
薄宴眉心紧蹙,她看到了江沅写的举报信,而且她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江沅了,难道不是因为她愧疚所以不告而别吗?
林晴柔冷笑一声,“江沅不仅没有举报你,还一直替你打掩护。
况且她不是不告而别,是我告诉她你独自上山了,她深夜去找你,然后摔下山了。
不过她没有你那么幸运,有人来找你。
她摔下山摔断了腿,野狼闻见血腥味把她撕碎吃了。”
薄宴脸上的不知道是血水还是泪水,怎么会这样?
沅沅,那么胆小,瘦弱的沅沅怎么敢一个人上山的?
林正南有些不耐烦,“走了,别再和她废话了。”
林晴柔俯视着地上如同蝼蚁的薄宴,“爸,司家的唯一血脉都快死了,你还怕双双惨死的司家夫妻从地上爬起来找你报仇吗?”
什么意思?惨死?
她爸妈不是失踪了,一直找不到,所以她才会被林家领养吗?
惨死?
林雨柔面上满是轻蔑,“告诉你真相,也好让你做个明白鬼。
你爸妈根本就不是像我胡说的那样被傅家追杀以后失踪了。”
不是被傅家追杀?因为这个她怨恨了南织念一辈子。
现在林雨柔告诉她,她恨错人了?
可如果不是被傅家追杀,南织念对她心怀愧疚,那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是当初你们家司氏集团和我们家撞产品了,而你家的那款产品在市场卖的又很好。
薄宴,我爸妈只是想知道配方而已,是你的死鬼爸妈一直不肯说,是他们自己找死,所以我爸妈无奈只好把他们各捅一刀丢进海里了。
鲨鱼一闻见血腥味就会过来,你爸妈应该早就被鲨鱼吃了吧?
不过别担心,你们一家三口很快就会团聚了。”
薄宴分不清疼的到底是身体还是心。
怎么会这样?
爸,妈,沅沅,你们当时一定很绝望,而且他们到死的那一刻一定都还在挂念她吧。
她到底都在做什么?
叫了一辈子爸妈的人竟然是她的灭门仇人,她的亲生父母知道了恐怕都不能安息吧?
难道她这一生就注定是笑话一场吗?
难道他们林家人和蒋绍钦做了这么恶事,却可以全身而退吗?
天理何在?!
门突然被暴力踹开了,俊美无涛的男人身上此时布满地狱般死寂的气息,他拿着枪对站着的四个人一人腿上来了一枪。
四人皆是一秒就匍匐跪地了,随后的保镖很快把他们按住。
是南织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