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走了千万步,走不到终点。阮清是个乖乖女,从小听父母的话,读师范,当老师。谈恋爱为男友付出,谈了七年,谈到江年不得不娶她。这辈子唯一出格的事,就是在婚礼现场问秦思程要不要带她走。……天色已晚。房里没有开灯,冷冷的月光倾泻到地上。阮清坐在沙发上,等了不知道多久,身子变得又冷又麻。门口终于传来开锁的声音。没一会儿,屋里响起江年的声音:“怎么不开灯?”那么冷淡,有着金属般的冷硬感。骤
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
走了千万步,走不到终点。
阮清是个乖乖女,从小听父母的话,读师范,当老师。
谈恋爱为男友付出,谈了七年,谈到江年不得不娶她。
这辈子唯一出格的事,就是在婚礼现场问秦思程要不要带她走。
……
天色已晚。
房里没有开灯,冷冷的月光倾泻到地上。
阮清坐在沙发上,等了不知道多久,身子变得又冷又麻。
门口终于传来开锁的声音。
没一会儿,屋里响起江年的声音:“怎么不开灯?”
那么冷淡,有着金属般的冷硬感。
骤然亮起的灯光让阮清眯了眯眼睛。
看着面前这个从头到脚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她竟觉得有些陌生。
她拿出手机,声音有些哑:“你的秘书,给我发了条短信,还有一张照片。”
江年走过来,接过手机。
屏幕上是一张酒店大床的照片,下面写着【22:38希岸酒店】。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示威了。
可江年却皱起眉:“这有什么问题吗?”
阮清心口一滞,苦笑着反问:“你觉得这张照片没有问题?”
江年彻底没了耐心:“都说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总是怀疑来怀疑去的,有意思吗?”
暧昧的事情发生得多了,是人都会有怀疑的。
阮清攥紧了手,站起身:“我也觉得没意思,但这已经是她第三次给我发这ᴵᶻ种东西了,你不如问问她是什么意思?”
江年一皱眉,却没有什么应付的心思。
他一边解开领带,一边朝房里走去:“既然你觉得不好,明天我会把她开除。”
他说得那么云淡风轻,好像她真的在无理取闹,可实际上,这甚至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女人了。
阮清看着他的背影很久。
最后,她抿了下唇:“江年,我们定个日子结婚吧。”
江年回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烦躁:“我和你七年的感情,难道只有结婚才能让你安心吗?”
“我很累了,都说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阮清,别再闹了。”
他的身影消失,浴室里响起水声。
阮清一口气堵在心口,最后又泄了,只留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是啊,七年。
爱情长跑七年,阮清看着他从休闲装到西装革履,可现在她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换了身装扮,还是换了个人。
次日,市一中。
课间休息时,阮清的同事脚步匆匆地进了办公室。
“不好了,阮老师!你们班的顾敛又和人打起来了!”
阮清瞬间一阵头疼。
说起这个顾敛,迟到、逃课、打个架都是家常便饭。
她迅速起了身,赶到班级门口时,果然看见顾敛和另一个学生扭打在一起。
阮清心里一团火直冒,大喝一声:“顾敛!给我住手!”
顾敛应声停了手,拳头就停在对面的人脸前几厘米的位置。
教师办公室。
阮清脸色严肃地看着面前的两位学生。
她先问顾敛,口气严厉:“你为什么要打他?”
顾敛双手插兜,一张帅脸上满是不在乎:“我想打就打咯。”
阮清强压心里的火,缓下声音来和他说:“同学之间有什么矛盾是非要动手解决的呢?”
顾敛扭开头不讲话了。
阮清深吸一口气,看向另一个学生:“你来说,为什么要打架?”
另一个学生避开她的目光,嗫嚅半天,说不出个名堂来。
阮清盯了两人一会,最终叹了口气:“都不肯说,我叫家长来解决问题了。”
事情现在不解决好,到时候又闹到家长那里去,还不如她自己叫来。
过了两小时,学生家长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