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事儿?】问号在群里飘起来,秘书哥打字期间刷了好几屏。【老板娘说这种事以后都叫合伙人小姐来,我说江总已经和她终止合作了,老板娘就不高兴了,那脸一下就没表情了……我感觉我都看见了另一个江总,压迫力十足……】【你傻呀!还顺着老板娘的话回?】秘书哥:QAQ……第二天,阮清睡到八点才醒。给阮母办转院之前,她还要去公安局咨询一下阮父的事情,了解一下当年的证据。不过案件六个月的申诉期早就过了,当时抓捕阮
【怎么个事儿?】
问号在群里飘起来,秘书哥打字期间刷了好几屏。
【老板娘说这种事以后都叫合伙人小姐来,我说江总已经和她终止合作了,老板娘就不高兴了,那脸一下就没表情了……我感觉我都看见了另一个江总,压迫力十足……】
【你傻呀!还顺着老板娘的话回?】
秘书哥:QAQ
……
第二天,阮清睡到八点才醒。
给阮母办转院之前,她还要去公安局咨询一下阮父的事情,了解一下当年的证据。
不过案件六个月的申诉期早就过了,当时抓捕阮父时所有证据又都言之凿凿。
工作人员坚决地拒绝了她:“不好意思女士,被告人家属是没有权利看案卷的。”
“可是……”阮清捏紧了拿包的手,“我父亲当年的事情,确实有问题。”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您可以选择咨询当年主理您父亲案件的法官,已经整理好当年有疑的证据,我们这边是没有办法帮您的。”
阮清抿紧了唇,现在好歹是知道有什么具体办法了。
她道了谢起身,心事重重地出去了。
公安局门口。
阮清步履匆匆地往车上走,却被一个陌生却低醇的男声叫住。
“阮清?”
她转过身,疑惑地看向这个男人。
他警帽警服一个不落,却生生从他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结实修长的身形里,品出些制服禁忌感来。
这男人高大,她得抬起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你不记得我了?”
帽檐压住他的碎发,本就硬朗挺括的眉骨添了丝凌厉的味道。
阮清不明所以。
陌生,又确实有点眼熟。
阮清疑惑:“你是……?”
他挑了挑眉,薄唇勾起一丝笑,冷硬的面部线条都柔和了些。
“我们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吧,这就没印象了?”
阮清捂住嘴中的惊讶:“秦思程?!”
面前的男人笑着点了点头:“是我。”
她弯眼笑起来:“没想到会是你!高二之后就没见过了吧,我一下都没认出来。”
两人打幼儿园起就在一个院子里,十四年几乎形影不离,直到高二那年,秦思程亲妈找来了,两人一朝断了联系。
从小时候起,秦思程就相当惹眼。
如果不是这么久没见,阮清肯定是不会忘的。
“我几个月前才调到这里。”男人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如有实质一般沉沉压在她脸上。
“噢。”阮清略有压力,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秦思程看出来了,主动抛出问题:“你遇到什么事了吗?”
她的表情有些为难:“三年前我父亲的案子好像另有隐情,我想找资料看看,结果说被告人家属没有这个权限,再加上六个月申诉期过了……”
没想到秦思程一颔首,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啊?”阮清有些震惊了,“你这不是以权谋私了吗?”
男人低头失笑:“我又不给你看文件,到时候再找家里那边查一下,有什么好违规的。”
听这话说得,秦思程好像要把整件事情包圆了。
阮清连连摆手拒绝:“这怎么行,也太麻烦你了。”
他的嘴角始终啜着笑:“有什么好麻烦的,从小到大帮你做的事情还少吗?”
这话好像一下把阮清拉回很多年前。
她终于露出一个发出真心的笑:“好吧,有什么发现就请你告诉我。”
“你电话号码,是换了吗?”秦思程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阮清突然想起,他当时走的时候,两个人是闹了点不愉快的。
自己一气之下把他的号码拉黑了,之后放出来,却没收到他的一条信息。